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求索剑放回浮生空间,掏出一块牌子来,道:“拿错东西了。”
杨草举起那块牌子,道:“灵溪宫算什么东西?我需要杀人灭口么?”
常岳和林舒琼朝那块牌子望去,顿时一惊,不约而同的惊呼道:“国公府!”
杨草道:“灵溪宫想找御剑派麻烦,那就是和国公府过不去。你大可好好想想,该不该把这件事说与你们的宫主听。若是你觉得有必要,我也可以让我爹去你们灵溪宫和你们宫主谈谈。”
“你爹?你爹是”
“我爹自然是杨居正。”
常岳师兄妹顿时呆若木鸡。
杨草摆出一副衙内嘴脸,傲然道:“在国公府眼里,仙宗算什么鸟玩意?我心情好,救了你们,那是你们的运气。你们好自为之,和我们保持距离,脑袋里的心思转活络一点,不要对我的魂器起什么歪心思。”
被杨草一语说中心思,常岳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
“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常岳师兄妹不再言语,连忙狼狈而逃。
御剑派众弟子大声叫好,高呼痛快。
杨草这次之所以装出一副衙内嘴脸,自报身份,是从常岳的眼中看见了贪婪的目光,知道他觊觎自己的阴冥摆渡船。常岳好歹是灵溪宫的人,灵溪宫好歹是仙宗,那绝对不是御剑派这样的江湖门派惹得起的。为了不给御剑派惹麻烦,杨草只得把国公府搬出来。反正他的身份现在御剑派众弟子都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已经不再是小人物,那就不必再装下去。
“这对男女心性凉薄,同门战死在这里,居然连掩埋的后事都不办一下,当真是仙宗无情。”
杨草叹息一声,道:“邱师姐,你若没意见,我们就帮下忙,埋葬一下他们吧。”
“我正有此意。”邱少君点点头,望向杨草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
国公府的少爷,二十岁不到的魂丹境魂客,居然还有这份仁慈厚道的心,真的非常不容易。邱少君对杨草的观感已是非常正面了。
她甚至突然间觉得,杨草是她所遇到过的最杰出的人。
“师哥,我们现在去哪?”
荒漠上的两道身影,正在眺望着远处的御剑派队伍。在他们的视线里,那支队伍已经如同蚂蚁一般,一粒粒的小黑点移动着。
“跟着他们。”
“师哥,你要干什么?”
“那小子和我们一样是小魂丹境,御剑派的队伍里也只有那个邱少君是小魂丹境,我们未必斗不过他们。”
“师哥想要为我报仇?不必了,就一个耳光而已。我当时也是恨他辱骂师哥,才气愤的动手的!”林舒琼抱住常岳的身体,将脑袋贴在他胸口,撒娇般的说道:“我知道师哥心疼我,但我们还有伤,这件事就算了吧。”
常岳道:“不能算!那小子开始拿出来的宝贝,恐怕大有来头!若是杀了他,那宝贝就是我们的了!”
林舒琼一愣,没想到师哥并不是心疼自己,而是惦记那个宝贝。不过她也没什么怨言,师哥因为是长老之子,在灵溪宫非常受宠,她只是一个孤儿,被灵溪宫的一个师父好心收留,却并没有得到什么特别的关照。若是能一直和师哥保持这种关系,甚至日后若能嫁给师哥,那才能一步登天。她和师哥都才二十四五岁,但灵溪宫是仙宗,二十多岁成就魂丹境的弟子大有人在,并算不得什么出类拔萃,要想出人头地,还得攀上这颗高枝。
林舒琼提醒道:“他可是杨居正的儿子。”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手上有镇国公令牌。”
“令牌可以作假的!赵棣堂堂一个王爷,不也是做了好多牌子到处发吗?再说,就算他是杨居正的儿子又怎么样?这茫茫荒漠里,我们把他们都杀干净了,谁会知道是我们做的?”
林舒琼担忧的说道:“可是我们能杀死他们吗?”
常岳冷笑道:“世事难料,只要我们有这个心思,就一定能找到机会。总之先跟着他们,我就不信凭我的智谋,会拿他们没办法。他骂我蠢,我倒要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哈哈哈!”说到这里,常岳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已经把杨草杀死夺走了宝贝一样。
笑到开心处,常岳突然对林舒琼大声道:“脱!”
“脱脱什么?”林舒琼惊道。
常岳的目光变得淫-秽起来,在林舒琼身上上下打量。
林舒琼顿时会意,朝四周望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就在这里?”
“有什么不可以!”常岳一把解开林舒琼的衣带,急不可耐的说道:“本来和我爹说好就让我们俩同行,可宗里非要给我们增派这些弟子,全是些碍事的家伙。这一路上,我早就憋不住了!快快快!我心里火大着呢!快让师哥我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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