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她的一方凝乳。
妲己低声娇吟,急切地拱起上身,希冀更多。
完颜妲非两泓邪魅的眸光忽地激射在她那陶醉痴迷的小脸,俊薄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手劲猛然加重,在她腴白的乳房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
“啊”妲己尖嚷了声,并不因为他的粗暴而感到难过,反而极其兴奋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还喃喃地念着:“殿下再重些妲己喜欢”
她性喜残暴,对于完颜恒非强力的揉捏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啊好舒服啊!殿下妲己好爱您这么做啊她抬起螓首,小脸上的表情净是满满的淫荡样。
他长臂一伸,大手正要探进她的裙底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殿下,事情不好了殿下,您快开门啊!”完颜恒非立即顿住动作,蹙紧眉宇间道:“喀尔俊,究竟是什么事?”
喀尔俊苞在他身边十多年,若非真有急切之事,绝不敢冒失地前来打搅他寻欢作乐。
“有急事呀!属下要当说明。”喀尔俊抱谨地说道。
“等会儿,我这就来。”
完颜恒非立即翻身坐起,顺手整了整微皱的缎袍。
妲己见他这个动作,大惊失色地问:“殿下,您要走了吗?”
“我得出去看看。既然兴致已被打搅,那就改天吧!”完颜恒非毫不留恋地说。
“殿下,您别走啊!您这一走,妲己怎么办?”她的欲火还没有浇熄啊!
“你自己看着办吧!”虽然他嘴角依然噙着笑,但眼神却是冷漠的,他向来不喜欢女人插手管事。
门一开,他立即看见喀尔俊站在外头,心急如焚地等着他。
“究意发生什么事?”他不耐地问。
“是这样的,凌威他凌威他”喀尔俊吞了口口水,紧张得连一句话都无法一气呵成的说完。
“你什么时候变成吞吞吐吐的姑娘家了?有话就直说。”完颜恒非浑身充满了慑人的气息。
“凌威可能是担心咱们严刑逼问,刚才竟然想撞墙自尽。”喀尔俊皱起眉,他知道殿下极为重视凌威,凌威若是死了,殿下必会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凌威他”
完颜恒非膛大双目。到目前为止,他还没从他身上学到任何一套兵法解读法,他怎么能死呢?“他现在人呢?死了?”他潇洒的面容突然变得僵硬。
“属下已请了大夫看诊,至今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
“究竟在搞什么?走,我们回去看看!”
凌威,那套孙子兵法尚有许多地方意思不清,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完颜恒非心中大喊道。
他绝不容许凌威就这么抛下一切,一命归阴,好歹也得将他所有的兵法抄录下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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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天的等待,胭脂简直是忧心如焚、坐立难安,可李释并没有派人通知她任何消息,她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闷着坏心情,继续等下去了又这么过了三天,就在胭脂快要按捺不住的同时,李释终于派人请她进府邸辈同商议计策。
胭脂一接获通知,立即前往李释的府邸。
在此之前,李释已花了数天时间,派人调查完颜恒非的生活作息与经常出没的场所。他发现,完颜恒非几乎每隔半个月就会前往宝月楼,而这个时候也是他身旁护卫最松懈的时刻,当然也是接近他的大好时机。
于是,李释最后决定以宝月楼作为接近完颜恒非的最初地点。
只是,他说什么也不放心让胭脂一个姑娘家到那么远的金国,倘若在半路遇上危险该如何是好?这真是教他左右为难啊!
胭脂得知这种情况,在救父心切下,她不断地哀求李释让她试试。不得已之下,李释也只好答让让她去了,只希望老天有眼,能让她平安顺利地救出凌威!
经过数天的演练与计划,再加上李释事前已派人打通关节,胭脂一到金国,便非常顺利地进入宝月楼,成为她们的新进花娘。
“胭脂啊!饼几天就是咱们女真的“拜月祭”殿下已打算请咱们宝月楼的妲己姑娘去皇宫献舞,偏偏妲己这两天因为小产需要休息,所以我想了想,还是由你代替她吧!”老鸨走进胭脂的房里,唤着她的花名,跟她商量这件事。
宝月楼并非没有其她姑娘可以撑场面,只是阅人无数的老鸨发现胭脂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相信殿下一定会满意她的。
“可是可是胭脂不大会跳舞。”
胭脂简直是欣喜若狂,毕竟能进入皇宫,就有机会救她爹了!她也不能因此而得意忘形,至少还得做做样子。
“跳舞还不简单!我想,凭你的天分,学一次就会了。”老鸨见她没反对,自然放下了心。
“那么还请妈妈不吝赐教。”她客气有礼地说。
这句话还真是投入了老鸨的心坎里。“那有什么问题?下午我就请舞师来教你几首曲子。”说完,她便眉开眼笑地离开胭脂的房间,完全忽略了胭脂脸上怪异的表情。
数天后,胭脂便在老鸨的安排下,与其他舞娘共同搭乘了一辆马车进入皇宫,满足了她一心想进宫的意念。
一到达宫殿,胭脂全身的神经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她多么希望能够尽快查出爹爹的下落啊!只是这儿戒备森严,她似乎是太异想天开了等待许久后,终于轮到她们上殿表演了。
胭脂一身淡紫色的轻纱舞装强调出她清灵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是这么的轻巧、利落,每个回旋都如同舞仙子般极具风情,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完颜恒非的目光一直凝注在胭脂身上,望着她翩翩起舞的丰姿、巧笑倩兮的模样,他的心几乎被她勾慑去了!
想他堂堂一个金国殿下,有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骛、自动送上门,对于女人的心态,他早就了若指掌,因此,除了妲己之外,他对任何女人都不再有所眷顾。
可为何见了这女子,竟会带给他一股意想不到的震撼与吸引力?
在完颜恒非一瞬也不瞬的注视下,胭脂终于战战兢兢的舞完了一首曲子,当她欲退下之际,突然被完颜恒非唤住了。
“姑娘请留步。”他的嗓音低沉沙哑,煞是好听。
胭脂凝住了脚步,慢慢地转首对他嫣然一笑“公子,您唤我吗?”
“没错,就是你。”完颜恒非眉一扬,笑得十分邪魅。
“有事吗?”
“姑娘刚才那首舞曲跳得非常棒,所以本殿下希望你能再舞一曲。”他扬起笑意,玩味的审度着胭脂那张绝美的脸蛋。
“啊!您就是太子殿下?胭脂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她赶紧跪下,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仇家啊!
“姑娘请起。”完颜恒非伸手握住她的柔荑,目光暧昧的看着她。
“多谢殿下抬爱。不过,胭脂会的舞曲不多,今天又是为了代妲己姐姐来才临时学了一套舞,您若要我再舞,还真是为难了。”她帮作羞赧地道。
偏偏这里是大殿,她跟完颜恒非两人彼此是暧昧的话语,让周遭观礼的宾客悉数听进耳里,各个露出好奇不已的眼神。
“果真如此,那就不勉强了。”他带笑的眼眸轻闪。
“谢谢殿下。”
胭脂向完颜恒非屈膝行礼,随即转身快步走出了大殿。
完颜恒非没想到她会走得那么急,他马上起身从后头闪出殿外,在半路上拦住胭脂,让她吓了一跳。
“你叫胭脂?”他柔声轻问。
“没错,小女子名唤胭脂。”胭脂强迫自己对他露出一抹娇美的笑靥,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为了达到救爹的目的,即使再困难,她也要想尽办法让他为她神魂颠倒,所以一些淫荡的眼神她非得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不可。
“好名字。”完颜恒非撇撇嘴角,棱角分明的五官为之软化。
“多谢殿下夸奖,倘若没事,胭脂这就退下了。”
头一次在男人面前耍心眼的她,这时已是心惊胆跳、冷汗涔涔。尤其在像完颜恒非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面前,她所受的压力也就更大了。
“且慢,姑娘倘若不会跳舞也无妨,咱们就在这儿聊聊吧!”他慵懒的语调微微放沉,眼底释放也一抹悠然的神色。
这样的他不但莫测高深又充满了神秘感,胭脂直觉他并不好对付。
“不知殿下想聊些什么?”笑容马上又回到胭脂的脸上,她故意装得世故,她可不希望在出师第一天就露出了马脚。
完颜恒非的目光突然一眯,嘴角凝出了一抹古怪笑意“我猜你来自宋国,对不对?”
此话一出,胭脂整个人便愣住了。这应该是她计划里最失败的部分,因为自己不会女真语,极容易露出马脚。
她干脆据实以告“是的,我是宋国人。”她随之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怎么了?瞧你仿佛有心事的样子。”完颜恒非趋近一步,轻轻掬起她那张姣好的面容,看进那双蓄满忧愁的瞳眸。
“我”胭脂回睇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眸子,盈满泪水的眼瞳在他面前轻轻闪耀,看来非常的柔弱娇怜。
“说啊!”“胭脂不敢。”她马上别开眼。
“在我面前说话毋需顾忌,即使说错话,我也不怪你,这样总成了吧?”他的拇指轻轻抚揉着她优美纤细的下巴,甚感兴趣地望着她。
“您知道,这些年来北宋和你们金国打得火热,边境一带的住户生活在兵荒马乱里,有时候甚至没得吃、没得住,生活困苦极了,而胭脂”
说着说着,她竟落下了泪,那晶莹的泪珠和楚楚可怜的面容居然使完颜恒非的心轻震了下。
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感到心疼,为何独独对这个花娘有着千万的不舍?他甚至对妲己也没有这种感觉啊!
“再说!”他命令道。
胭脂摇摇螓首,低垂着脸蛋以掩饰她眼底一闪即逝的笔意“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你那个模样根本就有事!”他凝着一张脸,直盯着她迷离的泪眼,心底掠过了一股强烈的掠夺感。
胭脂幽幽地叹了口气“胭脂悲苦的一生不值得一提,您贵为太子殿下,没必要知道这些琐碎的事。”她弯起唇,扬起一抹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倩笑,轻轻推开他的手“胭脂该回去了。”
“什么时候再来?”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黝黑的眼底既邪又坏。
“呃皇宫禁地怎么是我这种女人说要来就能来的?殿下您说笑了。”她摇头低笑。
“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权利,以后准你自由进出皇宫。”完颜恒非从腰际摘下他的随身玉佩,交在她手上“这便是通行令。”
在交付玉佩的同时,他的手指十分诡魅地揉捻着她柔嫩光峭的手心,眼神微暗,缓缓地勾起邪肆的唇角笑看着她。
“呃殿下”她急忙抽回手,低垂秀容说道:“胭脂谢过了,就此告退。”说完,她连忙逃出他的视线。
殊不知,今后她已逃不出他的桎梏与强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