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刻自己身负重伤,一切行动都无从谈起。还是等静静养好伤后,再做计较。“在下王吉,不知姑娘芳名?”王吉问道。“奴家乃命苦之人,宫中之人唤我作萍儿便是。”
如是将近一月,王吉便日日躲在萍儿的房中养伤,浣衣房平素少有人来,萍儿同其他年老宫女又无甚来往,王吉养伤倒也无人骚扰。
萍儿心思缜密,善解人意。王吉无事便拿些文人逸史,江湖秘闻说于她听,萍儿兴趣盎然。在萍儿的悉心照料之下,王吉的伤势渐渐地已然痊愈,这一日清晨,王吉起身运功,发现真气运转周身,已无阻滞,心中甚喜,便心想等萍儿回来,向她言明,便可带她离开此地。
却不料这一日,萍儿竟然影音全无!王吉心急如焚,便想出去寻找,但一转念自己对此处地形一无所知,莫要被人发现,反而害了萍儿。只得呆在房中,等到晚上,才见到萍儿的倩影从门外走入。王吉大喜,忙过去迎接。
却不料萍儿身子一歪,竟然晕了过去!王吉大惊,忙将一股真气从手掌间输入萍儿体内。约莫过了一顿饭功夫,萍儿这才悠悠醒来。王吉忙问萍儿为何受伤,萍儿见王吉如此关心,眼眶一红,泪水不由汹涌而出。
萍儿挽起衣袖,王吉一见之下大吃一惊,原来萍儿的两条春笋玉手,竟被打得皮开肉绽!王吉心中一痛,问道:“是谁!是谁下得了如此毒手!”
萍儿哽咽道:“王公子,你我相识一场,萍儿如今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能应允?”
“你说!”“萍儿命苦,命不久矣,世间唯一留恋之事,便是我那年老父亲无人照拂。萍儿求公子看在萍儿分上,离开此地之后,前往城西有朋书屋,好生照顾一下我的老父”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萍儿,快告诉我,究竟是谁将你打成这样?”萍儿默然,过了片刻才道:“是乔可人!今日她来到浣衣房,说是皇后娘娘要我在三日之内准备一千个手制宫灯。
我一人三日内如何能做得出来?我才一说此事为难,她竟然便使人将我双手毒打!还说明日要来看我的进程,若明日午时之前不能完成二百个,便要将我的双手斩去!”说到这,萍儿已是泣不成声。
王吉大怒“哪有如此道理!那乔可人分明是公报私仇,要借此事将你除去。萍儿,此地不宜久留,我这便带你离开此处!”
“不行的王公子,且不说此地戒备森严,你带着我一个弱女子难以逃离,便是逃离此地,浣衣房私逃,萍儿也是灭族之罪,反而害了我的亲人公子,萍儿已决定命丧此地,你还是快走吧!”
王吉心念电转,自己逃生并不难,但萍儿不可不救。再一转念,那乔可人明显是假传皇后之名行事。只要将她制服,便可保萍儿无恙!
一念及此,王吉展颜一笑:“萍儿不需慌张,等明日那乔可人来到,我自有计较!”萍儿眼中闪过一阵奇异神采“公子有办法救萍儿一命么?”
王吉胸有成竹,点头曰是。萍儿似乎对王吉有一百分的信心,见王吉如此,便将两边炽热的朱唇自动奉上。
王吉养伤期间,不近女色已有将近一月,此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自然是和萍儿颠凰倒凤,共赴巫山了,王吉抱起萍儿身子,肉棒直捣玉门,一时处女瓜落,蓬径清通。
萍儿第一次被男人淫弄,却无生涩之感,不管手上火辣辣的尚在疼痛,只管刻意逢迎,用自己的身子去满足着王吉的欲望。
王吉也无保留,使尽浑身风流解数,使得萍儿欲仙欲死。两人在这皇城的角落之中,忘情云雨,浑然忘我,不知天时良宵苦短,数度云雨,转眼已是天色大白。
王吉轻抚着萍儿坚挺的酥乳,将深埋在她小穴中的肉棒抽出来,萍儿眉头一搐,轻轻娇呼一声。王吉看着萍儿不堪云雨的妩人神情,心中爱煞,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她的娇秀脸庞。
萍儿抱住王吉“好哥哥,萍儿将身子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记得好好地爱护、保护萍儿哦。”王吉一笑,道:“我会的,等一下那个乔可人来了,好萍儿你看我怎么对付她。”两人起身穿戴整齐。
等到正午之时,果然门外一个声音喊道:“小贱人,两百个宫灯做好了没有?还没做好的话,你就自己砍掉自己的双手吧!”
萍儿脸色大变,王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引她进来!”萍儿点点头,说道:“可人姐姐,两百个灯我已经全部都做好了,你就进我房中验收吧!”“嗯?”门外那声音显得一百个不相信,然后只听见一阵脚步声,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