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在你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哦!会痛吗?”“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头上。
“觉得怎样?”“有点凉,也有点麻。”“那就好了。”“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真的。”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儿,jī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啍了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郄轻些儿,她还是呼痛。
替她穿上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链,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
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光滑,显出乳头虽硬挺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没理由。”“理由你早知道了。”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她没作声。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叶。“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况且”“不要吞吞吐吐,快说!”“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但我不能爱你。”“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ài。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郄是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
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大哭。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