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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钟太医使劲磕头:“奴才逼于无奈!请太后救奴才的家人一命,奴才真的没有加害皇上之心,奴才用药很浅不会对龙体有太大损伤,奴才知道卓良人不受宠才敢配的啊!请太后看在老臣无心的份上饶奴才一死,也救救老臣的家人!求太后网开一面……”

    胡可庆跪在一旁垂下头,他们的无奈不比别人的少。

    朱砂觉得荒谬,如果人人都因为无奈来这么一手,皇家的威严何在!大夏的国威何在,紫儿的命还要不要了:“卓良人知不知道此事?”

    钟太医老泪纵横的哭着:“不知道,是卓律让奴才偷偷配的,请太后网开一面!奴才鬼迷了心窍才……”

    朱砂不想听他多说,在皇宫里错了就是错了,纵然有天大的理由也不是理由!这里是皇家不是他们讲理和诉苦的地方:“来人!拉出去砍了!”

    胡可庆吓的身形一抖。

    钟太医的喊声瞬间惨绝人寰,边往外拖边喊:“求太后看在奴才效忠王朝多年救奴才的家人一命!奴才死也感念皇恩!求太后开恩……”说着声音渐渐的散去,人也被拖了下去。

    朱砂闭上眼,猛然一拍桌子:“太医院是饭桶不成!”

    胡可庆急忙叩首:“奴才该死!奴才一定加紧监管,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此类荒唐事情!”

    朱砂揉揉额头,心烦的很:“庙太医老了,太医院你也是刚刚接手,如今不是后宫太平的时候凡是你要多尽心,身为太医院执掌没督促好下属罚俸一年,如果再出错,小心你的脑袋!”

    胡可庆吓的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

    朱砂深深的吸口气,神色平静一些,杀人并不足以激起她的情绪,只是厌恶有人把心思动在紫儿身上:“来人。”

    “属下在。”

    “卓律品行不端、霍乱朝纲打入天牢以儆效尤!”

    “是。”

    “等一下,钟太医的家人如果没有执迷不悟之辈就放了。”

    “是。”

    朱砂看着侍卫散去,转向跪着的胡可庆:“本宫念你心思缜密,给你个赎罪的机会,皇上再去孔七子那里的话你多留点心,有些东西既然剩下了就用给孔七子,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如果走漏风声,太医院的执掌你就不用做了。”

    胡可庆吓的浑身发抖:“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亲力亲为。”

    朱砂挥挥手让他下去,这些不长眼睛的没一日让人消停:“赵诚。”

    赵诚急忙进来,手指已经抚上太后疲惫的额头:“奴才为太后减压,太后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这里有奴才看着。”

    朱砂闭上眼,舒服的靠在软榻上,论按摩的手艺,赵诚万里挑一。

    春江见状拿了条薄毯盖在太后身上。

    万福掀了下布纱见赵诚在退了下去。

    春江狠狠的瞪门口一眼,笨蛋,以前还知道争,现在装什么大度!

    卓律一事虽然秘密处理但“耳聪目明”的朝臣还是打听到了消息,卓家分支党羽瞬间成了众矢之师,就连新上任的卓文解也被降职,卓文思更是因为与徐天初的关系被迫降了两级,无人敢再非议。

    卓心玉尚且不知怎么了,已经从七品良人降为八品八子。

    后宫顿时安静下来,本就不怎么出彩的她们变的更加小心谨慎。

    金国之内,富饶的国力资源、辽阔的土地成为金国国力强盛的资本,在这片战火不断全民尚武的国度,充斥着蛮横和渊博两种矛盾的性情,却让这片国土更加坚不可摧、更加浑厚深远。

    陆司错执起笔想提醒她些什么,可又安静的放下,她或许已有打算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笑捻端着茶进来,玲珑的笑靥带着几分调皮:“老爷,奴婢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了好大一只猫,老爷命人送给奴婢可好。”

    陆司错看她一眼,不经意的收起未下笔的宣纸:“你不是一直说猫性情野性,怕伤了你吗?”

    笑捻摇摇头:“奴婢现在看它们又顺眼了,老爷赏给奴婢吧。”

    陆司错重新摊开一张纸:“你若喜欢就拿去,小心别伤了你。”

    笑捻点点头开心的跑了出去。

    她跟了老爷十年,明面是奴婢,其实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她虽然不过是老爷离开夏国时救下的一个小女孩,可这么多年老爷带她犹如亲人,只是她觉得该报答老爷什么,可老爷总不当一回事,不知老爷心里可有她的位置。

    陆司错摊开纸,一首清雅的小词跃然纸上,他知道她不喜欢,她喜欢浑然大气的词风,说来惭愧,有时他也不懂怎么会爱上她,她明明不该是他喜欢的类型。

    笑捻抱着猫进来:“老爷,你看它好看吗,它的眼睛是绿色的。”

    陆司错点点头。

    笑捻更开心了,走过去把猫递给陆司错:“你抱抱,很重的,咦?”笑捻看眼桌上的词句:“老爷,这首词送给奴婢可好,奴婢最喜欢老爷的词。”

    陆司错接过猫,雪白的衣衫顿时被未清洗的畜生弄脏。

    从他离开朱砂,笑捻便一直在他身边,穷困潦倒时也只有笑捻一个人坚持跟着他,徒步走过雪山、曾在丛林里迷路、为了一份食物与野兽拼斗,他不是不知道笑捻的心意,只是有些事强求也是枉然,依如朱砂一般:“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笑捻笑着接过,她会等,等到老爷需要她的那一天:“老爷,奴婢听说皇上要出使夏国,太好了,奴婢这么多年没回去,都快忘了夏国的风情了。”

    陆司错神情有些愁绪,回去又能如何,不如一生不见……

    曲云飞围着朱砂不停的念叨:“太后,杀了卓律也是他活该!杀了他吧。”

    湖中的凉亭之上,朱砂被他晃的头昏:“站好!卓律是前朝老臣,如今已经下狱,卓家的人已经罚了,他死不死有什么差别。”

    曲云飞还是觉的死了好:“当然有差别,活着有气死了没气,微臣希望他没气。”

    徐君恩瞪他一眼,如今凉亭上就他们四人,曲云飞说话自然不用顾忌:“太后,朝堂上为卓律陈情的折子数不胜数,虽然卓家有错在先,但太后不杀才能彰显太后和皇上的贤德。”

    曲云飞不赞同:“要贤德有什么用,错就是错,微臣认为诛杀以绝后患!”

    徐君恩不屑的瞥他一眼:“身为文臣,成天只知道暴政,难道你想让太后成为千古罪人吗!”

    曲云飞懒得跟他说:“太后,罪不至死不代表可以不杀,如果人人效仿卓律我大夏的威严何在!”

    徐君恩看不上曲云飞,他能不能不要火上浇油,没看到太后正烦着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砂觉他们说的都有道理,曲云飞的脾性她了解,落他手里的罪臣死的多活的少,用他的说法是狱中食物不多可以节省银两,这也是十年来她名声不好的原因,但是卓律罪不至死,否则先帝的四大老臣岂不是都毁在她手里了:“终身监禁即可,死不死还有什么不一样。”

    徐君恩还想辩驳,但是想到太后的性子,不杀已经是仁慈了:“太后英明。”

    曲云飞不买账,妇人之仁,不过万一在监牢里得个疾病什么的也说不准,所以一切都有定数。

    朱砂看眼徐君恩问:“天初的伤势好些了吗?”

    徐君恩立即拱手道:“回太后,好多了,多谢太后惦念。”

    朱砂点点头,徐徐的风在湖面吹过夏天的燥热之气已经减淡:“马上入秋了,边关的将领甚是辛苦,多年不曾返乡亦有牵挂的人,徐将军可有好的良策。”

    徐君恩道:“回太后,驻守边境是每位臣子的责任,臣子愿意为了国家的安危放弃个人得失,请太后无需挂怀。”

    曲云飞看眼朱砂,不明白她为何提这个问题:“莫非有战事?”

    朱砂好笑的看两人一眼,没有战事不能谈兵吗:“本宫衡量了多年,决定使用”将兵轮调“制度,防止有人专权、遏制兵将一家。”

    徐君恩道:“太后,如果这样军兵恐怕有所损伤,我国疆土辽阔,各地水土不同,南部是丛林带,空气炎热干燥士兵多年抗热,如果换做了北部谷河地的将领必定难耐苦热,且有思乡之情实属难办,我国西部是雪山东部是大面积江河,四地官员都有所长,如果重新调配适应,恐怕是一笔庞大的开销,何况如果大军迁移,不一定就能如想像中方便调配,虽然太后的想法完美,可不一定受用,否则各国军兵也不至于没人想不到这个法子。”

    曲云飞赞成的点点头,这次他赞同徐君恩的观点,不是没有记载过“将兵轮调”制,只是过于麻烦,且收效不大,如果一旦开战兵将磨合不够,反倒适得其反,远不如想像中完美。

    朱砂好笑的看他们一眼:“本宫可没说大面积适用,何况这法子不是不可行,只是对士兵和将才要求颇高,目前先调一部分银两成立”流动军衙“练兵,使士兵达到四面作战的能力,至于人选,不用圈哪一地方,凭自愿吧,谁愿意加入谁加入,任命徐天初为流动军衙执掌,等他病好后上任。”

    徐君恩闻言急忙下跪:“谢太后恩赏,但太后……为何不让臣领兵,臣自认……”

    曲云飞大笑:“说你傻还总承认笨!你的兵权是你的兵权,徐天初的军权是徐天初的军权,将来徐天放也有自己军权,互不干涉。”

    “可……”

    朱砂摆摆手:“行了,曲太督再呆会,徐将军下去准备,天初有什么不懂的你多教点。”

    徐君恩还是不太很懂,莫非是削弱徐家兵权,可是不像,因为他们手中的权利互不干涉,那是为什么?徐君恩想不通,悄然的退下。

    曲云飞见他离开半抱着朱砂,手不安分的乱动:“想你了……”

    朱砂但笑不语,不过是一道命令有什么可猜测的:“你回去和君恩商议着拟定具体事宜,别出了什么差错。”

    曲云飞吻着她的两颊,心里万分思念:“真的想你……”为什么她要是太后。

    春江撇开头,平静的湖面没有一艘船只,自然也不会有人经过。

    朱砂握住他乱动的手:“猴急什么,还没回答本宫的话呢?”

    曲云飞含糊的道:“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朱砂,你想我吗……”说着曲云飞拉着她的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跳的很快。”

    朱砂笑着推开他快埋进颈项的脑袋:“活该,谁让你色欲熏心。”

    曲云飞自然不会在这里乱来,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动手,曲云飞委屈的抱紧朱砂申诉:“这叫情不自禁。”

    朱砂笑嗔:“胡扯。”

    曲云飞不依:“真的,不信你挖出我的心看看,上面全都是想你。”说着又忍不住动手动脚。

    朱砂故意挥开他的手:“别闹。”

    曲云飞偏偏继续:“忍不住。”

    “忍不住自宫。”

    “谋杀亲夫。”

    “我是良心建议,你还动。”

    “真的忍不住,要不你挖我的心看看。”

    “滚开。”

    “真伤心被嫌弃了。”

    “曲云飞!你再动一下试……呵呵……别闹痒……好了好了……呵呵……”

    夏之紫路过春湖,隐约看着上面有人:“谁在湖亭?”

    背对亭子的侍卫急忙行礼:“回皇上,是太后和曲大人。”

    夏之紫闻言脸色顿时阴霾,身形快速跃起,足尖在湖面几个起落稳稳的落在凉亭之上。

    春江顿时有些慌乱?

    曲云飞已经站好,看不出刚才的旖旎之态,拱手对皇上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朱砂已经坐好,虽然她不介意但是紫儿的面子她总给几分,即便有朝一日她纳曲云飞入宫,也不亦被儿子撞见:“皇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春江闻言急忙行礼,口气不如曲云飞和太后平稳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太险了差点被皇上撞见:“奴……奴婢见过皇上。”

    夏之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才向母后见礼:“儿臣参见母后。”虽然看不出什么不一样,但夏之紫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夏之紫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母后有些褶皱的衣服上,又觉的自己荒谬曲云飞是臣子,他想什么呢,岂不是玷污了母后的名声。

    何况曲云飞纵然嚣张,也不可能以下犯上,母后做事很有分寸,他怎么会有如此踟蹰的担心:“母后怎么只带了春江一个人伺候,这里虽然有风但仍然炎热,还是让万福公公跟着伺候好些。”他没提赵诚。

    朱砂不动声色抚平身上的衣物:“没什么,徐将军刚走,本宫和曲大人正要回去,你怎么有空过来,徐将军没去找你?”

    夏之紫微微松口气,原来徐君恩也在,虽然他信不过曲云飞但信得过徐君恩:“大概走岔了,儿臣是来问问母后晚膳用什么,儿臣想让母后去帝寝殿用晚膳。”

    朱砂点点头:“无碍,本宫一会过去,你如果有事忙就先回去。”

    夏之紫闻言看眼曲云飞,瞬间如来时一样悄然消失。

    春江立即拍拍胸口:“吓死奴婢了,曲大人,您下次注意点,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曲云飞不置可否,那又如何:“敢那样闯的只有他一个。”

    春江还是怕:“曲大人,您不要脑袋奴婢还要活呢?”

    曲云飞有些不悦,莫名的觉的憋屈,他哪里做错了,不过是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谁让做儿子的莫名跑过来,曲云飞越想越不服,直接对上朱砂:“我为什么要躲!该避嫌的是皇上!”

    朱砂无所谓的喝口茶,想想也对:“好,本宫这就下道旨,纳你做面首,也算给你个名分,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入后宫。”

    曲云飞险些想掐死她:“你还有心情逗笑……”

    春江赶紧咳嗽一声:“小心皇上回来问太后吃什么菜。”

    曲云飞闻言不愿意的松开手:“你什么时候下旨?”

    朱砂被问的莫名其妙:“什么旨?军……”

    曲云飞不悦的瞪她:“不是,就是那……那个旨……”

    朱砂闻言别有深意的看着脸色微红的曲云飞,脸色有些阴沉:“你是大夏的第一文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

    曲云飞立即顶嘴:“文臣之位我可以不要!只要你愿意想封我什么都行!”

    朱砂看着他坚定的神色,突然笑了:“行了,又不是让你表忠心,等紫儿根基稳了,不需要你们的时候再说吧。”

    曲云飞闻言多了一抹笑靥,但立即凶神恶煞威胁:“除了我不能再有第二人。”

    朱砂笑了一下在春江的搀扶下登上行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陆司错,陆司错从来不敢说这些话,或许他也不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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