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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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雪签格格终于嫁入“慕王府”成为慕王府的少福晋。
新婚第一晚洞房花烛夜,綦祯虽有回房安寝,却已是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一进洞房,连她的头盖都还没掀,便倒头呼呼大睡!
雪签偷眼觑看了下。昨儿夜里,皇宫内的嬷嬷特地来教过她,告诉她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况,可现在的情形完全和嬷嬷说的不一样啊!
或许是他太累了雪签在心中安慰自己。
看着他紧闭的双目是这般神秘,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英挺的鼻梁凛然含威,这样的男人真是他此生的良人吗?
就这么的,她倚在他怀中慢慢睡去,直到天明綦祯一觉醒来,直觉颈肩酸疼,低头一瞧,才看清楚原来是雪签紧捱着他睡着,小脑袋还枕在他肩上。
还记得以前欣欣因为怕他,所以在床上总是对他敬而远之,可雪签非但不怕他,还这么捱紧他。他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感觉,为何他的恫吓对她总是产生不了效果?虽然她表面上看来是怕他,可私底下却老是与他作对。
昨夜的特意回避,难道她不明白他是故意躲她、不理她,甚至于和她洞房他都不屑?可为何“醒醒了。”他想起身,可她这么压着,让他动弹不得。
“嗯”雪签先是揉了揉眼睛,才张开眸子“咦,你醒了!”
“我该上朝了,你是不是该让我起身了?”因为不耐,他的一对眉毛都快打死结了。
“哦!”她赶紧起身,可又觉不对“今儿个尚是新婚,皇阿玛说你不用上朝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可以靠裙带关系,要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了?”綦祯语气森冷,丝毫不带半点儿温柔。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老是要误解我。”雪签鼓起腮帮子,一双杏眼瞪着他,眼眸深处已泛出泪雾。
“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有要事得上朝。”綦祯霍然起身,穿上朝服,仍决定进宫。
“綦祯,不要走。”她急急的从他背后抱住他。
“你要做什么?”他眉头一皱,低头看着她的小手搂在他腰间,双手还紧握住,怎么也不肯放。
“我不让你走,今天你是属于我的。”雪签深吸了口气,知道一定会惹怒他,可她若一退缩,他一定又会借口溜走。既然知道他讨厌她,她就该利用在一起的时间让他对她改观。
“呼”他吐了口气,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我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抬起小脸,看着綦祯那张覆上僵硬线条的脸庞。
“你别无理取闹。”他想推开她,可她像水蛭一样,将他缠得好紧。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在争取我的权益。”雪签的一张小脸紧贴着他的背脊,悠悠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权益?”
“对呀!你既已娶了我,就是我的夫君,我就是你的妻子,所以你该疼我、陪我,直到新婚三日后。”这些全是嬷嬷教她的,她知道自己有这三天的权利。
“你说什么?要我疼你、爱你?”他发觉她真是勇敢,那不仅表现在她锐利的词锋上,而且还表现在令他难以预料的肢体动作间。
“不是吗?就像丈夫疼妻子一样。”雪签直在他身上钻动,天真地抬起小脑袋对他直笑,还露出羞涩的小酒窝。
綦祯终于缓了紧绷的神经,回身看着她,扬唇轻语“你说,要我怎么疼你呢?”
“怎么疼?”她倒是傻了。
“对呀!你说得出口,我就做得到。”他邪魅的对她一笑。
“可我没经验,你应该知道该怎么疼。”雪签靦腆的淡笑,顾盼间充满魅力,一笑动人心。
“你的意思是!我有经验?”他轻撇着唇。
“你不是娶过新娘!应该有经验。”她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对他说。“出嫁前一夜,宫里的嬷嬷曾说你会好好爱我。”说着,她又躁红了脸。
“她是怎么说的?”綦祯的目光直望着她那张温润的唇,心底已被她稚气天真的模样弄得心神燥热。
“她说就和你上回在马儿上做的差不多,你会亲我、碰我”雪签直觉不好意思,双手拚命绞扭着裙摆,小脸泛着一层红霞。
“马儿上做的事还想再一回?”他勾起笑痕,俯下身开始轻磨他的微颤的红唇。
“我是想”她张着眼,勇敢地回腴他。
“可是,今天是不一样的。”他眯起眼,看进她满是希冀的眼里。
“不一样?”
“既已是夫妻,自然得更疯狂热情些,格格承受得起吗?”綦祯扯开一记魔性的笑痕。
“我不懂”雪签小脸轻扬,对上他幽冷的目光。
綦祯薄逸的唇角微微勾扬“就是这样啊!”他慢慢低头迫近她,身上的男人味渐渐侵入她的鼻息,虽然昨儿夜里她倚在他身上一整夜,可那时她是熟睡的,然而此刻只要对上他那双闪亮的眼神,她就不由得脸红心悸,害羞极了。她想后退一步,哪知道他的猿臂紧锁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里覆于胸前,紧紧缠锁着她。
“今儿个由你开始,学学那天我怎么在马上对你的。”他身上带着粗犷的男人味,还有一丝丝青草的麝香,距离近得让雪签感到呼吸困难,身子也浅浅地打起颤来“我不会”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那可不行。”綦祯冷笑一阵,突然抓住她的玉腕往自个儿身上一拉,额头贴着她的额,沉声说:“就从吻我开始。”
“我”
“别跟我装傻,这么简单的动作你会的。”綦祯眼神犀利,瞳眸里还射出一道寒芒,直视着她。
她要在他的注视下吻他,这教她怎么做得出来?
“你要是再犹豫,我可就要离开了。”綦祯弯起唇线,他看得出她的无措,却有意戏弄她。
她深吸了口气,在他意料之外的踮起脚尖张口咬了下他的唇。
“你这是做什么?”他抚着被她咬痛的嘴角。
“你不是要我吻你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你这丫头,我是要你吻我,可不是咬我啊!看来,我不亲自教教你是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