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冒出来了。
两个乳房耸拉着在胸前,像两个羊皮袋似的。雅兰的奶子不算小,刚好是成年男人一手可握住,奶头又黑又大,年轻那会倒是很挺拔,这十多年无人问津再加上年纪也大了。
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两个肉袋子,奶头倒是依然如故的又黑又大,到现在五十多了洗澡时一搓到那里还是会很痒。双臂往上深了深,两边浓郁的腋毛映入眼底。黑黝黝的一团,双臂夹都夹不住。
雅兰这点像他爸,不光腋毛,底下的毛更是茂盛,又长又密,从小腹一直长到肛门全是长长的黑毛,现在掺杂了一些白毛在里面,蔚为壮观。
以前夏天还经常刮刮,怕被人笑。现在老了也不注意这些了,想到过世的爸爸,眼眶不禁有点红。爸爸叫王伟德,是体校教师。从小就疼她,总喜欢抱着她睡觉,童年最有趣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两个人边洗边打水仗。
因为妈妈在郊区学校教书,一周才回来一次。洗澡时看见爸爸胸口腋下都是一大堆黑毛,底下有个很粗很长的笔,旁边也是一大堆黑毛,连屁股后面都是一大堆。可能这个也遗传吧,雅兰不禁哑然一笑。子扬今天睡到9点才起来。
昨晚下了两部祖孙片,奶奶和自己的孙子操,太过瘾了,在看到白发奶奶被孙子操的唉哟唉哟的时候,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又怒吼着射向了天空。洗漱完,子扬拿起桌上的油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中央五台正在直播湖人的比赛。
“子扬,把脚抬起来”一看老妈正在拖地,可能天气太热,头上都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妈,天这么热,你歇会吧,一会我来拖”
“少说好听的,你最近天天晚上熬夜吧?前天早上还上班迟到了你最近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说你也是30岁的人了,该有点责任心了”雅兰越说越起劲,最近和儿子交流的少,该敲打敲打他了。
于是她干脆放下拖把,坐在转椅上准备开训。“别看了,我跟你说话呢。”子扬无奈的关掉电视,把头转向妈妈的方向。
突然他使劲吞了口唾沫,身体又向往后靠了靠。怎么后事呢?原来雅兰只顾教训儿子,忘了坐姿不雅,她坐的是那种酒吧里的高转椅,那是媳妇从网上买回来的。
现在她正对着儿子,子扬坐的沙发比转椅矮了不少,目光所及,把个威严老母的青光一览无余。
只见妈妈上身穿着白汗衫,底下穿了条黑色的裙子,由于刚才拖地出了汗,衣服贴在了胸前,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大大的黑奶头顶在汗衫上。两腿大白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档上,顺着黑裙中间往里看有一块三角形的白布。
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一层黑色的毛,想到那里就是老母亲的内裤和屄毛,子扬裤档里的jī巴瞬间硬了起来,雅兰还在滔滔不绝的给儿子灌输着正确的人生态度与健康的生活理念,混然不知儿子此时心里的兽欲。
子扬嘴里对母亲的训斥唯唯诺诺,一边看着母亲的青光,一边想着怎样才能和片子上的儿子一样得偿所愿的操上亲妈,突然他计上心来,想到家里所有房间都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储物间,不由的计上心来
凌晨三点钟子扬手机闹钟准时响了,这是他按照小说上的经验制定的。三点到五点间人体最疲劳最嗜睡的时刻,一般偷东西或者打仗夜袭都是差不多选在这个点。
他等不及了,这种每晚看片自慰的生活他都快疯了,就算是死也要干母亲一回,只要能把jī巴插在妈妈的老屄里,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找出妈妈房间的备用钥匙,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三个房门(妈妈外婆奶奶一人一间)都是紧闭着的。
经过妈妈房间时他突然害怕了起来,母亲从小对自己不苟言笑,连疼爱都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甚至都很少亲过自己。
他可以想像到这么做母亲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亲手把他送到公安局吗?他不由的退缩了,就在这天人交会的时候,子扬脑海里又浮现出电影里垂奶黑毛的老母亲在儿子jī巴猛插下痛苦的呻吟,瞬间jī巴和勇气一样坚强起来。
决然的打开了母亲的房门。雅兰为了省电,一点钟就把空调关了,开着风扇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可能是热的受不了,睡衣的纽扣都解开了,睡裤也脱掉了,电视上说今年是本市50一遇的高温,人都快热疯了。
反正房门是锁的,就睡不穿也没人看见,当然对她这种一生严谨朴素的人来说,裸睡是不可想象的。
子扬反锁上了门,紧张而又好奇的观察着情况。妈妈的房间干净又简洁,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种八九十年代女性流行用的雪花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