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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亲查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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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笑道:“你有那一点不配?以我看他才不配哩!”

    方女道:“现在我不说,将来姐姐就明白了,姐姐,你千万别接近他太多啊!”少女格格笑道:“你吃醋?”

    方女道:“不,我倒希望你喜欢他,你才配得上他,但如果你不喜欢他,趁早勿接近,接近多了,你会被他吸引住啊,到那时,你会左右为难,莫中一是哩!”

    少女笑道:“假使我喜欢他,难道你不难过?”

    方女道:“不,你要独占也可以,因为我不配,不过我对他很清楚,他绝不会放我走的!”少女啊声道:“你对他竟有如此深刻的认识!那难怪见他对你关心无比啊!”方女道:“姐姐,你有意中人没有?”

    少女想了一下,怂然神秘的笑了,伸手扶着方女道:“有,妹子,不过他还不知我的心意哩!”方女道:“这样说,那人岂不是木头,姐姐他姓什么,你喜欢他什么?”

    少女道:“他是天下最难对付的人,我喜欢就是他这点!不过我也暂时不告诉你。”

    这时已入山区,但未听到什么叮开之声,少女白琪瑶回头问方女道:“妹子,五龙真的在此山中?”

    方女道:“找们是追着五龙后面的啊!”白琪瑶摇头道:“大概不是进山赴约的?”

    方女问道:“姐姐认为怎样?”

    白女道:“八成的发现什么动静,五龙由这条捷径迫过去了,否则就是敌人人少,发现五龙会齐,临时溜掉了。”

    方女道:“姐姐,我们查过这座山看看,如果没有所见,那我们转向去看令师姐。”

    白支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不过去了也不会见到了,家师是否带着师姐离开鬼屋尚难确定,因为我是偶然遇着你化哥,并非事先知道。”

    方女道:“这样说,那化哥此去亦难见到呀,就是见到,令师怎样知道我化哥能治?”

    白女道:“有我两位师哥在场,家师不会见疑的。”

    正当此际,忽然听到一声朗笑道:“白姑娘,真是幸会啊!”方女急急一看,只见由侧面崖上,落下一个青年,长相英浚,气宇不凡,腰挂长剑,手拿一把白纸泥金纸扇,身着天兰濡衫,文中皂靴,的确江湖少见!

    白女一见,谁料她竟冷声道:“慕君兄,会则会,何幸之有?”

    青年拱手一礼道:“姑娘,去年承蒙不弃,联手大破三花洞妖人,至今又是一年了,一年不见,今日相逢,岂非幸事而何?”

    少女白琪瑶道:“赵兄南来,有何贵干?”

    青年大笑道:“中原内地,哄传出了十尊木偶,偶像上传言尽是奇绝武功,难道姑娘不知?同时又说恐怖门死灰复燃,在下南来,我想找姑娘联手,扫荡妖人呀!”

    白琪瑶道:“恐怖门不似三花洞,只怕道令师也不敢夸口,说出扫荡二字。”

    青年大笑道:“难道恐怖魔王还在?”

    白琪瑶冷声道:“三王两霸,估计无一死亡,联手你能除谁?”

    青年道:“不瞒姑娘,家师似有预测,他老人家也来了。”

    白琪瑶不理,反问道:“阁下认识四海五龙否?”

    青年道:“五龙算什么,不久前,看到他们追赶四个大汉,这时恐怕去远了。”

    白琪瑶道:“那些大汉就是恐怖教中妖人,阁下为何袖手不理。”

    青年笑道:“擒贼擒王,那种三流小妖不值在下出手!”

    白琪瑶笑道:“好,我倒要看阁下擒王了,对不起,我还有事。”

    青年道:“姑娘,这位又是谁?”

    他指着方青青!

    白琪瑶道:“她叫孤女魂,是我朋友!”

    青年道:“姑娘,在下可否与姑娘同行?”

    白琪瑶道:“有何不可?”她向方青青道:“妹子,我替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赵慕君兄,其师即怪石山人老前辈,乃和家师齐名人物,也就是恐怖魔王的死对头。”

    方青青立向青年道:“久仰赵兄大名!”

    越慕君很明显的讨厌方青青那张难看的易容,不过他听白女叫方女妹子,这就不敢过分的轻视。白女行有了几十里,前面现出一座庄院,她向方女道:“妹子,鬼屋到了,里面有烟火升起,大概你化哥找到了,同时家师尚未走。”

    方女道:“姐姐,希望令师姐已被化哥治好了。”

    白女道:“我真不相信他能治呢?”

    越慕君问道:“白姑娘,令师出山了,令师姐又怎么了?”

    白女道:“家师最近才出山,家师姐就是中了恐怖门的邪术!”

    赵慕君骇异道:“令师自己不能治,可是,这治伤的又是什么人物?”

    白女冷声道:“恐怖门的邪术,家师不能医治,难道令师又能?如要问治伤的是谁,那就怪你有耳如聋了,中原出了什么人物,你居然不打听打听,他就是神秘神童孤儿魂!”

    赵慕君诧然道:“昨天我才知道有这个字号,那是两个老年黑道人物在讨论对付这孤儿魂。”白女讽刺的道:“可见阁下跑得宽见得多,就只两只耳朵太差劲了。”

    赵慕君道:“赵某比起姑娘来当然差得太远,请问姑娘,这孤儿魂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白女冷声道:“人到是只有十六七岁,不过他的名声已传遍大江南北,然而他所不及赵兄的,那就是长相不雅,不及赵兄有‘子玉再世’之美,你问他长相是何用意。”

    赵慕君哈哈笑道:“在下想会会他?”

    白女道:“可惜他还不知武林尚有‘八荒四帅’其人,否则你不找他,他也会找你!”

    赵慕君大笑道:“在下昨天由那两个老黑道口中得悉,这孤儿魂的确神秘莫测,不过神秘是一回事,武功好坏又是一回事,武林自古至今,凡以神秘见世者,往往其武功却又平平,这也许是胆小怕事,故装神秘的人吧?”

    白女道:“凭你这种轻视之心,将来可能吃不了兜着走啊!”三人这时已到了鬼屋门前,当此之际,方青青忽然伸手,暗暗向白女一拉,轻声道:“白姐,屋中情形不对!”

    白女闻言,突然一征,稍停反向赵慕君道:“赵兄,你怕鬼手?”

    赵慕君轻笑道:“姑娘不问鬼怕赵某乎?”

    白女道:“赵兄,鬼的等级可多呀!”

    赵慕君一捞儒衫,笑着行出道:“最厉害的鬼,赵某见多了!”

    他的话也说完,人亦到了大门口,可是当他一步踏进那两马半开半闭的大门时,突然听到门内发出一声朗喝道:“未请莫入!”

    不知赵慕君遭到一股什么力量,只见他闷哼一声,拔身后退,一退竟是数丈!

    赵慕君一退之后,如风又上,似已大怒!同时亦喝道:“屋中是什么人?”

    声落人进,他这次双掌齐发,人随掌后,势雄力猛,显出非入不可之势!

    事与愿违,又听门里冷笑道:“不识相的朋友,只要你能踏入大门一步,这座魔屋就是你的。”再次由门里冲出一股强大的暗劲,结果仍旧把赵幕君迫出门口!

    当赵慕君投二连三的不断猛冲之下,每次功力,一次比一次强,可见攻的强,里面抗的更强,在此情之下,白女立向方女道:“妹子,我们绕道追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方女道:“姐姐,这不必看了,里面绝对不是你令师,也不是令师兄,我想更不是化哥!”白女看到赵慕君已在全力猛冲,急急道:“我知道,屋中必定是功力奇深的不明人物!你要知道,这姓赵的号称‘八荒四神帅’之一,他的功力非同小可,今天连他都攻不进,可见屋中人是个绝顶货,我们岂能不摸清他的面目?”

    方女点头道:“姐姐,既然这样说,那就小心点.也许屋中不止一个啊!”白女点点头,立即领着方女绕向庄院侧面,可是当二女正待闪进围墙时,突见空中飘来一个纸团,不偏不重,直冲白女面门!

    白女伸手一接,停步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道:“屋中青年中乃‘魔君’耳,此人处污泥而不染,背魔名,行大道,琪儿不可进去,同时其人功力绝顶,琪儿千万勿自寻没趣,师字。”白女一见愕然,立即打消进屋之学,顺手把字条交与方女看道:“妹子,我们不必进去了。”方女接过一看,啊声道:“魔还有君子?”

    说着中,无意间偶见纸条反面还有一行小字,不由叫道:“姐姐,这里还有小字一行啊!”白女接过再看,只见写道:“孤儿魂以萧音治好赛儿,此子之神奇,连为师亦莫测高深,琪儿今后见他,千万不可使性子,同时吩附那位方姑娘单独去子母峰,不必你陪行。”

    白女又把纸条给方女道:“妹子,你要单独去子母峰啊!”方女看后道:“姐姐,可能化哥要我去那里!”

    白文道:“姐姐不便送你了,你一路小心啊!”方女告别之后,白女目送一程,之后她仍转到庄前,这时只见赵慕君喘气如牛,早停进攻了。他见白女到达,连声道:“姑娘,这屋中真有鬼!”

    白女笑道:“怎么停手了?”

    赵慕君道:“他走了!”

    白女暗笑道:“明明是你无力再攻!”想着望望门里,稍停向他道:“走了,就算了!”

    说完转身而行!

    赵慕君追着叫道:“姑娘,你不进去看看?”

    白女道:“我对厉害鬼见得少!”

    赵慕君道:“姑娘去那里?”

    白女格格笑道:“八荒四帅还有三个,诸葛奇,羊舌育,谢卧龙,不知他们怎度样了?”

    赵慕君闻言,立显一点不太自然之情,这其中不知有何微妙原因,只见他颓然道:“姑娘,不知这一别又要何时再见了。”

    白女道:“何必分手,你我同伴一行不就得了!”

    赵慕君闻言,真有如获至宝之势,大喜道:“能与姑娘同行,赵某幸何如之!”

    自女格格笑道:“不过近来我的胆子小了,你赵兄却要照顾一点?”

    赵慕君道:“姑娘,赵某虽不才,假设有损害姑娘的事情来临,赵某愿以生命护了!”

    白女招手道:“能得赵兄如此,我可放心遨游了,现在你替我开路啊!”赵慕名挺身而出,领先问道:“姑娘得悉诸葛奇等现在何地?”

    白女道:“传言他们在于母峰啊!”越慕君再问道:“他们居然能在一块?”

    白女道:“人到独力难支之时,他的骄傲就如士崩瓦解,尤其当压力当头时,谁又不希望有几个帮手,你们八荒四帅平时各行各素,目空四海,现在时过境运,眼睛不可再长在头顶了。”赵慕召急问道:“他们遭遇了什度非常强敌了?”

    白女道:“谁知道?比方你今天的事,你要告诉谁?”

    赵慕君叹道:“我今天所遭遇的,确是莫明其妙,居然连对手是个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白女道:“你想报复?”

    赵慕君道:“我如知道他是谁,这口气非出不可!”

    白女格格笑道:“我告诉你,他叫魔君子!”

    赵慕君道:“你见过他?”

    白女道:“没有,不过我希望能见到他,这人大高n明了!”

    赵慕君听她羡慕自己的敌人,心中既难过又气愤,恨声道:总有一天,我要和他拚个生死存亡!”

    白女大笑道:“这倒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一场好戏,不过我得警告你,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人家可不是省油灯!”

    赵慕君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赵慕君难道是怕死之辈!”

    这话一落,忽听有人发出冷笑之声道:“真正死到头临头上来,只怕心不由主了!”

    赵慕君听出声在前面,不由大喝一声,拔身而起,追势如电,他的轻功的确已到炉火纯青之境。白女毫不落后,如影岁形,跟着追出。

    赵慕君一口气追出数十里,可是连一条影子也没看到,这便又气又急,尤其使他难过的是,他有好几次想放弃不追,然而那声音似有意作怪.赵停声起,趟追声无。

    时至天黑,白女在后叫道:赵兄,别追了!”

    赵慕君本待死追不舍,可是白女之声犹如禁音!立即乖乖的刹住冲势问道:“姑娘,有事吗?”

    白女道:“前面是白沙关,我们进关吃晚餐,关那面是怀玉山,到了晚上,我们暗暗去探,现在我明彼暗,结果徒劳无益。”

    赵慕君道:“这家伙今晚会落在怀玉山中?”

    白女道:“因为他的路线和我们完全相同!我想他是为了什么?”

    赵慕君道:“因为什么?”

    白女道:“近闻八虎帮已与九龙会订盟合股,这几天正在怀玉山开会,这人暗中必定会去。”赵慕君道:“这人与八虎九龙有关系?”

    白女摇头道:“不,他去八成是为了几尊木偶!”

    越慕君道:“听说九龙会的木偶在太湖已失?”

    白女道:“九龙失了,八虎还有,别多说了,我们进关去罢。”

    赵慕君问道:“白姑娘,木偶到底是什么样子?武林中无论正邢,男女,老少,人人都拼命抢夺,我真连看也没看到过!”

    白女道:“谁知道是什么样子?我也想看看哩!”

    赵慕君道:“姑娘,赵某如得手,一定送给你!”

    白女笑道:“别说好听的,你如真的得到了,只怕连人影也不见啦!”

    赵慕君发誓道:“在下如果食言,将来”

    白女急阻道:“好了,好了,谁叫你发誓!”

    进了关,二人找到一家店子,岂知一问伙计,竟说客满了!

    赵慕君看出情形,立向白女道:“这里我来过,今天怎么了?”

    白女道:“大概是怀玉山之故,我们再找几家看看。”

    赵慕君道:“前面又有一家了,我先去问问。”

    白女何尝要与他同店,一见赵慕君去后,立即单独侧向一条小街走去。

    走未数丈,忽见三个青年迎面而来,而且齐声向白女欢呼道:“白姑娘,你也在这里!”

    白女一看,自言道:“真是巧遇了,想不到诸葛奇,羊舌育,谢卧龙同时出现哩。”

    前行几步,带笑问道:“三位可知道赵慕君也来了!”

    一个瘦而美的青年抢问道:“赵慕君,他由关外来?”

    白女道:“可能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到白沙关来?”

    另一矮胖美男子哈哈笑道:“白姑娘,难道你不是上怀玉山?”

    白女笑道:“原来你们是去夺木偶了告欣你们,赵幕君就在此地。”

    第三个青年是个高大块头的美男子,笑道:“我们正要找他,不但要化去前嫌,甚至从此要联手对敌。”

    白女问道:“你们遭遇什么张敌?”

    高个子道:“恐怖门!”

    白女格格笑道:“他昨天还是单枪匹马,不可一世,可是今天不同了,昨天你们去找他,八成谈不拢,现在一定成功。”

    瘦青年问道:“今天他也吃了败战?”

    白女道:“败得通敌人都没有看到。”

    矮青年急急道:“他是遇上魔君子那家伙了!”

    白女道:“原来你们早知有魔君子其人!”

    高个子青年道:“这家伙是神秘,道行高,他之出现,只怕对我们全不利!”

    白女道:“这不见得,我想你们都是先找他,他绝对不无故找你们?”

    瘦青年骇声道:“姑娘还以为他是好人,不瞒你,他是恐怖魔王最小的徒弟,也是最高武功中一位,除了恐怖魔王,其他同道都不是他对手!”

    白女闻言一忖,暗忖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傅却说他是好人?”

    当此之际,白女突然看到离瓦面数丈高的空中,居然赵慕君竟以御气之功追赶着一个蒙面青年,不由大叫一声,自己也投身而起,尾随追出!

    三青年莫明其妙,同声惊叫道:“她怎么了?”

    声未落,三条人影亦全冲起空中!

    这时白女已追出关外,回头一看,立即大叫道:“你们快追,赵慕君已追上敌人了!”

    三青年如电赶上,大声问道:“在那里?”

    白女道:“进了怀玉山啦!”

    三青年闻言,同声吼叫,抢先猛冲而出。

    深入怀玉山中时,耳中已听到打斗之声,同时忽见一座谷中,寒光如电!

    白琪瑶在后娇唤道:“你们先看看清楚再动手,恐怕有误会!”

    三青年谁的话都不会听,可是只有白女一字入耳,他们又谁都不敢立功,这时一齐如钉住一般,站着问道:“误会什么?”

    白女道:“不管在什么打斗场合,只要有个名叫孤儿魂的在内,你们只可帮,不可作对!”瘦青年问道:“姑娘,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与姑娘有什么关系。”

    白女娇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瘦青年道:“当然有道理啊!”白女道:“他也是个青年,我虽与他没有关系,可是他是一个正派人物!”

    矮青年急问道:“他的长相加何?”

    、白女老不高兴道:“当然不如你们八荒四帅这种美男子了!”

    高青年见她要冒火,立即向矮青年冷声道:“羊舌育,只有你最讨厌,白姑娘吩咐的话,你偏偏多噜苏。”

    矮青年立即反叱道:“谢卧龙,你别在骨子里下毒药,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高青年猛的一拔长剑喝道:“羊舌育,你别瞎了眼!”

    矮青年闻言跳起道:“你骂人,我和你拚了!”

    两个都因当着白女下不了台,这时却已势成破裂边缘,可是袖手一旁的瘦青年诸葛奇暗暗大乐,一言不出,等着看鹬蚌相争。

    白女一见,她本待不管,然而时直用人之秋,四帅分,江湖不利,四帅合,对武林有益,不加考虑,急急娇声道:“你们住手,要打将来再打,现在不行,快随我去看看谷中情形!”羊舌育和谢卧龙闻声立正,真是乖极了!倒使诸葛奇大失所望。

    白女不再多说,领先冲进谷中,抬头一看,突然站住道:“那是四海五龙和赵慕君联手,对方是蒙面人!”

    诸葛奇道:“姑娘,这如何处置,加入或旁观?”

    白女不理,急急扑近斗场,注意一看,发现那蒙面人也是青年,体形高大,双手施剑,剑术奇幻莫测,功力更是从来少见,他虽被五龙一帅围攻,可是他竟处之泰然,攻守如意,似还未施全力!

    相反,那五龙一帅,喝声不绝,反而混得加走马灯一样,团团打转,休想近身出剑!

    白女看了一会,急急向赵慕君娇声问道:“赵兄,他是什么人?”

    声音入耳,赵慕君回头一看,谁科空门稍露,突听五龙大喝道:“赵兄注意!”

    话音未尽,赵慕君的儒衫开了一道长长,只吓得他惊叫闪开!同时大叫道:“白姑娘,他是鬼屋之人!”

    白女冷声道:“你凭什么知道?”

    越慕君道:“我听出他的声音!”

    白女道:“进来此谷时,我看到是你追他,而非他追你,假使他要杀你,那又何必逃走,你有几条命都完了。”

    诸葛奇走近白女道:“姑娘,那其中必有原因?”

    白女立向蒙面人道:“朋友,你贵姓,可否拿下面罩,咱们见见是非曲直,谈开就行了,何必打开呢!”

    这时五龙还在进攻,但一听白女之言,他们也闪开一旁,但仍把守方位不放。

    蒙面青年在无人向他动手之后,他才双剑一合,挺身立住,朗声向白女道:“姑娘,在下知道姑娘乃为江湖人人称道的女侠,讲理,姑娘的吩附,在下敢不尊命,可是在下的面罩,乃为在下一秘密,有违之处,请姑娘见谅。”

    白女道:“阁下贵姓大名?”

    蒙面青年道:“在下蒙面之时.姓名即无!”

    白女道:“阁下既不愿取下蒙面具,又不肯说出姓名,这叫本姑娘如何劝阻止五龙四帅呢?”蒙面青年叹声道:“五龙四帅要打,在下只好奉陪,不过在下有言在先,假设他们逼得太紧时,一旦在下收手不住,那就休怪在下伤了和气!”

    五龙四帅闻言,同声大喝道:“你有多大能为,竟敢轻视我们九人?”

    喝声未停,九剑齐出,这时连白女也不太服气了,她再也不阻拦。

    九剑合手,就是恐怖魔王也不敢轻视,只见那蒙面青年双剑再分,火速接应!这一场真是打得惨烈无伦!

    白女一旁观国,虽不加入,但却紧张十分!她那双妙目,死盯蒙面青年不放,只见他剑式奇诡绝伦,步法妙到极点,依然没有丝毫出露破绽!

    五龙四帅围攻,的确不同寻常,渐渐的,迫得那蒙面人放弃攻势,这时已全力防守,可是仍旧不顾手忙脚乱之情!

    一个时辰之后,五龙之一的五岳龙车都,突然发出虎啸之声,只见他啸罢大喝道:“朋友,看我通天剥法!”

    他声落人起,身拔十丈,紧接一道剑光俯冲而下!

    当剑光插进围攻场内时,猛听远处发出一声苍劲的大喝,适时落下一位老人叱道:“车儿快退!”

    车都武功精绝,悬崖勒马,踏空翻身,借势一滚,如电落在场外一看,只见他向着一位老人跪下道:“师傅,为何喝阻徒儿?”

    老人叱声道:“为师如何教你,竟敢拿本门绝剑去冒险!”

    车都道:“久战不下,僵持那时才了?”

    老人哼声道:“比你高的大有人在,他们不急,你急什么?”

    白女这时走了过去,向老人拱手道:“陈大哥,你好!”老人急忙回礼道:“小妹子,你也好!”他接着向车都喝道:“车儿,你只知她为女侠,恐怕不知她是师姑吧,快见礼!”

    车都闻言一征,正待见礼,但白女急止道:“这是什么时候,免了免了!”说着又向老人道:“陈大哥,刚才车都要施通天剥法,你老哥为何阻止?”

    陈老头叹道:“那蒙面人的剑法,老朽在暗中看了多时,好似老辈传言的某种绝剑法,他不攻人,是他心地光明,人若攻他,绝剑必出自卫,那时车儿非死不可!”

    白女道:“老哥哥也不能看出他是谁?”

    陈老人道:“不但老朽,自从他一出现江湖,不知有多少老辈都留了心,但无人能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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