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开启,郄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
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
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她的大腿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指压住阴唇,搔一搔。再从裤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淫水涓涓。
就再向上爬,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来回摩挲。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吸一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她给我逗笑了。
自从母老虎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么是幽默感。同一个爸爸,我们的性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乳头和乳环。两个乳房我都不偏心,各摸一摸。
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揉搓弄捏。她的乳沟是在右边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鈙天伦之乐。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里?”她先说她的故事:“当日,我知道你失业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
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血,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
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双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日子。不禁相拥,互相热吻爱抚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阴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母老虎,又怎样?我可以带走母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
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会不会像我一样,有父无母?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放过我们吗?”“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说,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孩子的家。
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我不勉强你,你为你的幸福做个选择。”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腰“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了。
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什么?是个儿子?”“超音波扫瞄器说的。”“太好了!”“那么,你想要的是儿子。儿子的妈妈不要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你不再电我的乳头,我什么苦都不怕。”“真的都不怕?”她摇摇头说:“其实连电乳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如果连自己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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