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一页故作惊讶地说:“唉呀,这个人的父母都是高干呀,老爸还是炮团团长,老妈,文工团的,水平一定都很高,我要照这个通讯地址给他们寄一份,请他们帮忙鉴定一个这份材料的真假。”
芷青如遭电击,全身剧颤。几年来,她含羞忍辱,宁愿独自咽下这天大的耻辱,宁愿眼睁睁地放纵害她的人逍遥法外,她就是怕,怕打狗不成反被狗响,怕别人明里暗里的讥讽嘲笑,更怕她的父母知晓,一想到她那性情暴烈的父亲和对她期望过高的母亲,她就不寒而栗,不敢再想像下去,
她的父母是如此地珍爱她,溺爱她,她的每一分成绩都能带给他们无限的成就和骄傲,她至今还记得因组织需要,母亲万般难舍地踏上西去的列车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乖女儿啊,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你要出一点什么事,娘就会去死。”
如果他们知道女儿被毁掉了,她的父亲会因此而发疯杀人吗?她的母亲真的会心痛至死吗?她自己可以下地狱,却绝对不能连累双亲陪葬。
汪国庆的每一个字都是诅咒,所有的诅咒连接成一条长链,将瘫软在地上的这个弱女子缚得紧紧的,艰于呼吸,无法动弹。她明白了,这是惩罚,是老天对她袁芷青不说实话的惩罚,在两年之后,还要假手这个丑陋的男子来报复她。
如果真是这样,她决定认命。“不要,我、承认”字字如同泣血。“承认什么?”“蔡安,强奸了,我。”蔡安强奸了我。这几个字纵使说得再轻微,再含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是清清晰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芷青自己的感受更如惊雷炸过,震得娇躯摇摇晃晃。尘封于心底的痛苦终于被无情地发掘了出来。
又经过自己的口予以承认,就像将娇嫩的面皮一点点血淋淋地撕下,痛彻入心,哀痛欲绝,过往的坚持此时显得那么无谓和可笑。
如果说刚才还在悬崖边上勉力支撑,那么这一刻,她已纵身跃入无穷的深渊,面前是无边的黑暗。
她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之下,模糊地感觉到一支笔塞在自己手中,在一份笔录材料上颤抖着签下自己的名字,又在模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揉捏着。
她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对外来的侵袭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一具人形木偶,任人摆布。汪国庆已经将芷青的碎花长衬衣从她的长裤中扯开,一只潮热的手掌平平地贴在芷青光洁柔滑的裸背上,像抚弄猫狗一样地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慢慢地抚摸着,心潮澎湃。他掌握了这个高傲少女的弱点,也想好了下一步他应该怎么做。
只是没想到她会屈服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连起码的抵抗都会没有,这极大地刺激了他扭曲膨胀的虚荣心。
望着趴伏于地的少女,他想像自己成了征战无数的国王,面前是尸横遍野还冒着战火硝烟的战场,脚下是赤身露体跪拜在地上发誓臣服的美丽的敌国公主,公主抱着国王的大腿悔恨地哭着。
“伟大的天神啊,大地的主人啊,我知错了,我不应该反抗您强大无匹的武力,就让我把珍藏了十多年的贞操献给您,用我卑微的贱体为我无知的过错,为我可怜的人民来赎罪吧。”
他高傲地用还沾有血迹的靴尖提起公主的下巴,不屑地看着这张让全世界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唾道:“我呸,你这烂货,你还配说贞洁?!你的贞操早就献给魔鬼了!”
公主因羞愧而惊恐万状。他和身边雄岸的战士们哈哈大笑,寰宇也为之震动汪国庆脸上突然浮出微笑,丁莉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怔怔地看着他。一阵劲风撞开没有插销的木窗,夹杂着湿气卷了进来,把单凭一根电线悬在屋顶的白炽灯吹得摇来晃去的,室内每个人,每件物事都随之明暗不定。
芷青木然地听任男人的轻薄。禄山之爪往少女的禁地探去就在那一刹那,汪国庆的脸色又变了几变,掠过复杂的神情,出人意料地将手收了回来,冷冷地说:“天晚了,你先回去吧。”
丁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芷青则如梦初醒,满面通红,羞愧地急急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就要往门口冲去。
“站住。”汪国庆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凶意“别以为这事就此了了,我会随时来找你的。”
芷青脸色雪一般的苍白,慢慢拉开门。听得汪国庆喊一个正在值勤名叫狗子的红卫兵把她送回去,狗子闷闷地应了声随她一同离去了。
汪国庆回过头,却见丁莉已解开了上衣,两只丰满雪白的奶子傲然挺立,论姿色她稍逊芷青。
但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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