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殿似的大洞里,到处是火炬,四处是火堆,一个狂欢的庆功会早已开始。
浓郁的烤肉香,酒香,狂乱的音乐,放肆的欢笑,以及随着节奏而发出原始的乐声,把偌大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洞,充塞了一片狂热。
这动地的声乐,令人听来即有狂热的兴奋,又有战斗的紧张,只感到热血沸腾,无法宣泄。
因此,乐声一起。
小人们就自然而然的随乐而舞。
先如蛇行,后如雀跃,最后就是男人发出如猛兽噬人的唬声,女人发出忘形的呓语,于是一场原始而爆炸的狂舞开始。
这乐声,这狂舞,简直令人有无法抗拒之势。
郑雷内功深厚,尚能镇定心神,红孩儿年龄还小,除了感到好玩以外,还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而红姑则双颊绯红,两只平时如秋水一样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迷雾,她张着小嘴吁吁地望着郑雷。
郑雷正思念间,他感到一个火热的娇躯,半倚到他怀里来,他一怔,低头一看原来是心跳气喘的红姑。
就在这郑雷抱着红姑,莫知所措之际,倒是娇丽丝解了围。
娇丽丝一下跳到郑雷的腿上,拍着红姑道:“大女人,你别哭,今晚的郑雷属女王。”
红姑一惊,拾起头苦苦一笑。
红姑经这一哭一惊,奔放的情绪,立即平和多了。
她点点头,站了起来道:“娇丽丝!我们出去走走再回来。”
说罢,她即拉着红孩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郑雷痴痴的看着红姑出去的背影,娇丽丝的小手拨回头道:“郑雷!吻我,抱紧我。”
狂热的乐声,突然变得象炸裂一般的轰乱,洞壁上一幅金绒绣花巨幕拉开了,除幕前的两支火炬外,全洞的火炬都立即熄灭。
音乐停止了,一个人生原始灵肉的高潮开始。
郑雷看着那火炬幕后的景象,亦感到血脉贲张,心魂俱醉,险些收慑心神不住。
郑雷指着巨幕后的一对塑像道:“娇丽丝!那是什么?”
娇丽丝在郑雷怀里猛扭动腰肢道:“那是我们崇敬的神。”
郑雷惊惊讶道:“这是神?”
娇丽丝道:“我们人就是这样来的,难道我们不能敬奉它为神?”
郑雷道:“在我们大人国认为这是猥亵。”
娇丽丝庄重地道:“胡说,这是灵和欲最高的极峰,我们应该奉若神明。”
郑雷心忖:“说它猥亵亦可,说它是神明亦无不可。”
他觉得无可争辩,只好默然不语。
娇丽丝以为他未心服,又道:“郑雷,你知道吗?我们国度里平时都是男女分居,如有违犯,我们就视若亵渎神明,为国人所共弃,只有在各种节日狂欢后,才允许如此,这难道不应该奉若神明的么?”“啊!”郑雷惊噫一声,恍然醒悟,轻声道:“娇丽丝!我抱你出去走走。”
娇丽丝没有作声,郑雷抱着她走出洞口,明月在天,夜凉如水,满腔情热,获得了清醒和平静,郑雷看着娇丽丝半裸的娇躯,惟恐她怕冷,紧紧把她贴着胸脯抱着。
其实娇丽丝并不怕冷,但经此冷风一吹,却停止了哭泣,她伸小手摸着郑雷的领口和颈肉道:“郑雷,我的梦中常常都有月亮和星星,我永远记得今晚的梦境!”
郑雷笑道:“娇丽丝,这不是梦,我不会忘记你,我还会走回你的身边!”
娇丽丝惊喜道:“你还会回来?”
郑雷认真地道:“娇丽丝!你记住,我一定会回来!”
郑雷又道:“红姑他们到哪儿去了,我们去找他们。”
于是,郑雷抱着娇丽丝,就往被洪水淹过的桂花谷走去。
快走到崖边,娇丽丝忽然在郑雷身上拍打着:“糟了,我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了!”
郑雷用:“什事?”
娇丽丝口噘小嘴道:“现在讲亦没有用了!”接着长叹了一声。
郑雷急道:“究竟是什么事?你讲讲看。”
娇丽丝又叹一声道:“讲了你亦没时间去办!”
郑雷在地上踩一足用:“你快讲,只要我能办我今晚就去办。”
娇丽丝道:“那倒不必,我讲过了你下次再来办好了!”
郑雷道:“这样好了,你讲了我教你一样武功。”
娇丽丝高兴地道:“什么武功?”
郑雷道:“我看你们的体质,学轻功最好,一定事半功倍。”
娇丽丝缓缓的道:“在这桂花谷的对面,我们有一个敌国。”
郑雷道:“他们是大人,还是象你们这样的小人?”
娇丽丝道:“他们是大人,不知他们多少人,但是他们出现时,每次都不过三两人,他们每次来时,都抢去我们很多食物,他们武功了得,我们每次抵抗,都会有不少的伤亡,以后他们来了我们就逃,等他们抢过了我们再回来,这样虽没有伤亡,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郑雷把娇丽丝放在石上,自己盘膝坐下道:“娇丽丝,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气,来我先教你练轻功的秘诀。”
于是,郑雷先把提气轻身的要领说一遍。
郑雷接着又将精神三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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