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带着怨恨,是什么样的父母竟会抛弃亲生的孩子二十一年来不闻不问,既是如此,她又何必知道太多。
商基连摇着头:“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他们也是因为逼不得已,小绢,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经过情形,你再作判断。”
于是,他开始从妻子流产后几天,他们回到家门口时所遇到的神秘女子讲起,详细地把神秘女子说的每一句话重复说一遍。
商语绢望着手上的金环及刺绣精巧的婴儿服,听得都愣住了。
她也是属于异次元空间的人?而且是一位公主?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爸,您在骗我吧!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跟您一样的人类,怎么会变成异次元空间的公主?我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老爸也宁愿你是普通人类,就不必老担心会失去你,可是你真的不是?习执砹耍晕涯懔粼谏肀呔褪俏愫茫幌氲降酵防慈春a四悖也荒苣敲醋运剑乙丫涤心愣荒辏Ω寐懔耍跄茉偕萸螅俊彼劭舴10欤亲铀岢厮档馈?br>
“爸,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离开您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去想它了,我们就当作没这回事好不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今生想再见到萨尔飞的机会恐怕微乎其微。
“可是”
“就这么办了,无论我亲生父母是谁,我仍旧是您的女儿,妈临死前我答应过她要照顾您,我一定会遵守约定。”她无比坚定地告诉他。
商基动容得老泪纵横:“你真是好孩子老爸没没白疼你。”
“爸,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才是最伟大的,我孝顺您也是应该的,这东西还是先让您保管,或者把它丢掉好了。”
“不,先留着吧!这毕竟是你亲生父母给你的,做个纪念也好。”
“好吧,对了,老爸,天气那么好,我们到郊外走走,您这身老骨头不运动会生锈的,好久没去晒太阳了。”
“你老爸还没六十岁,怎么算老?走就走,爬山都算不了什么,我也照爬,少看不起你老爸了。”他作势要敲她的头。
商语绢笑着闪开:“呵开开玩笑嘛!免得老爸当警察太久失去幽默感了,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好。”
她的笑容回到房间后便消失,她虚软地坐在床沿,心乱如麻,分不清自己真实的感受,是震惊她的身世?
还是懊恼没有早点知情?在两个她所爱的男人中,她早就做好抉择了不是吗?如今有什么好后悔的,商语绢,老天让你享有父母完整的爱,对你够厚爱了,你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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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姐,米修司什么时候来接你?”商语绢在路口遇到也正回家的程婉如。
“过两天吧!等我把房子的手续办好交给下任屋主,他差不多就来接我了。小绢,你还好吗?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她关心地问。
商语绢已经学会在别人面前假装若无其事:“可能是最近太热了,你也晓得我很怕热,被太阳一晒,我头都昏了,脸色会好看到哪里去,不要紧啦,待会儿喝点冰水解解热就没事了。”
“真的吗?不是为了萨尔飞?”程婉如怕她硬把泪水往肚里吞,装出没事的模样,其实却是在默默承受痛苦。
“萨尔飞?”她失笑“关他什么事?婉如姐,我才认识他一个星期,感情还没深到生死相许的地步,现在我都快忘了他的长相了,说我会为了他废寝忘食,形销骨立,太夸张了吧!”
程婉如不确定她说的是否是真话,却也找不出话安慰她。
“不是的话我就放心了,小绢,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我还得煮饭送爱心便当去给我老爸呢!有空再聊。”
她摆摆手,朝家的方向前进。程婉如开锁要进门,却在听到她的叫声后跑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商语绢挥舞双手,三名身穿黑衣的男人平空出现,不由分说地便动手抓她。
商语绢极力反抗,黑衣人似乎没预料到她会武功。
“你们是谁?”她娇喝。
“你姓商,商语绢?”其中一人开口问。
“我不认识你们。”她戒备地瞪着他们。
‘你是的话,我们就没找错人,乖乖跟我们走。”
三人这次是使出全力攻击。
“谁叫你们来的?”除了萨尔飞他们外,她不认识其他异次元空间的人“是萨尔飞要你们来的吗?”
“跟我们走就知道了。”三人分别从三个角落攻击。
“小绢”程婉如喊道。
“婉如姐,不要过来广她一分神,立即被擒住“放开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萨尔飞不会这么对我的。”她相信如果萨尔飞真想强带她走,绝不会假他人之手,这几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等你见到我们的主人再问吧!”说罢,启动空间转换器。
“小绢啊”程婉如冲上前,却被一股力量反弹开。
“婉如姐”空中徒留下她的叫声。
程婉如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抓走。
塞伦诺斯大肆准备晚宴,欢迎名闻遐迩的赛克洛普斯王子的到来。
在异次元空间,俊挺英武的萨尔飞王子殿下是所有未婚女子的偶像,如今美梦即将成真,每颗待嫁女儿心,都怀着憧憬期待,若能蒙受垂爱,即使为姬为妾也甘心。
此次的缔结同盟国,早在前任国王在位时便想签定,直到现任威廉国王膝下无子,只育有一女的情况下,为确保将来国土平安,防止遭人觊觎,才决定签下互利条约,缔结为兄弟之邦。
王宫内正为迎接王子到来而忙碌,只除了在‘忆梦园’中赏花的安蒂公主。
她一头浓密的黑发高高绾起,插上一只黄金打造的头饰,华丽的衣衫衬得雪肤更加白皙,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偷看着身后的男子。
为什么她是公主呢?如果她只是平凡的老百姓,罗德烈就不需要顾及她的身份。他是负责保护她安全的禁卫军队长,也是她惟一爱的男人,到何时他才愿意向她表白爱意?父王决定要为她招婿,她又该怎么办?
“罗德烈。”她轻唤。
“是的,公主。”身后的男人正经地应和。
唉!难道他只能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吗?她不禁叹气。
“今天宫里大家都在忙些什么?”她若不是公主,真想开口问他究竟爱不爱她,那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滋味快逼疯她了。
“因为萨尔飞王子今天会到这里,所有人都在等着迎接他的来临。”他公事化地禀报。
安蒂娇横他一眼,忍不住又叹气。罗德烈吸引她的原因并不是长相,他没有英俊的外表,而且可说算是平凡,但有他在身旁,她却有种安全感。他是那种能将一生托付给他的男人,只不过生性木讷,行事一板一眼,碍于他们身份的悬殊,只怕他永远不会说出对她的感情。
“罗德烈,万一父王真要为我招一名夫婿,我该怎么办才好?”她迂回地想探探他的口风。
他表情不变:“属下相信陛下会谨慎挑选适合公主并爱护公主一辈子的男人,这点请公主放心。”
真是呆头鹅,难不成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万一我不喜欢他呢?要我跟个讨厌的男人生活一辈子,我情愿一死了之。”她楚楚可怜地掩面而泣。
“公主”他本能地伸出手,连忙又缩回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公主切莫过于冲动,陛下当然会经过公主同意才会允婚,绝不会无视公主的意见。”
“你在安慰我,我心里明白得很,当我夫婿的男人谁会真心爱我?全都是看上塞伦诺斯的权位,我还会有幸福可言吗?罗德烈,你要救救我。”她仰望他的小睑上满是信赖和凄美,谁见了不会心动。
罗德烈心痛如绞:“属下会永远保护公主,不让任何人伤害到您,属下一生都会效忠您的。”他屈膝跪下立誓。
“罗德烈,谢谢你,我好高兴有你在身边。”为什么他还能如此镇定呢?她就要属于别的男人了,他仍无知无党吗?她不要他的效忠,她要的是他的爱。
“这是属下该做的事。”他压下内心的嫉妒,他不配,公主是何等高贵,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卫军队长,有什么资格当公主的夫婿?别做梦了。
“你”她又怒又气地跺脚,那嗔怒的娇态使他心神一荡“我不要跟你说话了,真气死人了。”’
罗德烈不解公主为何生气,赶紧跟上前。
“是属下惹公主生气了吗?”他不问还好,这一间简直是火上添油。
“没有,我在生自己的气。”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他皱着眉怀疑,公主刚才说了什么,惹自己发火了?
花径出口走来几名侍女,领头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公主,时间快到了,该准备了。”
“碧雅,我可不可以不去前殿?”她不想见什么王子,只想和罗德烈坐在这里,和他说话聊大。
“不行,公主,萨尔飞王子远道而来,您身为一国的公主,未来的女王陛下,怎么能失礼呢?况且此次的结盟对于您有深远的意义,更该亲自去迎接,公主,别孩子气了,跟我们先回寝宫换件衣服。”
“碧雅”她拖长语音撒娇。
“不行,王后已经在寝宫等您了,走吧!”
“好嘛!去就去。”她很不甘愿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