荡妇,便教他兴奋得发抖!“每个人体内都有热情的因子,你只是还没发觉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发现做ài是件很美妙的事。”
翻翻白眼,随着他越来越嚣张的亲吻和抚摸,她咬着唇压抑冲到喉管的酥麻。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种令人害羞的声音。
稍早那次的欢爱令她感到无比震惊,一度怀疑自己的声带出了问题,现在她才发现一切都是他惹的祸!都是他东摸西摸、又亲又咬的,才害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因此她倔强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展现过于柔弱的一面。
施呈勳很快便发现她的压抑,他重重压在她身上,趁着她惊呼喘气的当儿吮住她的粉唇。
“没必要压抑自己,我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叫得再大声,房外的人一点都听不到你的叫喊。”他低笑,腰部一沉。
“嘶~~”她狠抽口气,身体立即变得紧绷。
“还可以吧?应该没有想象中困难对不?”长指绕着她的发兜圈,吻花不曾稍停地落在她的唇间、胸口,全然没漏听她急剧跃动的心跳。
“噢拜托你闭嘴!”另一个新发现,他原来是个聒噪的男人。
堡作及生活上的他堪称内敛,偶尔跟伙伴们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未料在这种“发烧时刻”他的话多如牛毛,而且还是些让人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字句,让她答与不答都不是。
“我在舒缓你的压力。”这女人,一点都不知道他用心良苦。
“不必。”随着他有力的律动,粉颊及耳朵漾起可爱的绯红,她稍嫌咬牙切齿地丢还他两个字。
“别逞强,我们俩没什么事不能说的。”抬高她的双腿,他的入侵变得更为勇猛。“这样可以吗?舒服吗?”
“”她索性闭上眼。
耳朵关不上是吧?那就眼不见为净。
“南?还是要从后面?”
“不好吗?那侧面?”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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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家爹娘很识趣的没在早餐时分提及什么,即使如此,还是让傅雁南吃了顿有史以来最难下咽的早餐。
用过早餐之后,两人匆匆赶往工地,一进大楼便发现穿着制服的警卫出现在一楼大厅,令傅雁南啧啧称奇。
“早,我是新来的警卫,叫我小陈就可以了。”年轻的警卫紧盯着傅雁南不放,好似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呃你好,我是装潢人员,你”她正想回以礼貌性的自我介绍,不料却被身边的施呈勳拉着走,直到电梯关上门,她都没机会再跟小陈多说一个字。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她不赞同地攒起眉,受不了他略显粗鲁的行径。
“我们又不是住户,装潢完就离开了,没必要跟警卫混得太熟。”那家伙的眼神太过热切,让他看了很不舒服。
“话不能这样讲啊!接下来还有好几天要在这里出出入入,见了面不打招呼多奇怪?”真是的,脸那么臭,活像人家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我们有工作证。他没理由找我们麻烦。”电梯开了,他拉着她跨出电梯,这才发现按错了楼层,到达的是他们昨天才完工的六楼。“到错楼了,呃,电梯跑了。”
没想到电梯跑得这么快,才一晃眼的时间,已然往上攀爬,将他们留在六楼瞪着数字上升跃动。
“你今天怪怪的喔,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忍住嘲笑他的冲动,但见他无辜地瞪着电梯仪表板发愁,心里直发笑。
睐了眼她的侧颜,他懊恼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这让他感到诧异,毕竟他一向不是很肉欲的男人,但一遇上她,似乎全乱了套,害他成了思春期的大男孩,动不动便往那个方面想,不妙啊不妙!
“想你啊!”轻叹口气,他伸手搂住她的柳腰,低头汲取她发问的香味。“怎么办?我又冲动了”
暗雁南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微赧地推推他。“你色魔啊?我警告你,等等可别让康a他们发现你不对劲,不然我就离职!”
“有这么严重吗?”他差点没原地跳起来。
“欸,那样很丢脸耶!我不管啦,你是男人无所谓,我可不行,所以你给我收敛一点!”俏眸一瞪,她有自己的坚持。
“我”他正想抗议,陡地之前装潢的那一户大门突然打开,同时成功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只见门里一女一男牵着手走了出来,女方是他们的客户,男方则是个让人玩味的家伙。
“陈子扬?”傅雁南直觉喊出男人的名字。
“陈先生、吴小姐。”相较于傅雁南的惊讶,施呈勳显得镇定许多,他礼貌性地朝两人点了下头。
这下她总不能再说他没礼貌了吧?哈!
“这么巧?你们来这里有事?”陈子扬显得有点尴尬,连忙放掉女人的手。
“我们今天要到十八楼装潢,跑错楼层,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施呈勳笑得像只阴险的狐狸,相信此情此景已完美地为他铲除情敌一枚,真是大快人心。“陈先生和吴小姐感情真好,好事近了吧?下楼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呃嗯,下楼。”陈子扬微愣,瞅着傅雁南的眼底满是歉色。
“施先生真厉害,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呢!”吴小姐显然没发现她男人的尴尬,火上加油地补上致命的回应。
“真是恭喜了,记得发张帖子给我们。”施呈勳宣告似地搂了搂傅雁南的肩,恰巧电梯由上头下来,他连忙抵着电梯门。“我们到十八楼,陈先生、吴小姐你们先请,我们等电梯上来再搭。我等着收你们的帖子喔!”上下楼方向正好错开,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样啊?那好,我们先走了,掰!”吴小姐倒是大方地挥了挥手,走进电梯。“快啊,子扬!”
陈子扬进电梯前再凝了傅雁南一眼,这才垂头丧气地步入电梯。
“那么爱收帖子喔?无聊!”待电梯走后,傅雁南开始嘟囔了。
她最讨厌参加喜宴了,几乎全是不认识的人坐在身边,多不自在!还是省了吧。
“那是场面话,再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客户啊!”在商言商,红白帖稀松平常,甚至称得上是基本开销,最重要的是能让她看清那男人的真面目,值得!
“是喔?你真有当奸商的本钱。”傅雁南好笑地调侃道。
“哪个商人不奸?不奸就不下到钱。”赚不到钱日子就难过,这小笨蛋!
“是是是,我就是说不过你,可以了吧?”待电梯门一打开,她立即走入电梯。“快啦,再拖下去康a他们还以为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呢!”他们常常都是最早到的,今天却搞出这种飞机,希望没引起其他伙伴误会才好。
“好得很,没撞车也没被车撞,只不过昨晚劳动了点,他们看不出来的。”他皮皮地反将一军。
“你嘴真贱。”她羞恼地背对他,却正好让自己的脸毫无遮掩地面对电梯里的大镜子,将自己的羞涩全纳入双眼中,更令她害羞得无处可逃。
“在你面前才这样。”他大笑,不由分说地拉住她,低头就是一吻。
暗雁南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小手不禁攀住他的颈项,生嫩的舌学他的方式逗弄着他,一时间忘了身处何处,浑然忘我地沉浸在他温暖的怀里
“咳!”
一个突兀的轻咳震醒她的理智,她睁开眼。愕然地发现电梯门已开,不知何时到达了十八楼,心下懊恼地低吟了声。
“一大早就让我们看到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真是有碍身心健康。”小蔡倚着电梯间的墙面。一张年轻的脸上挂着赧红,不习惯熟识的人在自己面前上演“蛇吻”
“你这小子懂什么?搭电梯多无聊啊,总得找点事情做做。”康a努力掩住发笑的冲动,但嘴角的弧度硬是忍不住上扬。
“那倒是,只不过大狮没算准电梯到达的时间,这就有点要不得了。”阿民叼着烟,两条腿在那边抖啊抖的,像个小痞子。
“算准了,我们就看不到这么刺激的画面,蠢啊!”“话是没错,但可惜我们当中唯一的一朵花,就这么让大狮给独占了,想想还真有点不甘心。”
“欸欸,你敢跟大狮抢喔?我看我可以提早存钱当白包了。”
“有这么严重吗?”才说了不甘心的家伙冒出冷汗,不安地睐了施呈勳一眼。
“你可以试试啊,我是没那个胆。”色大胆小被狗咬,他还是留着小命安全点。
“呃那还是算了吧,哎~~”
几个大男人无趣地等待着施呈勳将欲施工的屋门打开,一边还嘴贱地有一句没一句的打屁,待大门打开之后,立刻鱼贯地步入屋里,上工喽!
几个大男人可没注意自己无心的调侃,让那唯一的“花”开得盛红,一张小睑红得快喷出火来,差点没再躲回电梯里搞自闭。
呜~~怎么会这样啦!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