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我的七龙宝珠被窃就只有不了了之了。”
“你认命吧!被樱木花盗偷去的东西,还没有人拿得回来,所以,你好自为之吧!”卡穆达提醒道,同时形影已飘然离去。
“国师国师”
无奈杨臣寓轻功太弱,猛追几里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形渐行渐远,终至消逝于眼前。
樱木龙越身怀七龙宝珠,以急如箭矢的速度疾奔回樱花邬。
现在已是悯悯昏迷的第二天了,他得把握时间救醒她!
回邬时正值子夜时分,沁凉如水的月色,并未将他纷扰的心绪洗涤清爽,只觉更是烦闷抑郁,缠绕在他脑海中的唯有悯悯的生死与那抹似春风般的倩影。
“龙越,你回来了!”
樱木凌澈三人均留在大厅内等候着他的归来,他们对樱木龙越充满了信心,相信以他的身手与机警,定能将七龙宝珠手到擒来!
只不过在分秒必争的等待下,内心的騒动是难免的,因此,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促使他们紧张的心绪泛起一股波澜。
樱木龙越双眸熠熠生辉地由背袋中拿出七龙宝珠,瞬间将樱花邬照射得光芒万丈、恍若白日;珠体晶莹剔透、浑圆无瑕,真乃是世间少见之珍宝!
大伙无不目瞪口呆,眼露赞扬地看着它。
“不负所托,我已盗回它了。大哥,现在该怎么么做呢?”樱木龙越全神贯注地看着樱木凌澈,心中在乎的只有悯悯。
“别急,现在夜色夺去它不少光华,待天亮后再说。”樱木凌澈笑着解释,眼看樱木龙越对爱的执着如此狂烈,他心中不禁也产生莫名的悸动。
“来得及吗?”
“足够了,只需取得七龙宝珠,约莫两个时辰即可大功告成。”
樱木凌澈轻触宝珠,觉得有一股热力窜及全身,顿时通体舒畅,难怪江湖上人人争相竞取。
“光靠这颗珠子就能唤回悯悯的心神吗?”樱木龙越的内心有丝不安,就怕这些只是个传说。
“放心,师父所留下的精心之作,其内容绝非空穴来风,他擅于研究各类奇异武术,我相信他必是有一定的把握,否则不会记录在他的著作中。”樱木凌澈收起玩笑的心理,挑高眼眉,正视这个问题。
“那该怎么做?”
“你先回房,待鸡啼的第一声后,便将这颗宝珠置于陶姑娘的胸口上,你则坐于她身侧,运气注入珠体中。根据师父书中记载,如此一来,就可运转珠内的神秘能量,将你俩身上交错的灵气归正,并解开你被卡穆达锁于天灵的魂魄,直至陶姑娘转醒即是成功之时。”
“我会尽力去做的,谢谢你了,大哥。”
“咦!我们也费了很多心神,你怎么不谢我们啊?”樱木翩翩拦住他的去路,嘻皮笑脸的说。
“你?算了吧!你老是打着悯悯的主意,巴不得我永远醒不来。”樱木龙越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准备闪过她的身子。
“你猜错了,翩翩可是快急翻了,死缠着大哥问着你的现况。”樱木蓝勋看不下去,趋向前补充道。
“是吗?”樱木龙越疑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火冒三丈的樱木翩翩。
“不信拉倒,算我自己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好了。”她阴侧侧地回了嘴,眼眶禁不住沁出了委屈的泪。
樱木龙越凝视了她半晌,而后走向她,为她拭去睫上的泪水,嘴角泛起一抹薄薄的笑意“这样才像个女孩子嘛!虽然说起话来还是不甚文雅,但总算有进步了。”
“樱木龙越,我不是女孩子,少用这种软绵绵的调调跟我说话,恶心死了!”樱木翩翩恍然惊觉自己的“异样”举止,大大的后退了一步,大声嚷着。
他耸耸肩“随你高兴吧!”走了几步,他蓦然回首,看着他们“谢谢你们了,我的好兄弟。”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说话不太对劲哟!”
樱木翩翩摸摸脑门,发起牢騒,心口霍然有股被哥哥宠爱的舒服感充斥其间。
“我知道了,他身上不是有陶姑娘的魂魄吗?难怪不太像他的个性。”樱木蓝勋印象中的樱木龙越是个不太会说话的汉子,可不像今儿个嘴巴变得那么甜!
“你们都错了,他是为爱改变。”樱木凌澈一语惊醒梦中人。
“爱?也对,我天天都爱人呀!也有不少的妞爱我,难怪我向来得人疼,尤其是女人。”樱木翩翩颇有同感。
“你那哪叫爱!”樱木蓝勋打了岔。
“不然叫什么?”
“自恋。”
“好啊!樱木蓝勋,你给我站住”
樱木凌澈摇摇头,一场追逐战又开始了,只是男主角换了,然而,这场戏码又能上演多久,那就无人知晓了。
月隐鸡啼,天之涯出现了一丝曙光。
樱木龙越依樱木凌澈所言,将七龙宝珠放置在悯悯的心上,自己则盘腿坐于其侧,将全身的内力倾注进明珠中,须臾后,突然由珠体中发出赤红的色泽,笼罩住他们,顿时樱木龙越感受到全身灼热刺痛的感觉,这种突来的炽烈愈来愈重,使他几乎熬不下去!
微睁眼看向悯悯,原以为她会和自己一般难受,但反映在樱木龙越眼中的居然是她沉浸在红色光束中的俏脸,是如此的有生气!
樱木龙越蓦然懂了,这种光束或许就是唤回悯悯魂魄的能源。
他突然把心一横,专心一意地朝明珠输入自己的内力,如果能救回悯悯,自己即便是死也是值得。
闭上眼的他,心无旁骛地提气运行,忽觉那股灼热感已消逸不见,所取代的却是一种发自体内的深厚内力循环,像是将他的武功修为又更往上提进了一层。
太不可思议了!
“龙越”
柔嫩的嗓音,配合上温柔的抚触,轻轻将他唤回了现实,他猛一睁开双眼,居然发现悯悯已坐立在他面前,嘴角含笑,而那颗明珠也不再发光,完全沉寂了下来。
“老天,你醒了!”樱木龙越立即将她搂入怀中,缠绵地覆上她的檀口,渐渐粗暴的狂吻转为折磨人的厮吻,一生柔情只愿倾注在她身上。
“我怎么了?”她觉得精神很好,只是喉头比较干涩。
“你忘了吗?本来我昏迷不醒,是你救醒了我,不过,这一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醒来就好,那份失去她的感觉曾让他痛不欲生,他可不要再承受一次。
“我好像记起来了”悯悯躲在他温热的怀里思索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开始脸红心跳,小脑袋愈垂愈低,几乎要靠到他的大腿上了。
“怎么了?”樱木龙越明知故问,笑中带着邪气。
“我”做的时候已经够困难了,她怎么还说得出口。
“嗯!我帮你说好了。”他紧紧的扣着她,语中带笑“你居然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剥光我俩的衣服勾引我。”
“什么?我才不是”
她激动地抬头欲言,红唇却不经意地摩擦上他的唇,并被他轻巧地攫住不放,最后在他的嘴里终于轻吐出“你征服了毫无反应的我,让我不得不对你佩服有加,只可惜我毫无印象,能不能请你再做一次?”
“龙越”她羞红了脸,讶异他会口出此言。
“对现在的我做这事,应当比对一个木头做要来得容易多了。”他温柔的抚触动作,有着蓄意的征服与存心的掠取。
他要重新品尝她所给予的温柔,并将它深深地植入心坎里。
“但我喜欢木头。”
现在的他太具威胁性和危险性,还是原来那块木头好多了,至少他不会取笑她的笨拙。
“哦?”这个回答倒是樱木龙越始料未及的。
“我当然喜欢那个叫“木头龙越”的男人,他静静地躺在那儿,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岂不快活?”悯悯掩唇轻笑,刻意激怒他,她想看一看他除了身体复元外,性子是不是与过去一样的烦躁。
“我让你为所欲为?”这小妮子愈说愈不给他面子了,忽地,他福至心灵地一笑,打算打蛇随棍上,逗她一逗!
“这样吧!我再假装动弹不得,让你为所欲为如何?”
“才不要呢!”那多丢脸。
“好吧!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饼两天我们得加强“麒麟剑法”不废掉卡穆达的锁魂大法,不知还有多少人要受害!”他的脸部线条陡然变得刚毅,一抹杀敌的仇恨隐在他的眼睑下。
“我懂,我会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只是”
“嗯?”
“你的心病。我记得那天若不是杨臣寓的小女儿出现,你绝不会着了卡穆达的道,就怕日后若遇上相同情况,你会不会”悯悯真的担心过去的那份自责会紧紧纠缠着樱木龙越不放。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樱木龙越狠狠地将她搂入怀里“自从我醒来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出这个阴影,否则连你也会因我而受害。现在的我已扫除心中的阴霾,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尔后无论你去哪儿,我永远跟着你,咱们做一对行侠仗义的“神偷侠侣。””
是的,这句话彷是在她昏迷时恍惚间所听见的小小片断,但她却一直铭记在心。
“悯悯”樱木龙越握紧她的柔荑,嘴角啥着独一无二的微笑;一时间,他的行动化为烈谈,由他唇齿间尽数倾泄在她口中,镜中倒影映出两人缠绵无尽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