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她双手抚着心口,喃喃自语着。
想起昨晚,他躺在她胸前,抚弄着她赤裸的乳房时,她的心情就愈沉重。
他既然看不起她,又为何要这么对她呢?
难道她昨晚的牺牲,他全当成了理所当然?他可曾了解,她之所以愿意让他搂、让他抱、让他抚摩,除了他是她的主人外,也因为她喜欢他呀!
懊恼地扯掉桌上的鲜红花束,看着它们,她就会想起司徒欣欣身上那袭红花点缀的衣裳。一气之下,她又动手捡起花朵,将花瓣一瓣一瓣扯掉,直到成为一束只剩枝梗的光秃模样。
“哼,活该!谁要你别的花不长,偏长这种红花。”见它那只剩枝枒的可怜样,于珍看得好气又好笑。
但是,随着笑意淌下的却是她的泪水
“糟,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哭了。”用力抹去泪,她努力地撑起微笑“算了,他不希罕是他笨,虽然我只是个丫环、保镖,但也是个道地的女人呀。”
虽说不在乎,可想着想着,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还是疼了起来。
“怎么了?这束花哪里得罪你了?”突然,项勋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于珍吓得站直身子,回头瞪着他“十一少,您不是陪着那位姑娘吗?”
“我见你跑了,哪还有心情陪她呀!”
他一双眸子半阖地飘向她,瞅住她的泪眼“我进来好一会儿了,只见一个小姑娘一边扯花瓣、一边掉泪,还喃喃自语着,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呃我”她脸儿一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怎么了?瞧你满脸通红的,发烧了吗?”
他走向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嗯是有些烫。”
“是吗?我发烧了?”于珍傻气地摸摸自己的脸“胡说,我才没有呢。”
项勋脸上浮起一朵笑云,低首逼近她,那喷出的热气,邪恶地撩拨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怨我?气我?以至于老羞成怒?”
“谁气您、恼您了?”她节节后退。
“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眯起眸,瞧着她瞬变的脸色。
“我我”她迟疑地不敢说话,看着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笑痕,她才发现虽然他病体违和,但是气势依然惊人!
他那双俊美似魔的外表,炯炯有神的瞳仁,带给她一股强大的压力,她不敢想像这样的他会和“病十一”的名号连在一起。
“你怎么不说话了?把刚刚对那束可怜的花儿说的话,再跟我说一次呀。”他一手扣住她的腰,温柔的语调中带有些许霸气。
“我忘了我说什么了。”看着他邪魅的双眼,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你不是说我很笨,你也是道地的女人?”他佯装好心地提醒她。
“呃!”她倒吸了口气“我我忘了我说过这些”
怎么会这样呢?不该让他听见的话,他好像都听到了,这叫她怎么否认呢?
“你不用否认。”像是能猜出她的心思,他一语道中。
于珍眨巴着大眼,神情惊愕。
“其实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女人了,你是这么的柔软有弹性,让我水远难忘。”说着,他趋向前揽住她的腰。
“十一少!”
她吓得往后一退,并用力推开他。
这么一使劲儿,项勋居然被她给推到一旁,撞上长柱。
他装模作样地揉着背脊,蹙眉叫道:“你真狠,好好痛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扶起他来到床边“您躺一下吧!我帮您按摩好不好?”
“你要帮我按摩!”他撇唇一笑“当然好,但是可别又对我动粗,我可是受不了的。”
“不会了,我不会再那么莽撞了。”于珍赶紧翻过他的身躯,在他背后按摩,抚揉着他的背部。可她心底却有无限惊骇,就怕自己刚刚那一推,会给他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造成更大的伤害。
“嗯”他闭上眼呻吟。
“怎么了?”于珍吓了跳,赶紧收回手。
“别停别停我喜欢刚刚那样。”他深吸了口气,吐出舒服的叹息。
“哦。”闻言,她才放心地继续按摩,嘴畔也带着抹释然的微笑“那就好,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喔。”
“嗯。”项动回应并转过身“前面也很难过,你也帮我揉揉。”
“前前面!”她的手一顿,不知从哪儿下手。
“快点儿,我难过死了。”他又开始呻吟。
“好、好,我马上帮您揉。”上上下下看了看,她决定从肩膀开始按摩,可项勋却仿似不舒服地蹙起眉。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有,只是你老在同一个地方按,实在是不舒服,你是不是没伺候过人呀?”他不耐地看着她。
“除了我爹之外,我是没伺候过别人。”她甚是委屈道。
“没关系,我现在教你好了。”他微眯起迷人的眸子,扬起一丝诡笑“从肩往下按摩。”
“由肩往下?”她点点头,缓缓往下移,可到了腰部时,于珍又傻住了“十一少接下来呢?”
“继续。”他闭上眼,沉声道。
她觉得有异,但是见他如此笃定的说,只好顺应他的意思,继续往下揉抚他的全身肌肉。
可这时,于珍却讶异地喊道:“十一少,您的肌肉很结实耶,还有骨头也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生病的人。”
她此话一出,项勋马上张开眸,身子一僵“那是因为我身子不好,从小被我爷爷逼着练身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于珍笑着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还不够,继续往下。”他挑起居,讪讪一笑。
“什么?”于珍一对眸子直黏在他胯间微凸的亢奋上,虽懵懂得不知它是什么东西,却有着莫名的骇意。
“我说再往下。”他扬唇一笑。
“我不会。”倏然抽回手,她赶紧转过身平抚情绪。
“那我教你吧!”项勋随即翻身坐起,撇撇嘴说:“换你躺下。”
“我!”于珍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
“我说躺下。”他用力一喝,截去了她的话。
于珍深吸了口气,乖乖的躺下,然而身子却在颤抖“十一少,您想做什么?”
“帮你按摩呀。”说著,项勋已经将双手放在她的两肩上“力道要适当,然后顺着这条筋缓缓往下”
(此处删去938字)
于珍眼角泌出了泪,那撕裂的疼让她哑了嗓,可她愈是挣动愈是刺激得项勋欲罢不能。
从没有哪个女人带给他这般火辣的激情。
瞬间,天地似乎笼上一层暧昧的纱幕,将他俩卷在里头,不停翻搅、激狂摆动:而纤弱青涩的于珍,最后也在他卖力的冲撞下,整个人沉入一种满足的黑洞中,宁愿就此沉沦继续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