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愣愣的站在甬道中?他为这两次的幻境感到无限惊讶!
他想:“这是什么玩意?奇门遁甲不象奇门遁甲,九宫八卦又显厉非是,这”他忽然“啊”的一声,他想起来了,他曾听说过,有一种失传多年的“幻毒魔烟”能使人于美丽的幻境中,中毒死亡而毫不知觉。他知道他自己没有同翠莲她们一起中毒,和在幻境中临危惊觉,都是因为服食云裳仙子“太阳神乳”之功。
太阴教主云裳仙子曾经告诉过他,服食“太阴神乳”后,功力倍增,百毒不侵,百毒不侵倒是确实,但功力倍增他却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他觉得自己功力,时而增高不少时而又感到非常笨拙,内力不能随心欲,达到巅峰状态。
他想:“惟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与以前一样,太上神功与混元指功不能水乳交融,以至功力难以发挥,如今大概又是太阴神功与前两种功力融合之故。”
他想着想着,又迈步前进。
他刚一抬腿,又把伸出的足缩了回来。
他明明知道,按照他走过的距离,应该回到铁栅地方不远了,为什么他看到前面黑漆漆的,好象很深的样子。
他仔细一看,原来前面被黑烟笼罩,几乎是咫尺莫辨。
他愕然一惊,他知道黑色一定是代表非常危险的信号。
他正犹疑间,眼前黑烟如涛汹涌,在黑烟滚滚中,有一个庞大的人影冲了进来。
他掀眉一看来人正是云雾狂人。
郑雷心中暗暗高兴,忖道:“你这老贼,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果不其然,云雾狂人如痴如醉似的,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他拾头看了郑雷一眼,愣愣的好象并不认识。
他卷着舌头道:“你是谁?”
郑雷暗喜,心道:“他一定中毒了,待我戏弄他一下。”
于是他道:“俺是阎王老子的儿子,你不认识?”
云雾狂人期期艾艾的道:“阎王老子?”
他一惊,又道:“你来干吗?”
郑雷一扬手道:“我来送你这个老不死到枉死城。”
“城”字一出,郑雷双掌如大鹏一展,立即一招“啸聚山林”陡转“花果得道”如山似海的劲风猛袭而出。
云雾狂人显得慌慌张张的胡乱的封住来势,只听“碰”的声,云雾狂人的肩臂上着着实实的中了一掌。
他打了七八个踉跄,才拿桩站定,吸了一口气,好象若无其事的样子。
郑雷心道:“这老贼的功力实在深厚,这开山劈石的一掌,他只不过了一口气而已!”
郑雷陡然逼近他身前“叶底偷桃”“灵猿上树”两招同时而出,上下其手,罩住了他的全身。
云雾狂人挨了一掌,似乎清醒了一些,这更为厉害的两招,居然没有难住他,他一招“脱袍让位”闪身后退,立即又以一招“狂乱惊风”还以颜色。
郑雷是对这老贼恨之入骨髓,心狠手辣,恨不得毒招绝着一下全部出笼,他顺手从怀中一掏,神龙剑的就向老贼心窝刺去。
老贼一招“醉倒山门”双足却还了郑雷一招“罗汉飞蜂”
幸而郑雷身子灵活,钩腰吸腹,挫身后退得快,不然这双腿中上,死不了亦休想爬得起来了!
郑雷真是三魂暴躁,七窍生烟,一撇身,神龙剑抖手而出,罩住了云雾狂人上半身,身子逼近,又踢出十余腿。
云雾狂人煞是厉害,双腿交错躲闪,两掌舞动如狂风巨浪,只听“呛嘟”一声,把郑雷吓出一身汗。
原来,神龙剑险些被他抓去,幸而郑雷心剑相连,灵机一动,神龙剑从他掌沿一滑,被震石壁上,哈嘟一声,只击得碎石纷飞。
郑雷赶快招手把神龙剑收回,两人又短兵相接,舍死忘生的打起来。
亦不知打了多久,至少不下四五百招,多少次郑雷险些获胜,总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又只打了个平手。
最后郑雷急了,同时手足四招齐施,手下是“我佛如来”“南面称王”足下是“大闹天宫”“海底捞月”简直如同排山倒海,狂泻而出。
云雾狂人亦不让人,亦同样手足齐施的迎了上来。
而且这两人的招式都是只攻不守。
如果两人都不变招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
郑雷一看,咬着牙心道:“你不变,我也不变,看谁倒霉?”
“碰碰”两声,两人都被震得半天高,郑雷还看见血光一闪,显然云雾狂人的血肉之驱,还中了神龙宝剑,他心中一喜,暗道:“老贼你还活得了吗?”但人却立刻晕过去了!
亦不知过了多久,郑雷悠悠醒来。
他觉得全身凉凉的,摸摸自己头脸,才有了生命存在并未死去的感觉。
他慢慢的有了记忆,他想起刚才杀死云雾狂人的经过,他记起郑丽丝说神龙行云说过,解药就在他的怀里,郑雷象一只小兔,倏的一下跳起。
原来他已回到了甬道的尽头,面前就是铁栅,甬道空空的,云雾狂人的尸体不见了!
他来回的察视了一阵,不但尸体无影无踪,地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他惊道:“这难道又是幻境不成?”除了石壁上还有神龙剑碰过的痕迹外,其他一切如进来时一样,他愣了一阵。
他自己亦不知自己在洞中多久了,他想妈妈与郑丽丝一定等得心急了,他赶快穿过铁栅,又在石壁上找了好久,才在一块活的石门后,找到了拉动的铁环。
当铁环拉动时,甬道外的大圆石开始转动,当那段进来时的缺口,对准甬道时,郑雷就跳了进去。
大圆石再继续转动,就到了第三条地道,他亦不管对不对,就跳了进去。
他惟恐被铁栅更厉害的东西关住,他站在地道口先仔细观望观望,这一望之下,不禁大喜。
原来极目所见,这地道中全是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痕迹,显然神龙行云同云雾狂人是一路打了进去。
他兴奋地刚迈了两步,不禁心里一凉。
他想:“我刚才不知晕过去多久,是不是云雾狂人进来又出去了呢?”
他想到这儿一颗心就好象从浴日绝峰,滚落到冰寒的绝谷深处一样。
他不禁又想:“如果云雾狂人要出洞去了,到何处才能找到他?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
那翠莲、金凤饶梅饶兰她们,不将是回生无望了吗?”他热泪盈眶,泪珠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流在腮边。
他无可奈何之下,惟有前进,他只见满地尽是瓶罐之属,他再前进,看见地上血淋淋的,腥臭扑鼻,令人恶心!
原来满地全是蛇尸,蜈蚣,蝎子,看来装这些东西的笼子,都全被打碎了,散落满地。
走过了这一段,再前进又是一间石室,这石室中只有很轻微的损坏痕迹,但却是铁笼林立,而且每一个铁笼,都象一间小室一样。
郑雷一看这些铁笼,可看得直打寒噤,原来这些笼里全关的是天下至毒的大毒物,幸而铁栅还完整无缺。
笼内毒有长舌乱吐的毒蟒,有象孔雀那么大的蝙幅,有鸵鸟那么大的九头鸟,有小狗大的癞蛤蟆,还有些是郑雷说不出名字的毒物。
反正不管它们有毒无毒,只要一看它们那付尊容,就令人汗毛直竖,周身直打颤抖。
郑雷把这些笼子看了一遍,但奇怪这石室又到了尽头,有来路并无去路。
这些笼子里的毒物,大概是很久没有吃食,都饿得十分难受,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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