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以叫“掉崖姐”了……直坠而下里,叶姻想到这个悲催的绰号,茫茫里忽觉坠着自己身子的力量有所缓和,忙一脚踢开,伸手去抓山崖伸出的树枝,竟被她抱住一根,摇摇欲坠,挂在悬崖之边。
“你跑不掉的……”叶礼双手紧紧扣住叶姻双脚,嘶哑着道:“一起死……”
“喂喂,三叔,话不是这么讲的。”叶姻低头望着叶礼,挂着身上的袍子在山风里呼呼作响,映着那凄绝狠戾的面容,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她忽然不想说话了,咬了咬牙,抱着那树枝拼命向悬崖上蹭去,却觉得脚下之力越来越重,不由用力使劲甩了甩脚下之人,反而却被叶礼腾云而上,抱着她对着那树枝就是一掌,只听“咔擦”一声,树枝应声而断,两人宛如落雁般,掉了下去……
朦朦里,叶姻睁开眼,猛地坐起,见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正要站起来,忽觉脚跟剧痛,“啊呀”一声,又坐了下去,疼得“嘶嘶”作响,忙把那鞋袜脱了,见高高肿起了一块,显然是崴了。
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没有高位截瘫而只是崴了脚,已经算得“阿弥陀佛”了,叶姻是个知足的人,吁了口气,忍着痛捏了捏骨节,觉得好像没断,只是错了筋骨,皱了皱眉,抬头望着向洞外,忽见一个人影渐渐向她走近,待看清时,不由毛骨悚然,正是三叔叶礼。
此时叶礼已经把那外袍穿上了,连同头发也束得整整齐齐,宛如在叶家三公子摸样,公子如玉,俊俏风流,翩翩如风,走到洞前,望着叶姻柔声道:“姻儿,痛不痛?”
叶姻只觉一股凉气,从背后嗖嗖发寒,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害怕过,结结巴巴道:“还好,三叔,你……你……”
叶礼跌下来的时候不是受了重伤的?怎么跟没事人似的?难道……当时受伤是装的,真正的目的,目的是……
叶姻猛地抬头望着叶礼,却见叶礼也望着她,柔情似水,秋波盈盈,端媚正好,徐徐笑道:“姻儿,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什么……”叶姻的心如堕冰窟,张了张口,道:“三叔,你方才是故意设计……”
“是这样的”叶礼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血迹,点头笑道:“姻儿这么聪慧,真不愧是我的娘子,如今叶家三公子与大小姐已经死了,往后我们就是快乐的农夫农妇……”说着,走了过来,俯身把叶姻搂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道:“千折百回,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农夫农妇?不要啊……”叶姻死命咬着自己的舌头,她才不要做什么农妇,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她讨厌这个变态三叔……
“姻儿,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叶礼见叶姻在自己怀里并不挣扎,心中欢喜,笑眯眯地抚摸着叶姻的脸颊,道:“你长得与姐姐有七分象,倒有三分不大象哩……”
叶姻此时咬着自己的舌头,防止自己犯病,因此不敢说话,只点了点头,呜呜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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