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到酒店时也不算晚,才21点左右。
可能是玩了一天真累了,靳名珩还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宋凝久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懒猫,起来洗澡。”靳名珩喊她。
“不要,好困。”她嘴里咕哝,翻了个身继续睡。
靳名珩看她是真累了,眉宇间满是疲倦,便也不忍心叫她。只好拉过疲子给她盖上,看到这个懒丫头还穿着鞋子,只好动手帮她脱了。
她的脚长得很漂亮,白皙如玉,颗颗脚豆圆润,只是握在掌心间感觉到冰凉冰凉的。靳名珩皱眉上了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然后抓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腹部。
半夜,宋凝久维持一个睡姿睡得有点僵,本来想翻身的,却发现有点不对劲。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脚居然放在靳名珩的肚子上。
她体质偏寒,尤其是冬天,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手脚就会冰凉。宋凝久试着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的手抓着按回去,说:“别动。”那口吻,好像她多不听话一样。
“凉。”她解释说。
“这样就暖了。”他回答,口吻自然,连眼睛都没睁开。
那一刻,宋凝久看着他陷在枕心的脸,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感觉自己那颗心升起异常的感觉,仿佛在逐渐地发着暖,发着热。
她何德何能呢,能让这样一个男子这样捧在手心里。
靳名珩听到耳边响起一些细微的吸气声,大概也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就见她泪眼婆娑,满脸感动地地盯着自己。
“感动了?”他问,模样痞痞的。
宋凝久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本来想将脚丫抽回来的,他却犹不放。不止不放,手还在她的脚丫上做着怪,一手抓着脚踝,一手挠她的脚心。
“不要,你放手。”她着急了,可是又怕用力踹着他。可是他却好像玩上了瘾,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你放手。”她喊,声音里有一点点恼怒了。
他仍然笑着,看她脸颊绯红,眼中小火焰一簇簇的。终于停手,不过手却顺着脚踝一点点往上,过了膝盖,在她的睡裙里摩擦着她嫩嫩的肌肤。
痒,这下不止是脚心了,在他的抚弄下,浑身都像被蚂蚁啃噬似的,难耐。
“靳名珩。”宋凝久这下是真的无法再保持镇定了。
靳名珩就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春情的模样,哑着声音,说:“小久儿,我想你了。”
他们日日同床共枕,除了第一天让他解了解馋,这些天他都顾忌她身上的伤没有动她。随着她的伤势转好,这欲火也再难压下去。
宋凝久迎视着他的灼灼目光,落在她肌肤上都感觉到滚烫,滚烫的,恨不得活剥了她。可是他还在极力压制,压制的额角都有了汗,等着她的答案。
宋凝久终于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与他贴的更紧,与他交颈而拥。
“小久儿。”他警告地看着她。
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提醒。她这时候这样挑逗自己,就等于默认他接下来的行为。他可是个禁欲很久的男人,**如在身体里禁锢了许久的野兽,出闸便不可收拾。
宋凝久又不是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她自然知道。她唇贴在他的耳朵,说:“没关糸。”那样的气息,挑逗般地呼过他的耳垂,让他身子一僵。
这个丫头越来越坏,此时更像个妖精。
“你的伤”他的明明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却还有顾忌,仿佛还在天人交战中。
“你不是看过了吗?”她的唇在他的耳朵上吮舔,他额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到她的肩膀上。她还在笑,模样那么妩媚,如个妖精一般,唇吻过他的耳朵,沿着下颌来到脖颈,然后吮上他的喉结。
靳名珩一直在隐忍,现在这样的状态,早就受不得一点点撩拨。更何况这个女人明知自己受苦,还这样勾引他。靳名珩感觉脑子轰一声炸响,再也不能思考。
欢愉,一向不是只有男人的掠夺与女人的承受。可是男人总是喜欢在这事上掌握主导权,尤其是像靳名珩这样的男人。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只为自己绽放,更喜欢取悦她,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情爱,最极致时便是这样的相情相悦,让彼此都抵达颠峰,享受快乐。
宋凝久身上伤其实并没有完全好,还是有些微痛的,尤其是他沾上她,总是那样有些失控。可是她还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总感觉这些日子的美好是一场梦。总是怕在下一刻这个梦就醒了,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所以这场欢爱很疯狂,也淋漓尽致。当激情退怯,他抱着她,浑身粘腻却温存着,不愿放开。
鼻翼间又是那种潮湿糜烂的味道,最动情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记忆已经不太清楚。却记得自己的呻吟,自己的腰肢摆动。不知为何,胃里却再次翻搅。她抑止着皱眉的冲动,喊他:“名珩?”
“嗯?”靳名珩还在回应,所以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
“你刚刚没有避孕。”宋凝久说。
靳名珩闻言脸上闪过懊恼,起身,披起浴袍,说:“我马上让人去买。”
“你自己去。”宋凝久说。
这种事都让别人去,不是正光明正大的告诉人家两人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吗?尽管刚刚两人的确是干了好事。
“好,我自己去。”靳名珩看着她,表情颇为无奈。谁让他老婆脸皮薄呢,只得答应。吻了下她的额角,然后套了外套出门。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凝久唇角的笑却再也维持不住,起身在床边干呕了声,然后捂着唇下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干呕。
真的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将整个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最后只能盖上马桶盖子,冲掉里面吐的东西,无力地趴在那里喘息。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声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淫秽污辱的话语,只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恶心又泛上来,于是又打开马桶盖子狂吐。
这次胃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仿佛连胆汁都要吐出来。她闭着眼睛,面色痛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也隐隐有了预感。
记得上次他们发生关糸,好像也是这种情况。她之所以支开靳名珩,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担心。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感觉自己好一点,起身想接杯水漱口,抬眼,却见靳名珩站在门口,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他原本已经出了门,刚进电梯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所以才折回来,却没想到听到了她的呕吐声。走过来,才知道她吐得那么严重。
“名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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