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楼内,白薇闷闷不乐的喝着酒,满脑子都是邵厚远最后的表情。那不屑一顾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刃,活生生的插进她的胸口。
二师兄看她的神情好陌生!
长久以来,她的世界一直绕着他转,当那夜献上自己最宝贵的身子之后,二师兄便是她的所有,如果失去了他,她也活不下去了。
为什么二师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是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白薇甩了甩头,那是不可能的事,她了解二师兄的一切喜好,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难道他变心了?不会的,二师兄不是那种人,他说过他会娶她为妻。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一定是这样,她要相信二师兄。
“王兄,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慷慨,请我来喝酒?”她背后的桌位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接着那被称作“王兄”的男人快意的大笑“岂只喝酒,晚上我还要请陈兄到丽香院好好的乐一乐,钱全算我的。”
“真的还是假的?几天不见,难不成你发了?”那人又问。
“呵、呵,差不多,我偷偷的告诉你一件鲜事,你一定不会相信。”
他掏掏耳朵“喔!快说来听听。”
“就在前几天夜里,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蒙着脸的男人,跟我谈了一笔交易,你猜是什么样的交易?他说只要我代替他跟个女人相好,就给我一百两银子,你说鲜不鲜?就算嫖妓也要付钱,哪有倒贴的道理,可是偏偏还真有其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事,我哪有可能放过,自然是答应他了。那天晚上,他把我的眼睛蒙上,带到某个地方,过不了多久,他就解开我眼睛上的布条让我进到一间屋子里,最重要的是,他还嘱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发出声音,不然不光是一百两飞了,就连小命也会没了。”
“这会不会有诈?”
“我本来也这么想,不过,想到一百两银子,就算再危险我也照干不误。后来进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就只听到躺在床上女人的声音,哇!不是我在吹牛,那嗓子说有多好听就有多好听,光用听的,我全身都已经酥了,二话不说,就脱衣服上床了”
“然后呢?感觉怎么样?”那人咽着口水问。
“真是他妈的够爽,那娘儿们一身的细皮嫩肉,腰就是腰,臀就是臀,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什么?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都遇不到。”
“嘿我的运气比你好,到现在还是回味无穷,就不知道那娘儿们长什么样子,如果长得不赖,说不定还可以讨回家当小妾。”
“你都没见到她的脸吗?”
“我哪敢偷看,我连那地方是哪里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娘儿们抱着我一直叫“二师兄”、“二师兄”的,她还以为我是她二师兄,对我热情的不得了,你说好不好笑?哈”“当啷!”白薇手中的酒杯一松,在桌面上滚了滚,最后掉落到地面,摔成粉碎。
她的脸色苍白,在极度的震惊后,整个人呆掉了。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继续阔论高谈,越说越露骨,甚至把每个细节都描述的一清二楚,不在乎这是公共场合,那放肆淫乱的笑声,像一根根的针刺进白薇的耳膜。
不要再说下去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她很想这样大叫,可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来。
这不是真的!二师兄不会这样对她,一定是别人,不会是她。
可是,她骗不了自己,那一夜的记忆如此鲜明,就因为对方是她最爱的二师兄,所以那种甜蜜的滋味总会让她忍不住再三回想。白薇一阵反胃,呕心的想要大吐特吐,不!这不是真的!不是
“不”她揪住胸口的衣服,全身抖的更厉害,想到自己的身子已被个猥琐不堪的男人侵犯,就觉得好脏、好脏。
“王兄,搞不好那蒙着脸的男人不行,所以才找上你。”
“我管他行不行,说不定人家根本不喜欢女人。”
“你是说他有那种癖好?”
“不管是什么,反正我是人财两得,这种好事,要是能多来几次该有多好。”
白薇松开捂住双耳的手,耳朵轰隆隆的作响,回想起那天
“二师兄,你的脖子”
“大概是被蚊子咬到的。昨晚蚊子特别多,害我一整晚都没睡好。”
她曾经怀疑那不是被蚊子咬的,而是吮痕,可是会是谁
白薇陡然间冻住不动,莫非是大师兄?二师兄和大师兄那天同床共枕,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她又想到二师兄推开自己时,眼底所流露出来的嫌恶,好似不喜欢她碰他难道二师兄他喜欢的是男人?
一瞬间,她用美梦所建筑的城堡全部瓦解破碎了。
为什么二师兄不告诉她实情?为什么要那样设计她?
二师兄,你骗得我好惨啊!白薇目光涣散,在心底吶喊着。
现在她该怎么办才好?她眼神狂乱的捧着头,二师兄不爱她,她的身子又被人玷污了,一切都完了
没有人会再要她,她将一辈子受尽众人的耻笑
“啊啊”白薇精神整个崩溃,发狂似的大叫。
一下子,酒楼里所有的喧哗声都不见了,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向她。
她恐惧的尖叫:“不要看我,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姑娘,你怎么了?”伙计赶忙向其它人陪个礼,过来询问。
白薇见有男人靠近她,吓得躲到桌子底下,缩成一团“不要过来走开!不要过来”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伙计伸出手要将她拉出来,白薇却尖叫连连的冲了出去。
“姑娘,你还没付账,姑娘唉!真是可怜,长得这么漂亮,居然是个疯子,可惜喔!”
缭绫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他们的人才到定县,竟然就能马上住进一座古色古香的庄院中,而且里头已经打扫的窗明几净,像在等待客人来到。另外还有众多仆人伺候,不需要自己动手,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你认识这间屋子的主人?”她揣测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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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定要这么故弄玄机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他也不是故意要卖关子,只是希望她在接受他之后,再向她承认身分。
缭绫不悦的问:“要到何时才算时候到了?”
“等你答应嫁我为妻。”他邪恶的笑,睨着她涨红的粉脸。
“你”缭绫鼓起双颊“哼,那你继续保持神秘好了,我才懒得知道你是什么人,还有,你把小少爷带到哪里去了?”
“他有卢开和仆人照料,不会有事。”
她不想再争辩下去“我的房间在哪里?”
“跟我来。”他领着她穿过天井,经过一条僻静的走廊,来到一间映着温暖烛光的厢房前。“就是这里了,希望你会满意。”
缭绫进了屋内,没想到祁煛耙哺沤ァ?br>
“你进来干什么?”她诧异的叫。
“这里也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可以进来了。”他炽热的眸光带着夜的深沉、危险,嗓音如黑逃陟绒般柔软,性感的蛊惑着她。
“什么!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冷不防的颤抖一下,不让自己随着他堕落到地狱的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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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问?难道你不是想”她气结的吼。“我只是想拥着你单纯的睡一觉,什么都没有想。”他暧昧的眨眼“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是很乐意奉陪的。”
红晕从缭绫的脸一路蔓延到脚趾头,窘得她话都结巴了。
“你我才没有想,你这无赖!”
“多谢你的赞美。”祁煛安“着眼,缓缓的从她的脸移到白皙的雪颈,最后落在令人血脉偾张的酥胸上。“需要我协助你宽衣吗?”
缭绫经他的利眼肆无忌惮的挑逗,全身的肌肤又疼又麻。
“不必了,我还是趴在桌上睡就好了。”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这人永远当不了君子。
“怕我吃了你吗?”他有意无意的讽笑。
她强辩的说:“谁怕了?我只是不习惯身边有别人。”
“差劲的借口。”他淡淡的笑弄,当着她的面脱光衣物。
瞟见他一身结实阳刚的肌肉,缭绫不自觉的惊叫出来。
“你干嘛把衣服都脱光?”她慌乱的背过身,脸颊像被火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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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上你的当。”她愤怒的吼。“你再不上来,等我亲自去抓的时候,要是情况失控,今晚恐怕就不再只是单纯睡一觉而已。”
缭绫怒转过身,死瞪着他“你这天杀的混蛋、变态、色狼”
“骂够了吗?请。”他双臂环胸的立到一旁,朝她扬扬眉。
她困难的吞咽一下“你先把裤子穿起来。”这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赤裸着身体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可见得他多常在女人面前赤身露体。
待他套上长裤,缭绫才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随即感觉到软榻往下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紧挨着她躺下,一只手臂跟着从后头缠上她的柳腰。
“你一定要靠这么近才行吗?”她浑身躁热起来。
他在她耳边呼气“你不觉得我们的身体相当的契合?”
缭绫用手肘往后顶“一点都不觉得,过去一点,我好热。”
“热?”祁煛按判陨逞频男i鎏碛栈蟮牧a浚拔乙埠苋取?br>
她羞恼的嗔怪“你说过今晚不会碰我的。”
良久,就在缭绫以为他要开口反悔之前,他叹了口气“睡吧!我保证不乱来就是了。”
烛火“吱!”的一声灭了,昏暗的气氛让缭绫渐渐松懈下来,不自觉的蠕动身子,无巧不巧却刚好压过男人的重要部位,就听见他倒抽口气,伴随着一声痛楚的男性呻吟,害得她全身也跟着一僵。
“该死!”他狠狠的诅咒一声。
缭绫吶吶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如果你想报复,这倒是个好方法。”他咬着牙尖锐的说。
她颤巍巍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见她声音微微发抖,祁煛耙Ы粞拦兀蚜Φ钠较14讶徊鸬挠宰畔氲惚鸬氖虑槿米约悍中模蝗凰欢砩戏硌棺芩覆辉敢猓热糜玫界=庠偎怠?br>
“想不想听个故事?”他问。
“我不知道你也会说床边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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