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禽滑扬眉道:“明年春天你随我一同去踏青看看有多少女子会扔了信物给我!”
紫怡丢了个白眼“就你这个样子?脸上好几条血道子吓也把人吓跑了!”说着正在给禽滑擦拭伤口地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按在他伤口上。
“啊——哎疼丫头你手轻点!”
紫怡更加用力的按着。
“好好好拜托您手轻点哎痛死啦!”
“噗——”紫怡忍不住笑道:“哪里有个上阵杀敌的将领是你这个样子的?这么一点点伤就喊得惊天动地?”
禽滑肃容道:“大丈夫可杀不可——”紫怡手上一用力禽滑“哎呦”一声语调立变:“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疼——”
紫怡哑然失笑松手放开禽滑手上放轻缓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尽量不去碰疼他。“不行!”紫怡皱眉道:“微风的爪子想来也不干净你一会儿必须随我去驿站我有些药汁伤口必须洗净了万一感染炎就糟了。”
“感染——炎?”禽滑疑惑道。
“哎就是——”紫怡琢磨着怎么解释:“就是如果你不想脸上伤口烂掉就得让我给你擦药!”
“不行!我不去!”禽滑坚决拒绝“这一次还不是你害的?若是跟着你去了说不定这张脸就保不住了!”
紫怡没那耐心解释一瞪眼:“你去也得去不去我找了绳子绑着你去!你要是再敢说不去!我马上将微风喊回来!再在你脸上添几条道子让你的脸变成棋盘!”
禽滑倒吸一口凉气苦着脸道:“我今天算是栽在你手上了去去还不行么?”“嘿嘿这才乖。”紫怡拍拍禽滑的头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禽滑问道。
“刚才还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怎么此刻却一点响动都没有?便好像没人似地。”紫怡疑惑道。
禽滑侧耳细听果然刚才还不时传出的问和孙膑沉着应答声没了现在一点点声响也没有真的好似没人一样。“怪了那个时候他们可是问了我整整两个时辰到最后我都快疯了。”
紫怡有些着慌跳起来就往里跑一推开门傻了。所有地人都好端端的坐着却没人说话。有地人垂着头一副丧气样子有地人看着孙膑一脸的仰慕之情有地人却早已经靠在身侧的墙上或者抱着剑睡着了——不过这样睡着的比较少满室不过两个一个邋邋遢遢的用一件灰衣将自己裹得严实靠在墙上打盹另一个却是敞胸仰面而卧双手抱着自己的剑不撒手。
紫怡走到孙膑身侧他依旧是原先那个样子靠着软垫勉强坐着不过眼中的神采却不一样了。原先一片死灰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个火苗慢慢的在成长那双眼睛再度恢复了光泽。紫怡心中欣喜欢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