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火气的低咆。
“身为执法者,为求公平公正,就该不畏任何阻力,就算那阻力是来自于阎皇您也一样,既然罪证确凿,犯人就该受到应得的惩罚”
东方聿深吸口气,高深莫测的表情让人猜不透。
“我明白了,明天我自会将人交给你。”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呼!”银修罗大大的喘口气。“拜托,以后这种事别派给我。”
他的心脏都快停了,他还是头一回对阎皇这么不敬,一次就够他受的了。
赫连平从另一道偏门进来“谁教你是最有资格说这番话的人,跟他要人可以要得理直气壮。看来阎皇对冯四小姐仍然又爱又恨,这表示我们还有希望。”
“明天他把人交给我,真要我将她关在地牢里吗?”他不以为一个小姑娘能受得了牢狱之苦。
“不,地牢又黑暗又潮湿,她的身子一定挺不住,就罚她做劳役好了,好帮黑堂主和玉堂主多争取点时间,况且让阎皇心疼一下,对事情多少也有点帮助。”
恨的力量虽大,爱的力量更久。
只要心里还有爱,恨也能被爱化解。
赫连平由衷的相信。
带着无比的绝望和饥渴,东方聿唇舌并用的蹂躏冯痴心身上每寸肌肤,好像要不够似的,当含住一粒玫瑰色的乳头时,手指已经往她的腿间探去
“聿?”冯痴心的声音还有浓浓的睡意。
最近她越来越贪睡,有时候连动也懒得动一下,直到被他“吵”醒,体内的热情也在那一瞬间被撩拨起来。
他的舌在她的乳头上兜转,像是非要激得她弓起身子,大声的呻吟不可。
“聿,唔”冯痴心本能的抱住他的头颅,让指尖穿过那浓密的发丝。
随着吭吮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也正在侵掠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领域。
她惊愕的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地娇喘起来。
“聿,你怎么了?”冯痴心敏感的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前的欢爱,他像是纯粹的因欲而欲,可是这一次不同,可是有什么不同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东方聿低哑的吼:“别说话。”
他熟稔老练的挑逗她,长指在她体内由慢而快的冲刺起来,让她一下子攀上浩瀚无边的星空。
只听到冯痴心迷乱的喊:“聿,我爱你、我爱你”那是她一直没有变过的真心。
她的告白让东方聿有一剎那间僵住,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陡地降下身躯,用嘴代替原先手指的动作。
“呀不要,聿,停下来!”冯痴心涨红了脸,本能的夹紧大腿,可是他的头仍然坚定的埋在那里,放肆的去感受花瓣的颤动。
东方聿恣意的品尝她,听她亢奋尖细的叫喊,满足属于自己男性的虚荣心。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欢爱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抽紧,更激烈的用舌头舔,倾听着她婉转娇啼,胯间的男性部位已濒临爆炸边缘。
不过这是必然会有的结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背叛他。
这是她罪有应得,不值得他同情。
“聿,我不行了。”她哭泣的嘤咛,下体就像着火一般,痛苦的快要焚为灰烬了。“求求你,求你做点什么。”
东方聿抬起汗湿的身躯,低哑的吼:“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说!我要你说!”
他也一样在苦撑着,不让自己当场爆炸。“我要你,我要你”冯痴心泪水与哭声齐下,便着声乞求他的协助。
他勾起邪气快意的嘴角,挺身进入她的同时,立即达到了高潮。
“聿”她摆动着臀跟上他的节奏。
瞬间爬升的快感淹没了两人,直到东方聿释放自己,久久还无法从激烈的欢爱中平复,急促的喘息不绝于耳。
缩在他怀中的冯痴心待呼吸平顺之后才问:“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只要是他的事,她都关心。
东方聿讥讽地笑了笑“我心情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就有资格管我的事,别忘了你是个囚犯。”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眼眶发红的说。
“我不想听,你不想睡,我还想睡。”说着,他便背过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冯痴心蒙在被里低低、压抑的啜泣起来,心里难受得快死掉了,看来今生今世,他们两人都无法成双成对了。
而背对着她的东方聿并没有睡,睁着眼聆听她的哭声,直到她哭累了,均匀的呼吸传来,才强迫自己也闭上眼睛。
冯痴心早上醒来就来了位婢女,手脚俐落的帮她打点身上的衣服。
等穿戴整齐,冯痴心捺不住好奇的问:“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婢女的嘴像蚌壳,挖不出半句话来,她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好意思再问。
跨出了囚禁了一个多月的寝宫,外头等着她的是早已恭候多时的银修罗和其手下。
“冯痴心,跟我们走吧!”
她面带惧意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你涉嫌杀人未遂,窃取机密图谋不轨,按例将你收押,等候处置,走吧!”他义正辞严的说。
冯痴心心慌意乱的想退回屋内“等一下,我能不能再见聿一面?我要见他,聿、聿,你在哪里?”
“这是阎宫的规矩,就是阎皇来也救不了你!我不想对女人动粗,你还是主动跟我们走吧!”
她凄侧的问:“聿他知道吗?”
“阎皇当然知道。”银修罗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冯痴心强咽下满眶的泪水“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想不到自己在聿心目中的价值,就如同他曾说过的,只是一个妓女。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吗?
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会让他更了解自己的为人,看来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没有证据,她的冤屈就没有昭雪的一天
聿也永远都不会相信她。
她以为会被带到地牢,结果却来到一间地点较为偏僻的屋子,不大却很舒适。
“赫连大叔,你们”她不解的看着他和银修罗。
“四小姐就暂时住在这里,这地方很幽静,平常不会有人来打搅。”他说。
冯痴心脑筋还转不过来“我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急,你先听我慢慢说。”赫连平和气的示意她坐下“因为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阎皇的寝宫里,我们始终没办法见你一面,更不用说谈话了,所以不得已才想了这个办法先将你弄出来。”
“这么说你们不是要把我关进牢里啰?”她似懂非懂的问。
“虽然不用关在地牢,不过,也不能一点处罚也没有,免得阎皇疑心。”
银修罗性急的说:“没有时间闲聊,还是快说正事吧!”
“正事?”冯痴心正襟危坐的往下听。
“对,四小姐,我们正在想办法帮你,所以不管我问什么,都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要有半点隐瞒,否则就连老天爷也救不了你,知道吗?”赫连平说出严重性。
冯痴心猛点头“我懂,你们尽管问吧!”
“好,第一个问题,你爹为什么要你接近阎皇?”赫连平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也问过爹爹,可是他叫我别问,只要照他的话去办就好了。”她气馁的说。
“那么你确实是故意接近阎皇了?”他问出第二个问题。
“才不是,刚开始我根本不知道聿就是阎皇,聿他自己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一直到我被木芙蓉的鞭子打伤,那时候我才晓得,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赫连平和银修罗对视一眼,又问:“好,既然如此,那么信和毒葯是谁交给你的呢?”
一提起那两样害惨她的东西,冯痴心鼻头一酸,说:“是秀英,她在选妃宴的前几天才将东西交给我,当我看完了信,我好害怕,可是又不晓得该怎么办我爱聿,怎么可能会毒死他呢?可是爹爹的话又不能不听,不然他就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我心想爹爹和聿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所以他才会要我在茶水里下毒,非要他死不可,所以我才跟聿说要回家一趟问清楚。”
银修罗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那么地形图呢?你总不会说是因为无聊才画那张图吧?”
“那张图真的不是我画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看过它,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我的房间里,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她激动的说。
赫连平眉峰一蹙“你确定?那么为何你的婢女会说是你画的?”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真的不是我画的。”
“如果真的不是你,那么又会是谁呢?”这才是重点。
冯痴心肩膀垮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人,为什么有人会故意把东西栽赃给我呢?”
“栽赃?”这倒给了他们灵感。
银修罗目光一敛“会是你那个婢女干的吗?”
“你是指秀英?可是她画那张地形图做什么呢?”她问。
赫连平脑中快速的运作“如果不是她,能够自由出入你房间的就只有打扫的仆人,我不相信阎宫会有内奸。”
“你再仔细想想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到过你房里?”
“嗯,进过我房间的人有聿,还有冷湛,另外还有啊!我想起来了。”冯痴心蓦然大喊“还有唐姐姐,她也曾经去过我房间一次。”
银修罗脸一沉“你是说唐门的大小姐唐靖湄?”
“没错,有一回她来房间找我聊天,结果因为正好没热茶可喝,秀英也不在,所以我就亲自去厨房倒,当我回来的时候,她人已经不在了。”
“这么说她也有嫌疑了,可惜候选新娘早就都送走了,就算想问也问不到。”
赫连平说:“可是听那两名打扫的婢女说东西是在她们整理床铺时,在棉被底下找到的,你还记得原本放在哪里吗?”
冯痴心说:“我藏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因为我担心被人看见,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直很小心,只是想不通怎么会跑到床上去了。”
“除非有人故意将它们翻出来,好让人马上发现。”
银修罗和他看法相同“可见这人的心肠不止毒,还相当的狠。”
“究竟是什么人想害我?”她不禁问。
赫连平朝银修罗说:“那可能要麻烦银堂主辛苦点,跑一趟四川查问清楚了。”
他们已经确定唐靖湄涉有重嫌。
“我马上出发。”他点下头径自出去。
“赫连大叔,你们已经知道是谁了吗?”怎么说到一半就散会了?他们说话没头没脑的,听得她“雾煞煞。”
“四小姐不用担心,等找到证据就会告诉你。”现在说还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