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玉昆目光一转“哦”地一声道:“二姑娘,张前辈也来了,这位风度翩翩,人才一表的兄台是”
张远亭上前一步,截口说道:“侯公子,小女现在何处?”
侯玉昆一笑说道:“毕竟是父女啊,别急,稍时我自当奉告,多日不见了,诸位请坐下聊聊可好?”
温飞卿冷冷说道:“不必了,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吧。”
侯玉昆嘿嘿一笑道:“二姑娘好急的性子,二姑娘既然有所吩咐,侯玉昆不敢不遵,让我行请问一声,几位到这花家废园来,有什么事呀?”
温飞卿道:“找人。”
侯玉昆“哦”地一声道:“但不知诸位找的是那一位?”
温飞卿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侯玉昆笑笑道:“日落之前,我在这儿碰见了一位姑娘,只不知这位姑娘跟诸位要找的人有没有关系。”
温飞卿道:“张姑娘现在什么地方?”
侯玉昆“哎呀”一声道:“那位姑娘就是张前辈的令媛张姑娘么?”
张远亭道:“候公子见过小女,侯公子名列当今四块玉中,也不该是小气人,候公子有什么条件,只管开出来就是。”
侯玉昆仰天一声哈哈,道:“爽快,爽快,好个快人快语,张前辈令人佩服得紧,令人佩服得紧”’话锋一顿,接道:“张前辈既然这么说,我就只好遵命了缓缓探手人怀,摸出一物放在掌心之上,往上一托,道:“张前辈可认得此物?”
四人一见候玉昆手掌上那东西,脸色俱是一变。
张远亭平静地道:“血结玉鸳鸯。”
不错,侯玉昆掌心上托着的确是一只‘玉鸳鸯’但这只五鸳鸯其色赤红,红得跟血一样。
侯玉昆含笑点点头道:“这就对了。”
温飞卿冷冷说道:“侯玉昆,你何来此物?”
侯玉昆笑道:“二姑娘问得好,当然是那位张姑娘送给我的。”
张远亭道:“候公子只得到一只么?”
侯玉昆道:“不错,我只得到一只,可是听说这‘血给玉鸳鸯’是一对”
张远亭颔首道:“不错,这‘血结玉鸳鸯’确是一对。”
侯玉昆笑笑,没说话。
张远事道:“候公子莫非想要那另一只?”
喉工员笑道:“张前辈究竟是位明白人。’”
张远亭道:“另一只现在我身上。”
谷冷面泛诧异之色.飞快地看了张远亭一眼。
只见侯玉昆抬手往后一指,道:“令媛张姑娘现在那座破楼之中。”
四人不由抬眼望去,只见侯玉昆手指处,那近后墙一片乱草丛中,座落着一座残破小楼.如今那座残破小楼里寂静得听不到一丝几声息。
只听候玉昆道:“张姑娘并不寂寞,小楼里有人陪着她。”
温飞卿双眉一扬道:“是那岑东阳与苗芳香。”
侯玉昆笑道:“正是,正是,‘白骨三煞’出了名的凶狠,我一再告诫他俩,绝不许轻动张姑娘毫发。”
温飞卿冷冷一笑道:“张姑娘若有毫发之伤,你得拿命抵偿。”
侯玉昆笑笑说道:“这个二姑娘大可放心,张姑娘跟个宝贝似的,我怎么会轻易伤她,二姑娘说是不?”
张远亭道:“候公子可是要我拿另一只“血给玉鸳鸯”交换小女?”
“不差’喉玉昆笑道:“我正是这个意思,事非得已,还请张前辈原谅。”
“可以,”张远事缓缓说道:“不过得让我先见见小女,至少她得跟我答话一句,我要知道她确实安好无恙。”
峰王昆笑道:‘”张前辈既然这么爽快,侯玉昆我不敢小家子气,这个我可以从命,站在这儿说话,小楼里叮以听得见。张前辈尽管问吧。”
张远亭口注那座残破小楼,-一提气,扬声问道:“兰儿.你在那儿么?”
废园寂寂,没听见张筱兰答应。
张远亭双眉刚扬,只听候玉昆笑道:“岑贤弟跟苗贤妹,且让张姑娘跟张前辈说句话”
转望张远亭道:“张前辈且再问问看。”
张远亭当即又问了一声,废园依然寂寂,仍是听不见回音。”
温飞卿美目微睁,望着侯玉昆道:“侯玉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