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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热烈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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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热烈缠绵

    点点暗红,就那样亳不预兆地落在他的眼睛里。

    宋凝久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当那些痕迹也毫无预兆地落进自己的眼眸时,她脸色骤变,立马拢起的衣服,缩回墙角,说:“不要看。”

    靳名珩的目光终于从那被掩起的痕迹中抬起,看着她缩在墙角的模样,就好像,好像恨不得立马穿透墙立马消失一样的心情,看起来那样受伤而无助,更多的大概是羞愧吧。

    可是明明让她受了这么多伤的是自己,她到底在羞愧什么呢?该羞愧的是他才对,若非他,她何至于受这样的罪?

    心疼,仿佛绞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他还是伸出手,无声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说:“小久儿,对不起。”

    他不是个会轻易道歉的人,因为别人根本就存在他的眼里。而他存在眼里的人,这声对不起里,又包含多少的心疼、自责、歉意、愧疚。怕,只有他自己能知。

    宋凝久仿佛感觉到他的难过,终于慢慢抬起头,手摸着他深凹下去的脸颊。她知道他尽力了,她知道或许他比自己过得更加煎熬。

    因为所有的事都非他们所愿,所以她不愿意看到她现在这样自责和愧疚的模样。她心疼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所以主动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唇慢慢地一点点凑过去,柔软的四片唇瓣相贴,辗转,撕磨。

    她闭起眼睛,只感受彼此。想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任何事,比自己与他此刻还在一起更加重要。

    那些过去的伤和痛都可以忘掉,因为她是如此感恩,感恩他与她还能相见,还能这样依偎,还能这样亲吻,彼此抚慰自己,多么幸福。

    夜深,窗外霓虹绚烂,室内寂静,只有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然后微微的喘息。

    失控不知道是什么开始的,但是好像并没有人在意。他吻她,带着所有的情绪与爱,将她整个袭卷。于是墙上映出两道影子的热烈缠绵。

    他抱着她,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滑腻肌肤早就在他的掌心下,来回抚过无数遍。热流与电刺激全身,由开始的僵,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化为一滩春水。腿软的早就撑不住,只靠他锢着她的腰身撑住自己。

    他低眸看着她,此时脸颊酡红,眸色迷离,满是春情,是他最爱的模样。如同勾人的妖精,早就让他将理智扔到九宵云外,只想活吞了她。

    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嘴,好像永远都吃不够似的。却没有阻止脚步往床边行动,一手托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动手脱下她的衣服。外套,衬衫,裤子,他的手总是那么灵活,轻易就让衣服散了一地。

    只着内衣的身子被放进床被间,毕竟是冬天了,后背贴着那些布料感到凉凉的刺激,他的身子覆过来,用炙热的肌肤熨贴着自己,让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领,声音暗哑,说:“帮我脱。”

    宋凝久娇羞,脸明明滚烫,却仍让自己勇敢地迎上他炙热的目光,抖着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

    他故意贴过来,那肌肤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一直顶到她的鼻尖上。

    “名珩。”她喊他。

    声音染了**,所以听起来娇媚异常,似嗔如怨,却又透出丝丝甜密。

    靳名珩笑,低头,继续攫住她的唇肉。纠缠,再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的舌,她的唇,沿着唇到敏感的耳垂,然后顺着藏青色的血管往下。

    他尽量不去看她肌肤上那些痕迹,却又忍不住在那些痕迹上一吮再吮,企图制造出新的痕迹来掩盖。只是这样做,不是因为在意,而是因为心疼。

    “唔”她吃痛地呻吟出声,绝对有区别于刚刚沉迷的吟哦。

    靳名珩回神,才想起她肋下的伤痕。终究,是他太过用力,无意间还是弄疼了他。

    “名珩。”她眼开迷蒙的眸子,看到的却是他的眼底复杂。

    靳名珩俯首去吻她的眼皮,所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手用力地抓着她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青筋毕现,抓出几道深深的褶皱。他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些人,哪怕是卓越,可是他不想宋凝久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

    可是他不想让她看到,可是此时的女人却是敏感的。刚刚缠绵的气氛早就在无形转变,她看不见,其实更容易胡思乱想。

    吻一直在持续,可是那种急于自己埋进对方身体里的气氛却已经消失,所以仿佛空气都渐渐冷却下来。

    半晌,他放开她的唇,扯过被子盖在她光裸的身上,笑着安慰,说:“睡吧。”

    他们都太累,需要好好休息。

    宋凝久裹住被子,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点头。闭目,不久,感觉后背贴着的胸膛离开自己,柔软的床垫发出细微的颠簸感,是他起身,离开床边。

    脚步很轻,来到柜子边仿佛一阵翻找,然后离开。不久,浴室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宋凝久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她极力隐忍,可是还是感觉眼里一股温热流出来,无论怎样仿佛都收势不住。

    靳名珩拿着湿好的热毛巾过来时,就看到她在流泪,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咬着唇,好像在极力压制哭泣,不由一惊。赶紧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宋凝久睁开眼睛,里面还都是水光,所以眼前靳名珩脸并不清晰。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心还是被悲伤袭卷,哭得更加大声。

    她越哭,靳名珩就越慌乱,一边帮她抹着泪一边问:“小久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见她摇头不肯回答,他是真的急了,便将她的被子完全掀开,然后去解她身上唯一的束缚。那模样,好像誓要检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怕自己有丝毫遗漏的地方,是自己没有看到,而她受了重伤的。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那样的弹跳在男人眼里绝对是刺激,他故意忽略,却没有丝毫杂念地想让她翻过身去。此时,手一下子被她捏住。

    因为那力道不同,仿佛包含诸多情绪,所以才使他不解地抬头,看她。

    两人对望,她问:“名珩,你是不是嫌弃我?”

    靳名珩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哭的像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再回顾两人之前他终于明白,明白的那一刻不知自己心头是气还是急,亦或是心疼。

    原本是顾忌她身上的擦伤,不止肋下后,双臂有,后背也有,一块块的,怕是一动就痛,他怎么舍得。可是看着她现在委屈的模样,他终于明白,如果不碰她,这个傻丫头怕是还会误会下去。

    于是他托着她的脸颊,目光与她极近地相视,问:“怕不怕疼?”

    她不解地摇头。

    宋凝久永远不知道,她在床上这副懵懂的模样,在靳名珩眼里又何等的诱人。狼,总是喜欢吞食无辜的兔子,这种恃强凌弱用在男女之事上,也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当然,靳名珩并没有那么残暴,他甚至对她充满怜爱。可是当情难自持时,总是会失控。明知她会疼,还是难以控制好力道,将她折磨的似疼又似欢愉。

    呻吟如今这场欢爱里最华美的乐章,引着他与她抵死缠绵。许久许久,都不曾停歇

    结束时,两人满身的汗,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就那样抱着,空气中满是欢爱后留下的靡烂气息。宋凝久突然感觉胃部有些不适,轻皱起眉。

    靳名珩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明明是伤着的,他还拿了毛巾过来本来是想给她擦拭,然后上药,却没想到因为她一句话,最后演变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眼中闪过自责,起身便要去拿药箱,刚刚从柜子里找出来的,医院里的应急包已经被他放在床尾。

    “名珩。”见他坐起,宋凝久着急地去拽他,身子一动,胃里便再次翻搅起来。

    “呕——”本来没有往那方面想的,还是让她感觉难受。捂着唇,就那样狼狈地奔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靳名珩脸色早就变了,跟过来时就看到她吐的厉害,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怎么了?”靳名珩问。

    宋凝久摇头,推他说:“我清洗一下,你先出去。”

    靳名珩本来想说帮她,可是看她那样,只得点头,关门出去。

    门关上之后,宋凝久特意将水管打开,水注哗哗注入浴缸,她犹趴在马桶处小声地呕吐,仿佛怕靳名珩听见。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从浴室里出来。床单已经被靳名珩撤走扔在一边,换了新的床褥。

    他走过来,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宋凝久的脸色很不好,比他们初见时看到的还要糟糕许多,那些压抑的呕吐声他不是没有听见,却只能假装没有听见。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终于睡着,眉间褶皱又起。

    靳名珩将急救包打开,慢慢拉开她的被子,看到她身上那些擦伤仿佛更严重,就像是又被搓了一遍似的,都渗出血迹。他心疼,拿着棉签帮她消毒的手都忍不住发颤

    对于宋凝久来说,这段日子真的很累很累,即便是自己最困倦之时,也不曾真正安心地睡过一次好觉。这一晚,她却睡的很沉很沉。

    相对起来,靳名珩却睡不着。

    宋凝久的身上的吻痕,与伴着水声的压抑呕吐,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不想去想,却时时如影追随。他说过无论宋凝久发生什么,他都要她。

    他可以不在意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他没有那么古板,更何况这些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可是那并不代表,别人伤害了他的妻子,他也一并不会在意。

    卓越,原本他救了自己的妻子,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可是想起他给宋凝久带来的痛苦,他心头的恨又如何能够平熄?

    只眯了一会儿,外面的天色就已经亮了。怀里的她睡的那么沉,那么香甜,就连眉宇之间的褶皱都不自觉地舒展。这是他想给她的安逸,所以多想陪她多躺一会儿。

    可是想到她说那个朱爷要置她于死地的话,他还是起了床。因为这样的安逸他应该带给她永远,而非一时。

    浴室里简单的洗漱,然后换了外出服。出门时留了两个保镖在外面,并吩咐他们宋凝久没醒来之前,任何事不准打扰。

    车子由酒店一路开往医院,其实并不远,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云翊已经提前替他打好招呼,所以注定会面会非常顺利。

    警方的人称卓越已经苏醒,却不怎么配合警方。靳名珩被领到他的病房前,那人示意门前的警察打开门,却并没有跟进去。

    卓越躺在病床上,穿着病服,手臂和腿上全是绑带,脸上有擦伤。手背上扎着针,床边的医学仪器都在工作着,显示他身体各个部分的性能指标。

    他原本在睡,听到脚步声骤然睁开眸子,便看到靳名珩由门外走进来。看到靳名珩,卓越的眼中并没有那么意外,或许从朱爷放出消息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料到靳名珩会来。

    他拉了把椅子到床前坐下,目光与卓越对视,问:“还没死?”

    卓越笑了,尽管有些虚弱,可是眸色里尖锐一点都输人:“我知道你很弄死我,可惜我命太大,让你失望了。”

    “对,我是很想弄死你,不过我很庆幸你命大。如果就那么挂了,岂不是很不好玩?”靳名珩反击,话里透着的玄机大概他们都懂。

    “那就来呀。我提醒你,只要我卓越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别想安宁。”卓越躺在那里,看着他的眸子也是无惧的。

    靳名珩笑了,他说:“是吗?对了,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妻子,让我们还可以相见,白头偕老下去。”

    卓越与他对望,看着他那淬笑的眸子,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慢慢地透出一丝恶毒来。他说:“靳名珩,你未免太自信。”

    “我自信,是因为有自知之明。”他笑,薄唇的弧度充满邪魅。

    他们这次会面,没有讲任何关于两人及上辈间的恩怨,寥寥数句,却仿佛什么都讲过了。

    “靳名珩,你们分隔那么久,你就那么肯定她的心还在你身上吗?”他在拉开门板前,卓越问。

    靳名珩闻言,转眸看着他。

    他的目光泛起得意,想要攻克对方的心理,首先要自己坚信,他卓越一向深谙此道。他也本无意去伤害宋凝久,可谁让她是靳名珩的妻子。仇人过得如此惬意,他总是会有所不爽。

    靳名珩也只是看着他,如他想要看透自己一般,他那样的目光明明温和,却似要将他穿透。须臾,薄唇浅笑,转动门把离去。

    “靳少。”警方的人跟他打招呼。他微微颔首,走向电梯时,眸色暗下去

    五分钟后,他乘坐的车子往酒店赶,路经市内繁华的商业街,看着橱窗内的模特上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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