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堂的全体少女依照惯例把李雪清剥得白羊儿似的,上百个人一齐动手。
也不知道是在替她洗澡还是刻意爱抚,或者根本就是乱摸乱抓,总而言之身处爪袭中心的李雪清在被“洗干净”之前,已经先被摸得高潮迭起,好几个女孩还坏心的喊着:“小清的穴穴还没洗干净,前头的认真点!”
光只是洗澡还没什么,在全身酸软、满脸通红的李雪清脱离爱抚地狱之后,等待她的是脸上堆满淫笑,一只手提着净桶,一只手拿着手臂粗的陶瓷注射筒的张凌波。
“小清要报答你哦”张凌波灿烂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种令人打骨子里冷出来的可怕气息。
“呜”李雪清下意识地想逃走,却被两个女孩当场架住,其中一个就是黄映月,她落井下石地说道:“雪清,努力挑战记录吧!”“啊不要人家不要挑战太多了啊!”看到张凌波不断朝注射筒里倒水,李雪清的俏脸雪白一片,脑海里“公报私仇”四个字不断跳来跳去。
“得洗干净才行。”张凌波拿着装满温水的注射筒,理直气壮地说道:“小清前几天也这么说!”
“哇啊凌波对不起不要啊”在女孩们魔爪下毫无抵抗能力的李雪清只能高高翘起臀部,看着注射筒一点一点地接近,接着就是一股熟悉的侵入感,然后是前所未有的澎湃浪潮。
“浣肠”是凤舞楼职前训练的一环,无论是李雪清还是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孩,接受浣肠的次数都超过百次。
但这次的注入量至少是过去的两倍,远比以前更强烈的饱胀感让李雪清差点当场溃堤,但冰冷的注射筒前端却堵住了出口,让李雪清只能努力忍耐这份难以承受的痛苦以及其中隐约的快感。
“忍得越久越舒服哦”“不是只是要清理干净而已吗?”李雪清柳眉紧皱,浑身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哼哼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啦”张凌波欣赏着李雪清浑身颤抖、娇喘连连的模样,说道:“不过第一次嘛,就先这样好了。”
言毕,张凌波双手一缩,注射器鼓起的前端发出“波”的一声从李雪清浑圆白嫩的臀峰之间抽离开来。
“塞子”离开的瞬间,李雪清再也忍不住肚子里的便意,滚滚喷流奔腾涌出,被张凌波一滴不漏地用净桶拦截了下来。
“呀啊!啊”李雪清发出不知道该说是凄厉还是淫媚的尖叫声,在后庭喷泉的同时,分开的双腿之间也喷出了晶莹的水柱,点点滴滴洒在大澡堂的地面上。
“啊,小清尿出来了,有那么舒服吗?”“嗯不要看讨厌只不过是尿尿而已”李雪清害羞地闭上眼,被发泄快感充斥的裸躯却只能在两个少女的搀扶下微微痉挛,任凭粪尿自停。
“雪清高潮了对吧?”黄映月看着怀中少女娇艳的脸庞,说道。“才才没有”李雪清死不承认。“雪清不老实,凌波再给她来一管!”黄映月立刻说道,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正有此意!”张凌波也兴奋地朝注射筒里装水,看样子似乎恨不得装到表面张力为止。“不要”李雪清虚弱地尖叫着,但张凌波的动作毫无停顿,流畅地冲洗掉先前留下的秽物后再次将有着球体设计的注射筒前端刺入她颤抖的菊蕾。
“呜”这次张凌波故意加大挤压唧筒的力道,让温水以更强的劲头射入李雪清的直肠,仿佛有好几条鳗鱼钻进体内的感觉让李雪清近乎疯狂。
这次张凌波没有多做什么,在彻底注入温水之后就拔出了注射筒,已经没有力气的李雪清再次发出了濒死般的高亢尖叫,身子像抽风一般猛烈颤抖地喷出了第二次的涌泉。因为是第二次,所以喷出来的温水已经和进去时没多大差别。
但张凌波照旧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手法纯熟得就像干过很多次一样──虽说实际上真的干了不少次。
“小清又泄了吗?”听着李雪清两腿间地面传来的滴滴答答声响,张凌波问道:“难道小清是被浣肠屁股还会高潮的淫女吗?”
“啊没没这种事情”“真是嘴硬,再来一次大概会柔软一点,”张凌波没有给李雪清有什么思考的时间,从另一个女孩手上接过已经装满水的注射器,进行第三次浣肠。“啊不是只只要两次的吗?”李雪清发出了哀鸣。
为了保证恩客的嗜好可以被满足,凤舞楼的女孩都十分在乎清洁,加上浣肠带来的奇妙快感,所以大部分人都有浣肠的习惯,像李雪清这种即将拍卖初夜的女孩只是会清理得更彻底一些。
但最多也不过就是两次而已。“讨厌屁股像要烧起来一样肚子里面会坏掉不要折磨人家快拔出来”虽然李雪清扭着腰想摆脱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