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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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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流年大人更有功绩的臣子大有人在,为什么不给他们个机会,据微臣所知,雪城彦扉县科大人留手彦扉已经八年,难道科大人不该同样调入京城吗!”

    曲云飞闻言,脸色顿时难看的看向曲典墨,众所周知他和科家有仇,当年这位科大人的考卷就是他下令扔出考场的,曲典墨举荐他什么意思!

    陆司错不解的看眼曲云飞,雪城的科大人,应该是镇守边关守卫茫茫雪域的大世家科家,以他们家族的势力进京为官理所应当,为什么曲云飞看起来并不满意?

    夏之紫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就知道曲典墨有后招:“既然如此,朕就准了曲太督和曲修正的折子,上调的名单中同时写入科缄言科大人。”

    曲云飞急忙道:“皇……”

    夏之紫微微一笑:“曲太督觉的有何不妥,举贤为用、不问以前过失,不是余展和陆大人刚才说的话的,难道朕没有包容臣子之心吗。”

    曲云飞真想撕烂皇上那张脸!他突然觉的曲典墨和皇上就是为了调科家的人回来才有了今天这出息,好样的!咱们走着瞧,看谁玩死谁!

    夏之紫盖上龙印,两道折子同时出城,夏之紫心情不错的看着上书房的爱将道:“诸位爱卿还有事吗?”

    曲云飞第一个告辞。

    余展紧跟其后。

    陆司错也随即离开,他出了上书房急忙追上曲云飞,出于对曲云飞留他的感激他也该跟他先打招呼:“微臣见过曲太督,不知可否有幸请曲太督喝杯茶。”

    曲云飞突然停下,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打量陆司错一眼冷哼道:“就凭你!比我还老的货色,你还是想想怎么为政吧,免得夏国还没熟悉完,你已经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余展!我们走!”

    陆司错错愕,脸色一阵黑一阵白,极力压制着心里的火气才没有失了风度,竟然有人这样说话!

    顾事随后出来,正好听到曲云飞和陆司错的对话,无比同情的看这位‘新官员’一眼。

    陆司错急忙收回表情,对他微微点头。

    顾事本想走过的脚步突然停下来道:“陆大人,不知小侄可有幸请陆大人喝杯茶。”

    陆司错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知是顾事趁机讽刺还是真的有意邀请,但以他的身份不至于喝杯茶的气度都没有:“顾行走,说笑,本官请诸位才是,请。”

    顾事也不推让:“请。”

    上书房内,夏之紫听荣安报告完陆司错和曲云飞在花园里的对话,忍不住哈哈大笑,陆司错啊陆司错,枉你有通天的本事碰到曲云飞这样的匪类你也只能忍了!

    顾事、苗帆、秋凯归、巫崖等人在第一茶楼为这位‘新官员’洗尘,他们是京城最出名的少爷贵族,平日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加上仕途顺利隐隐有高人一等的傲气,他们对陆司错的理解少之又少。

    顾事毫不隐蔽的道:“陆大人,京城之内唯一不能讨好的官员就是曲太督,此人做事阴狠、脾气古怪,得他欣赏的都是他的爪牙,他不欣赏的一律除掉,陆大人以为曲太督会真心收纳你入他的阵营?”

    陆司错对这些孩子知之一二,对他们的老爹却十分熟悉,如今跟他们喝茶并没有表现的多热衷:“都是为皇上办事,何来阵营之说。”心想这些人说话未免太直白,不懂转弯抹角吗!孩子到底是孩子。

    顾事冷哼:“皇上?他曲太督可不是为皇上办事的,朝廷官员谁不知道曲太督是太后的爪牙,你也许不知道,当今太后最宠的大臣就是曲云飞,曲云飞每天进宫四五次给太后打小报告,太后宠他更是宠的荣耀一时,曲云飞杖责皇子的时候,太后不怪罪,曲云飞滥杀无辜太后亲自压下奏折不发,你说太后舍得动他吗?”说完暧昧的对陆司错笑着,似乎诬陷曲云飞和太后的关系能让他心里平静点。

    陆司错心脏骤缩,曲云飞和朱砂有什么吗!?

    苗帆觉的八卦太后和曲太督不好,万一传入曲云飞耳朵里,曲云飞定会弄死他们:“顾事,你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秋凯归瞬间看向顾事,见顾事一幅冷笑的样子,知道他只是猜测,如果真的发现了有谁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秋凯归无奈的喝口酒,曲云飞的嚣张恐怕是深信太后会纵容他!

    陆司错却觉的没那么简单,没有什么是空穴来风,他曾身在其中当然知道,陆司错心里隐隐不适滋味,她会不会有了另一个知己?

    曲府内,曲云飞下了轿,刚好曲典墨的马车也停在门外,两人对视一眼,曲典墨急忙走过去行礼:“侄儿见过叔叔,叔叔安康。”

    曲云飞看他一眼往里走。

    曲典墨跟上,大家各为其主,没有什么对错,叔叔要为太后谋划,他当然要为皇上。但从心里他是敬重叔叔的,所以从来不敢违逆。

    曲云飞突然慢了一步,拍拍侄子的肩,骤然冷笑道:“你长大了啊。”

    曲典墨后退一步不敢与叔叔同行:“多谢叔叔养育之恩,没有叔叔就没有典墨的今天。”

    曲云飞闻言,停下来,似乎想了想,忍不住点点头:“说的对,如果当年选了别人,也不至于养个白眼狼。”曲云飞突然看向曲典墨感兴趣的问:“你说如果我再养一个孩子继任曲家家主怎么样?”

    曲典墨闻言急忙跪下:“叔叔恕罪!侄儿做错了什么请叔叔惩戒,侄儿的一切是叔叔给的,请叔叔三思。”

    曲云飞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让碍眼的科缄言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就算我没有儿子,曲家下一代也轮不到你当家!”说完曲云飞大步而去。

    曲典墨脸色惨白的愣在原地,他从未想过叔叔有一天会想废了他,曲典墨顷刻间觉的以前坚实的荣耀如此飘渺,他怎么忘了,现在叔叔才三十多岁,如果有一天叔叔娶妻生子,他在曲家算什么!

    曲典墨心里顿时发凉,原以为属于他的一切,原来什么也没有。

    曲忠告见孙子无神的愣在哪里,心里忍不住心疼,云飞办事向来不留余地,纵然是云飞小时候他也奈何不了他,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是爹一手养大,他也不敢说全然了解儿子。

    曲忠告走过去,扶起孙子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别放在心上,你叔叔只是一时气坏了,你也是,明知道他和科家有仇非触碰他的界限干嘛。”

    曲典墨落寞的垂下头,心里委屈异常:“我有什么办法,皇上有令,我能置之不理。”

    曲忠告叹口气扶着孙子回房:“算了,调回来就调回来,总之别让科家的人出现在朝廷上,否则真惹怒了你叔叔,爷爷也帮不了你,行了,回你院里吧,公主今天身体不好你去看看。”曲忠告还不相信曲云飞真会废曲典墨,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曲典墨闻言机械的点头,落寞的向院子走去,这么多年,他和妹妹从小把叔叔当亲爹看待,怕他不喜欢他们,努力的演习书籍不予余力的表现,他本不是聪明的人,有如今的成都是他一点一点努力来的,想不到在叔叔眼里,他不过是个可以随时废弃的棋子。

    曲典墨突然觉的,他所有的光环和一切都那么可笑,如果他不是一直被叔叔当继承人抚养,他算什么,不过是世家里一个才学不错的孩子,身在曲家最不缺的就是有才能、有悟性的人,曲典墨突然很怕,怕原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他。

    曲典墨猛然不敢再想下去,苦笑的扶着走廊里的柱子,坐在一旁的栏板上,他……说白了什么也不是?

    心珠端着茶水走来,见少爷坐在一旁,走过去行礼:“奴婢拜见少爷,少爷,您怎么不进去呢?公主知道少爷回来了,等少爷用餐呢?”

    曲典墨看眼自小服侍自己的丫头,心里更不是滋味,他跟她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不是少爷,这座院子和院子里的女人都不是他的,公主要嫁的是曲家下一任当权者,曲家府邸住的是曲家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和妹妹出现在这里就是错误。难怪那些世家公子看不起他,如果他叔叔的亲生儿子,他们敢那么忽略他吗。

    曲典墨转身不想见公主,本来就不想见正好又添了一个借口:“我累了先回房休息。”说完苦笑的离开这座庭院。

    心珠表情黯然,少爷怎么了?

    夏之安听闻曲典墨没进来,放下筷子也没了胃口,她缕着手里的蚕丝帕,尊贵的开口:“撤了吧。”

    天气开始转凉,晚风里的湿气开始凝聚,阴沉了好几天的天气不见晴朗的迹象,夜晚的天空早没了璀璨的星光。

    夏之紫忙完一天的公事,带着补品去向母后请安:“儿臣参见母后,最近国事繁忙没有向母后问安,是儿臣不孝,母后的身体好些了吗?”

    朱砂一身浅绿色的宫装铺在软榻上,头发没有梳理的垂在地上,浅浅的蓝色花点,点缀其中,脖子上蓝色围带相映成辉,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清愁,更添了妩媚优雅。

    朱砂看他一眼,声音低沉的道:“好多了,起来吧。”

    夏之紫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眼急忙撇开,脸上浅淡的红晕被他用内力压住,声音沉稳的道:“母后身体不适要多注意休息,春江,为母后添药了吗?”

    春江闻言,急忙出去催。

    朱砂半靠在软榻上有些头疼:“已经好多了,金皇刚走你忙正事要紧,听说金国公主已经安置在后宫,你可见过?”

    夏之紫拱手道:“见过,天姿国色是难得一见的佳人,母后身体不适,就别惦记后宫的事了,不如儿臣为太后换位御医诊断可好,为什么儿臣觉的母后不见好转?”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太后脸上凝注。

    朱砂倒杯水,漫不经心的道:“不用,一点小事,听说你封了陆司错学士院的职务,毕竟是曾经的老臣其他方面未必管用,你用人的时候多加留心。”

    夏之紫闻言心里一暖,表情开朗了许多:“多谢母后挂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陆大人宅心仁厚,众位大臣都能与他好好相处,母后无需担心。”

    朱砂喝口水,微微倾斜的额头,露出雪白的颈项。

    夏之紫移开目光,又不经意的移回来依然停在令人怦然心动过的地方:“母后,儿臣有事相问。”

    “说。”

    夏之紫垂下头,看着飘落在绿色衣裙上的秀发道:“儿臣可否启用卓家的人?”

    朱砂骤然凝眉:“您是说卓文解?”

    夏之紫点点头,突然直视太后的目光,坚定严肃:“母后,卓律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如今卓文思在母后手下为官,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儿臣觉的启用卓文解也在情理之中,卓家虽然被废了官职,可卓家有深厚底蕴,依然值得皇室期待不是吗?”

    春江回来把药放太后面前。

    朱砂眉头皱的更深,端起来一口饮尽,拿起手帕刚打算擦嘴角的药渍。

    夏之紫先一步帮她擦完,快速站到了一旁,似乎刚才的举动没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朱砂垂下头暗自皱眉,她懒得想他背后的意思,压下烦躁的不悦继续刚才的话题,但语气强硬带着怒火:“卓律是曲云飞当年一手击垮的,你现在启用卓家的人不是让他难堪,即便曲云飞同意,难保他们不会借机对付曲云飞!你别忘了卓家当初支持谁称帝!更别忘了臣子反目对国家没有好处!”

    夏之紫稳健的道:“儿臣既然敢用,就有儿臣的考量,请母后三思。”

    朱砂闻言一肚子火,这孩子就那么讨厌曲云飞,非把他逼入绝境,他就不怕曲云飞急了咬人!“你都考量好了,还问我这个母后做什么!咳咳!咳……”

    夏之紫急忙靠近朱砂拍拍她的背:“母后,您没事吧!母后!太……”

    朱砂推开夏之紫,急忙喝口水脸色阴霾的开口:“不用。”不过是出岔气了至于喊太医:“以后你的决定无需对本宫说!你愿意启用谁是你的自由!”

    夏之紫见母后发火,面容严肃的看着她:“母后,儿臣知道曲云飞对我们母子有恩,但母后,现在儿臣是皇帝,不是儿臣容不下您的臣子,是曲云飞太目中无人,儿臣年龄小很多决策有失偏颇儿臣承认,但他至于在朝堂上不顾儿臣颜面的冷嘲热讽吗!儿臣是皇帝,是母后一手培养的帝王,难道是让臣子随意奚落的吗!儿臣不否认想把他赶出朝廷!必要时挫骨扬灰也是必要手段!”

    朱砂闻言心烦挥挥手,让他出去,如果紫儿废了曲云飞,他以前的仇家一定趁机报复!为什么紫儿就容不下他,非把他逼入绝路!曲云飞怎么了!脾气不好一点就是那么大错!

    曲云飞是目中无人了但皇上就敢说他不是对曲云飞有成见,总觉的曲云飞做事别有居心,何况曲云飞能有什么居心,他还想霸占了夏国当地下皇帝吗!如果不是她还在皇宫,曲云飞估计也不稀罕什么太督之位,她把曲云飞留下是觉的曲云飞有足够的实力为皇上!

    既然夏之紫不稀罕!那就尽管带着他的小兔崽子们把曲云飞除掉,但也要他们有那个本事,她可不想夏国落到一群自以为是的孩子手里,不磨磨他们的脾性,休息她让权:“出去!”

    夏之紫不动,他看着因为生气脸色微微发红的母后,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朱砂见他不动更生气,忍不住反唇相讥:“杵着干嘛!已经答应你了还不去布置,好杀曲云飞个措手不及!”

    夏之紫长长的舒口气,殿里的夜明珠在暗夜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映射在她的脸上更加好看,夏之紫心想,她到底是向着曲云飞,不枉曲云飞为了母后至今不娶,当他是傻子吗!十年前他或许不懂曲云飞看母后肆无忌惮的眼神意味着什么现在不见得依然不懂。

    夏之紫声音平静的道:“母后,您不能偏心。”

    朱砂莫名的想笑,她偏心!她就是偏心也偏着叫夏之紫的!她一直想着夏之紫想用曲云飞就用,不想用打击曲云飞的过程也能让紫儿成熟,她哪一点不是为他着想!“出去!等你冷静了再来请安!”

    夏之紫刚想说话,突然阴沉沉的道:“春江,把门关上!”

    春江愣了一下,首次听皇上如此严厉的命令,她有片刻回不过神来,春江不经意的看眼太后。

    朱砂点点头,示意她出去,她倒要看看夏之紫能怎么样。

    大殿里的门从外面关上,屋内静静的只剩母子二人对视。

    朱砂皱着眉看向他,不悦道:“你发什么脾气!刚才没闹……”够!朱砂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突然觉的脖子上一凉,急忙想护住脖子上的丝带,却已经落入夏之紫手里。

    朱砂瞬间瞪向夏之紫:“放肆!这就是你的为君之道!”

    夏之紫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丝带,目光阴冷的盯着母后的脖子,上面触目惊心的痕迹是什么!夏之紫使劲握着,手上的青筋一根根冒出来!眼里藏着暴怒的黑丝。

    朱砂见夏之紫脸色不对,心里的弦瞬间绷紧,她急忙想去拿镜子。

    夏之紫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不用了,看来母后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只是不知谁那么大的胆子想当儿臣的亚父!也好让儿臣早作准备,免得被人当傻瓜戏弄!”

    朱砂闻言心里骤然平静了,怕什么,老公死了不准她找几个陪床的吗!她拽过夏之紫手里的丝带想重新系上。

    夏之紫紧紧的抓着不放手,阴沉沉的盯着他一直敬重的母后:“你把我当什么!”

    朱砂毫不畏惧的盯着夏之紫,第一个这样质问她的人是先帝,先帝的目光比之这个孩子要老辣的多,夏之紫想在她面前树立威信还早的很,朱砂握着丝带看着夏之紫,平静的开口:“放手。”

    夏之紫呼吸沉重的盯着他,从未想过母后会有除父皇以外的男人,她是父皇的不是吗,她难道不该为父皇守节!她是太后是夏国女人的表率她怎么能……能霍乱后宫!

    朱砂目光骤然变冷:“放手!”

    夏之紫被朱砂盯的心里怒火顿生,明明是她不对!她没一点自觉的意识吗!夏之紫猛然怒吼道:“朱砂!你让我怎么做人!”

    朱砂嗤之以鼻:“不当人你想去死吗,我大夏国现在真不缺一个皇……”

    夏之紫点住她的哑穴,不敢听后面的话!

    朱砂突然觉的发不出声音,身体无法动弹,朱砂瞬间瞪向夏之紫!他最好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

    夏之紫愣愣的傻站着,母后不要他了?母后说可以换皇帝!她有男人!她有了别人!夏之紫心里的防线轰然崩塌,朱砂是他所有的依靠,他一直觉的母后会为了他不惜一切,即便全世界不要他,母后也会陪着他,哪里错了!

    夏之紫慌乱的突然冲过去,撕开她身上的衣物,肩膀上胸前点点斑斑的痕迹清晰可见,他想自欺欺人也变的可笑无助。

    夏之紫颓然的坐在软榻上,手里的丝带无声的掉在地上,声音低低的问:“为什么?我做的不好吗?我父皇对不起你吗?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朱砂不能说话,只能瞪着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不过是一副皮囊,他能怎么样。

    夏之紫突然伸出手,手指颤抖的抚着她脖子上的痕迹,似乎不敢相信、似乎沉痛无比,他一点点的向下,揉着她肩上的齿痕,他似乎能想象那人咬她时的心情,一定带着十分的欢愉和九分得不到的惩戒,他咬下去的时候一定很解气,他几乎能理解那个人的狠心,在如此华丽的身上制造痕迹他过瘾吧!

    朱砂看着夏之紫眼里错综复杂的情绪,瞪都懒得瞪的看向它处,心里祈祷春江那丫头赶紧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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