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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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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觉的有道理,夏国丢的可是太后,此事可大可小,万一太后已经被灭口,到时候天子大怒,他们谁也跑不了。

    首位的人想想有道理:“准备离开。”

    下河村内,严鲁坡着脚背着干草回来。

    朱砂赶紧盖上毯子在床上躺好。

    严鲁在栅栏上敲敲打打,忙的满头大汗,或许因为大仇将报的畅快,他现在觉得心神舒畅。

    朱砂见他没有进来,悄悄的把瓷片藏入床下的夹层里。

    中午十分,徐君恩终于拖着曲云飞回来,两人狼狈不堪的推开曲院的门,累的脸色发白。

    春江急忙迎上来,没看到太后,不解的问:“大人,夫人呢?大人们去哪里了,如此狼狈。”

    万福闻言,突然从徐君恩、曲云飞身边穿过向太后的寝房奔去!

    徐君恩同时料到出事了!急忙追上。

    曲云飞早已清醒,冲了上去!

    顷刻间所有的人都懵了,太后不见了,昨晚曲院竟然没有守卫!就连万福都去压曲云飞!

    曲云飞顿时不知所措,守卫!没有侍卫!恐惧从脚底爬上大脑!他几乎不敢想可能面临的结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了守卫!曲云飞踉跄的跑出去,因为紧张摔在地上又狼狈的爬起来快速想办法找人!

    徐君恩也傻了!手脚冰凉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几乎不敢想象她可能遇到的灾难!徐君恩瞬间冲出去,立即下达调令,封锁京城所有出口大力排查可疑人士!

    万福愧疚的一直撞墙,曲院竟然没了守卫!万福以为曲云飞的人会留着!曲云飞的人以为太后那里应该有后手,结果导致曲院昨晚没了侍卫!此种疏忽足以让太后死一百次,说不定太后已经……

    万福想到这种可能,头使劲往墙上撞,死了算了,他去陪太后向天下苍生请罪。

    春江眼睛通红的拽住他,悲切交加的怨恨他竟然不在:“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死了可以见到太后!你凭什么离开!你凭什么离开太后!”春江跌坐在地上怨恨自己昨晚竟然没有发现,春江突然往墙上撞去!

    万福瞬间抱住她,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把太后的安慰交给别人!我错了。”

    顷刻之间京城固若金汤,全城戒严人心惶惶,御林军挨家挨户查证人口,皇城守卫全部派出禁止子民上街,京城大门紧闭,禁止所有人员出入。同时关闭所有情楼戏院,白日内不得买卖人口,不得纳妾不得宣淫!不得杀生!不得见血!

    王府管辖的三堂军士,共计百万兵马全部派出,漫山遍野和搜寻尸首,京师大小湖泊都是水军,日夜打捞,尽管无人愿意承认最坏的结果但他们也不得不接受可能出现的最大事实。

    夏之紫听到属下来报时懵了:“为什么!?”京城大规模戒严他竟然一无所知,谁有如此大的权力敢软禁京城!夏之紫瞬间带人出宫,直接找上曲云飞和徐君恩!欺人太甚!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们!他们竟然敢不告诉他一声,出动了所有的军队!

    夏之紫赶到太督院的时候,曲云飞和徐君恩无神的坐在一边,没了往日的气焰,像两只行尸走肉。

    夏之紫见状心里陡然一惊险些昏过去,他推开众官员冲过去,目光惊慌的望着曲云飞:“是不是太后出事了?是不是……”夏之紫见他不动吓的不敢再问,他怕是真的……他怕母后……

    夏之紫吓的蹲在地上,无法置信的看着颓然无神的两人,他宁愿他们张牙舞爪的让他下台,宁愿母后骂他:“怎会这样,母后不是在避暑?怎么会……”

    众官员听到是太后出事,顿时人心惶惶。

    庄客、余展、曲典墨、徐天放、徐天初、高进、曲忠告都傻了,万万料想不到太后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徐天成、徐天初立即出去,亲自挑选了一千精兵飞城门而下,封锁京师周围所有城镇。

    高进立即搬出陈年老厉,排查最近京城所有的作奸犯科!

    余展立即去查所有可疑人物,躲在京城伺机而动的人全部都抓来审问。

    京城的官员阵营彻底乱了,太后失踪如一枚炸弹投入闹市之中伤亡惨重。

    京城无一人敢上街,商市全部关闭,田间的荒草无人敢锄,子民们自发的配合着皇城的调查,甚至主动交代身边的可疑事件。

    金国逃窜的奸细全部被抓回,听到他们承认想掳走太后最后失败,众人的心更加不安,无论太后落入谁的手里,此刻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曲云飞想死的心都有,他为什么会……如果他不曾出错,朱砂也不会……

    暗影突然出现:“主子,第三路逃亡的人也已经带回,依然没发现太后的消息。”

    曲云飞突然道:“查太后出生以后所有因为太后而死的人!即便没有漏网之鱼也把他们的死因和事件一一列清,既然是仇杀总有根可循!”

    一天之内,京城共处斩六方作案团伙,他们中有三方承认参与了晚上的劫持,但均不知在打斗中被哪方得手!但他们听说太后失踪后全部充满了嗜血的期待!

    徐君恩震惊不已,他突然很怕,怕掳走朱砂的人也想让朱砂死,徐君恩惊落了手里的xing具,慌忙逃出了大牢!徐君恩趴在墙上,越想越心凉,劫持太后的人必与她有血海深仇!现在恐怕……

    徐天放接手,把所有人吊在地牢里,用尽方法折磨,敢动太后就该付惨痛的代价。

    下河村内,严鲁煮好野菜汤脸色铁青的端到朱砂面前,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本想找个机会把该死的女人卖入妓院,让她尝尝蓉儿受过的苦,想不到竟然大军封路,禁止所有交易!他原本计划给她的羞辱无法达成,这让他顿时心里压抑。

    下河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有军队把守,每三家一个军官看守,还有寻兵不时经过,铁了心想找出这个女人!

    朱砂安静的吃饭,保存体力逃出去才是重中之重。

    严鲁盯着朱砂,如果不是他准备了十几年,如果不是杀了大娘,恐怕她已经被发现,严鲁突然不那么自信了!或许他还没有办法给她羞辱自己先死了。

    严鲁突然起了杀心,既然无法成功就弄死她,然后他们一起去死!

    严鲁见朱砂镇定自若的吃饭,突然气的不打一出来,瞬间想掀了桌子砸她脸上,但想到外面的士兵,他又忍下此刻的冲动,转身拿起毛巾捂住她的嘴,拿起筷子没入她嗓子里折磨她!他就是要让她痛苦让她生不如死!

    朱砂疼的挣扎,却无力反抗他的折磨,嘴里的血瞬间流出来。

    严鲁瞬间吸入自己嘴里,防止血腥引起搜查,严鲁抓起盐要洒入她嘴里,突然门响了。严鲁立即扔了盐,把大娘整理干净谄媚的出去开门。

    官兵进来,拿着他家人口布核对人口,进去看了一眼老太太,又在令几间房子里转了转才出来:“别介意,例行检查,每一刻钟一次,家里不能添人口也不能死人,否则满门抄斩。”

    严鲁谄媚的送走士兵,心里顿时因‘满门抄斩’几个字血冷如冰,这个女人毁了他的全部,全部!严鲁愤怒的把她扔到床上,解下腰带狠狠的勒住她的脖子,直到她险些窒息才放开她,大手狠狠蹂躏她青紫的皮肤。

    朱砂大力咳嗽着喉咙发不出一声声音,朱砂任他作怪,一点反映也没有,如果她没猜错严鲁应该是个太监。可越是这样越危险,如果他的耐性磨光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朱砂现在宁愿他把自己卖了!至少还能逃出去!在死亡与所谓的贞洁同时面临考验时,朱砂绝对不是选择死亡的人!

    天越来越暗,外面进行第八次查岗的士兵手里多了一只狗。

    负责坚守的士兵见状走上去问:“又换新花样了?”

    负责普查的士兵叹口气:“没办法,京师那边没有消息,将军让带上猎犬,下次估计就是水军来,每口井都不放过,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太后如果再没消息,凶多吉少啊!”

    守岗的士兵叹口气:“赶紧去。”

    严鲁本打算迷昏盘查的士兵,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和太后同归于尽,也算为蓉儿报仇。但见士兵带着狗,他突然收起粉末谄媚的带着士兵再次巡视。

    猎狗在井边徘徊了片刻,叫了两声又不确定的停下,有水的阻隔气味不是很明显。

    士兵摸不清怎么回事,他看眼严鲁,觉的又不像有能力掳走太后的人。但所有的疑点必须查,士兵装作没什么的再次离开。

    出了严家门后,立即去找水军,但凡有疑点必须排除,否则就是对太后不敬。

    徐天放听到侍卫来报已经赶来,即便是一点嫌疑,他也希望亲自排查。

    徐天放带着官兵和水军赶来,太后失踪何其重大他负责的地域绝对不能出问题。

    他开始并不懂父亲和曲云飞为什么如此极端的找太后,狗急了还会跳墙,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不给犯人留后路,必然导致他们杀人灭口,但他们说,宁愿看到一具完整的尸体,也不想找到她时已经千疮百孔。

    他当时几乎能感觉到他们说出这句话时的无助,也理解千疮百孔的意思,以太后的美貌,哪个人会放过她!徐天放想到那种可能,浑身发冷,握紧双拳目光狠戾!

    严鲁见很多人冲着他家而来,知道肯定要暴露!直觉就想杀了朱砂,但想到蓉儿,又不甘的松了手!凭什么她可以死的那么痛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严鲁快速打开壁橱,拿出粉色瓶子里的粉末,全部倒入朱砂嘴里,帮她洗净了脸色的皱纹,发丝恢复原来的色泽,娇媚动人的躺在床上,哈哈!如此绝色谁能抗拒!他要让她生不如死!他一定会折磨死她,这么多人!哈哈!就让她尝尝蓉儿当初受到的屈辱!

    严鲁打开最后一个瓶子,无色的水滴洒入一旁的碗中,瓶子的香气在屋内扩散。

    朱砂被绑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猜到严鲁在赌最后的机会,不管严鲁给她吃了什么,也不管严鲁在打什么主意,只要有机会被发现,她就绝对死不了,什么屈辱她没忍过,就算恨她也要活,严鲁最好别落她手里否则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开门!开门……”

    严鲁立即整理好自己谄媚的笑着迎接他们,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觉的十多年的羞辱值了:“大爷,里面请,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有好消息。”

    徐天放带头进来,目光在院子里扫过,两只猎犬再次走到井边叫的十分郑重。

    众人的表情立即凝重,肯定有问题!

    严鲁却当不知道,敏感的发现这次来的人跟前面八次都不一样,这次他们明显很有距离对中间的人非常恭敬甚至不敢说笑。

    严鲁收起心里的诧异,在水军摇井的时候,立即端来水分给顶着烈日‘劳累’的人们。

    这是非常平凡的举动,士兵们没有多心见将军没有阻止他们,一人接了一碗喝了。

    严鲁端着碗走到徐天放面前,笑容虔诚谄媚。

    徐天放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接,盯着准备下井的水军。

    严鲁眼里的失望稍纵即逝。

    徐天放突然看向他,转而喝令水军快速下井。

    水军顺着绳子降到一半已经跃出。

    可不等他说话,严鲁搬起一旁的石头就要砸下。

    徐天放的刀飞快的抵住严鲁的脖子:“太后再哪里?”

    严鲁吓的扑腾跪下:“草……草民不知道……草民怎么知道,草民只是一时气愤杀了自己的老母,怕众位爷发现才……军爷饶命,草民只是觉的老母麻烦所以才一时失手……军爷饶命啊……”

    徐天放一脚踢开他:“滚开!你老母明明在屋里。”

    “是我让人假扮的!草民一时糊涂……求军爷开恩……开恩啊……”这些人又没见过太后,哈哈只要他们……严鲁想到能为蓉儿报仇,血流顿时加快。

    徐天放阴冷的看向一旁的侍卫:“进去看看,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侍卫走进去,清凉的香气瞬间刺激了他的冲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神智顿时完全模糊,他没见过太后,只是觉的床上的女人很美。

    侍卫脚步虚浮的走过去,想把她拎出去见将军,可是手碰到她的胳膊时,不自觉的改为轻抚,眼神逐渐涣散!

    朱砂也不慎清醒,她怕自己完全迷失让瓷片刺入她的肩膀,恢复神智的她见到熟悉的军服,顿时忍着钻骨的痒,推他,清醒一点,只要他们清醒一点就有救了。

    朱砂渴求他不会被支配,在距离生,如此近的时候她不希望有任何牺牲,更不想被人碰,朱砂撑起所有力气搬起枕头砸在地上!可她忘了这里不是玉枕更不会发不出任何声音。

    士兵瞬间把她按下,心里的骚动瞬间站了上风,完全屈服在眼前的美色和药物的作用下。

    朱砂奋力挣扎,可气力小的可怜,朱砂突然觉的恶心,明明可以避免……明明可以……朱砂握着手里的瓷片,只要她抬起来就能刺入他的脉搏。

    朱砂没想过要他死,可更没想过受辱,朱砂还是心软了一下,瓷片刺入他的大腿希望借由疼痛让他清醒。

    或许那一刻男人醒了,但他醒不醒有什么不同,他并不知道床上的人是谁,如此美色逞能一下又何妨,大不了被处分。他认为值了,所以立即被本能驱使想成全他的欲念。

    朱砂这次没有再犹豫,瓷片直觉没入他的经脉,但意识猛然涣散又瞬间聚拢,血流在她的身上她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朱砂突然觉的痛苦不已,距离生只有一步之遥,她不想放弃不想……

    可如果这些人都不认识他,如果那些士兵都和第一个一样,他们来还有什么意义……朱砂怕了,无助的悔恨比任何时候都要不甘,为什么让她终于看到了曙光却是这种结果,求救无门!严鲁好手段!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朱砂难受的挪动身体,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声音。

    徐天放纳闷的看屋里一眼。

    严鲁眼里终于露出笑意,这点时间够了!哈哈!完全够了!“蓉儿,我替你报仇了!我死而无憾!哈哈!哈哈!”

    徐天放不知道他乱喊什么,但直觉不对劲,瞬间扔下他向屋里冲去,后面的人急忙追上,剩下的两人看管严鲁。

    严鲁见他们已经开始挠痒的举动,哈哈大笑,他成功了!他成功了!整个顿时陷入疯狂。

    徐天放一脚踹开门,扑鼻的香气瞬间传来,床上的情景让他直觉想杀了床上了女人!伤他士兵者杀无赦!徐天放冲过去,后面的士兵一哄而上,陡然惊讶的望着床上的女人和她醉人的神态,瞬间丧失了理智!

    徐天放阴冷的拔出刀,顷刻间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他拉开趴在床上的男子眼神充血的望着床上神智不清的女人,床上的人化成灰他也认识。

    徐天放顿时觉得脑袋一晕,极力控制住窜起的骚动,无比庆幸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他,徐天放的刀带足内力瞬间甩出去,严鲁被打昏两边的侍卫全部倒在地上。

    朱砂无意识的攀上他的腰,神智完全不清。

    徐天放瞬间抬起手想打昏她,可手举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朱砂解开他的衣物,身体完全攀上去,稳住他的嘴急切的寻找解脱。

    徐天放顿时理智尽失,眼前似乎有无数小鬼攒动,像中邪一样突然抱住她热情的回应,如开闸的激流奔腾而下,震荡中完全找不到方向,脑海里激动的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有一个声音,他想,他想她,那个他只可以远看无法想象的女人,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她的一颦一笑、一动一静他都记的那么清楚。

    徐天放清楚不是药物作用,这点药力对他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打昏她,完全可以……徐天放禁止自己去想,紧紧的抱着她贪婪的享受她的热情,他好想……好想……

    徐天放突然放开她,大口大口喘息,脸色通红俊美,他必须冷静……她是太后,他完全有能力避免这件事的发生……他可以……徐天放努力提醒自己,如果他趁人之危跟那些该死的人有什么区别!

    朱砂难受的哭了,身体的痛苦得不到缓解眼泪本能的往下掉,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攀在他的手臂上用脸反复摩擦。

    徐天放觉的自己疯了!他必须停下!朱砂不是他的!

    徐天放猛然放手。

    朱砂痛苦的压倒他,眼里闪烁着需要。

    徐天放所有理智烟消云散,或许他太年轻,或许他贪求她的爱,如果她愿意……雪城的一幕幕快速在他脑海里闪现,她那样优雅、那么美丽仿若雪城最炫目的太阳,站在人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温暖的照耀着全世界,高堂之上言辞犀利的她,马术场里骑术精湛的她,小时候站在万众臣子之前的她。

    徐天放清晰的认清了他的想法,情儿像她,正因为情儿像她,他买了她所以不敢碰她,因为他怕唯一的像烟消云散。

    徐天放吻着她,珍惜怜爱的抚过她的脸颊,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存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扯动他的心,他不想离开,他想留下,即便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他愿意用后半生的荣华去换,哪怕从此远离朝堂,离开他熟悉的军营,可她会不会恨他……恨吧……恨的杀死他……

    徐天放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乱的没有方寸,呆呆的任她熟练的摆布,自始至终他没敢在她上面,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想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追不上她的脚步,追不上她比他多出的十几年,从不敢奢望有朝一日她能如此对待他。

    徐天放闭上眼,极乐攀上顶端的那一刻几乎昏了过去。

    朱砂并没有停下。

    徐天放躺在床上任她摆布,直到太阳落下,月亮挂在天上,徐天放腿脚发麻的出来帮她清理好床铺,换上干净的衣服,愣愣的坐在屋外发呆。

    死人已经被抬走,严鲁被他绑在院子里,他不敢报,或许他胆怯了,视死如归只适用在战场上,此时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徐天放坐在石凳上,静静等朱砂醒来,如果太后让他去死他就再也看不到如此美的月色。

    晚上的时候,朱砂醒了,目光涣散的睁开,床上干净如初,身体也有了力气,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朱砂拿起一旁的坛子啪的摔在地上,不管面对何种恐惧她必须承担结果。

    徐天放听到声音急忙进来,见她醒了,跪在床上不言不语。

    朱砂见只有他进来不解的看看身后,曲云飞和徐君恩呢?朱砂努力的想昨天发生的事,想到模糊的景象和无意识前的遭遇……突然朱砂脑子一震愣愣的看向跪着的徐天放!震惊的无法言语!

    徐天放把刀举过头顶:“请太后裁决!”死吧,死了解脱!

    朱砂移开目光打量眼这间屋子,靠在床头吸口气,她张张嘴,发现无法发声,示意他去拿笔墨。

    徐天放惊讶的看向她。

    朱砂揉揉嗓子,大概是不能要了,总算还活着,人为什么总如此贪生!朱砂提起笔让他把曲云飞和徐君恩找来。

    徐天放收起心里的怜惜,指指手里的刀。

    朱砂推开,没有看他!

    徐天放不敢多言,急忙通知父亲和曲太督。

    曲云飞瞬间赶来,看到朱砂安全的坐在床头,直接跪了过去。

    徐君恩也跪下!都是他们的错!

    夏之紫推开门,直接扑在母后身上,眼泪直接掉下来:“母后!母后,你吓死孩儿了!母后!你打我,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让母后操心!孩儿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后……孩儿不敢了……”此刻夏之紫的话是真的,他愿意放弃一切只求她母后再也不要出事!

    曲云飞跪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大喜无声,她还活着,她活着!没有比再见到她更令他欣喜!“太后……微臣该死……”只要她活着……活着……

    徐君恩终于松口气,首次正视看儿子一眼,感激他救了她。

    徐天放急忙撇开头,心里说不出的复杂,降低了被父亲重视的喜悦。

    朱砂指指自己的嗓子。

    曲云飞顿时想捏死绑在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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