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久真是有心了,元妈妈谢谢你。”元妈妈听了满脸感动的样子,高兴地转头对宋凝久说。
“元妈妈不必客气。”她站起来,小声嗫嚅着说。
这东西原本也不是买给元妈妈的,还是被靳家嫌弃了才带出来的。她没想到靳名珩送给她们,这会儿被说的好像她费了多大的心思似,弄的她十分难为情。
靳名珩倒是无所谓,在他眼里反正都是她给“婆家”买的,最重要的是给这份心意安置应有的去处,让她心里也舒服一些。
“元妈妈,有吃得没有,我们可是都饿了。”靳名珩喊,转移了话题。
“有,粥已经在煮了。你们还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元妈妈回答。
“那就要两碗面吧。”他开始点餐,模样随意又放松,是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这大冷天的,吃点热乎的也舒服,而且面条上来的速度最快,他们折腾了这一夜都困了,要补个觉才行。
元妈妈应着便去了,他抬眼瞧着宋凝久又坐在那里,低着头,耳根有些可疑的红晕、
他笑着走过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脸上未褪的潮红。脸故意凑到她的脸上,问:“小久儿,咱别那么实在成不?”说话的时候,唇几乎碰到她的唇上。
那些东西,元妈妈只要不糟蹋她的心意就行了。
“我哪有你那么多心思,连元妈妈都骗。”她拍开他的手,说。
“骗?”靳名珩皱眉,仿佛很不满意这个词。然后说:“那我不骗了,这就去告诉元妈妈,这些东西都是被嫌弃过的,让她全扔出去。”他直起身子,作势便真要往外走。
“哎——”宋凝久闻言心一慌,去扯他的手臂,结果没抓到,只得伸手由后抱住他的腰。
靳名珩本来就是逗她,这会儿感觉到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腰,整个身子都暖烘烘地贴着他的后背,就没有再动。
“你一天不欺负我会死啊。”她幽幽怨怨的声音由后传过来,听起来有些委屈。
明知道他就是逗自己,可是她每次还是会心慌当真。
他闻言也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我哪有欺负你”他明明在怕她不开心,想办法让她舒服一些而已。
宋凝久没有争辩,头枕在他的后背上没有说话,也不知怎么的,就是鼻子酸酸的,眼睛里还有水汽往外冒
汤面果然是上来最快的,两人吃得很香。大冬天的清晨,吃完之后身子都暖烘烘的,走到院子里也不觉得冷。
靳名珩上次带她去的宅子虽然每天有元妈妈照料着,可是现在冬天,虽然是有取暖的设施,毕竟也这么多天没住,就这样进去睡觉还是很冷的。
元妈妈便安排在自己店后面的小院住下了,她家前面是店面,后面的小院四面都是木楼。元妈妈两口子住正北,正南是店面。她的女出嫁后,家里没什么人,东西两面的楼都是空着的,便领他们去了东面小楼。
东方的太阳刚刚升起,将小楼的半边都映成了红的颜色。
今天元妈妈的女儿一家刚走,楼里取暖设施还没撤,所以就接着续上了,倒也方便。元妈妈给他们找了新被褥,安排妥了才去前面忙着。
靳名珩洗漱后进了屋,就见宋凝久已经上了床。靠着窗子的位置,背对着他。他掀开被子,与家里的被不同,这里的被子软软的,带着棉花与阳光的味道。
床也不同,像是竹子的,所以他的体重一上去,就可以听到被压得吱咯吱咯。她甚至在想,不知道他们一会儿睡着睡着会不会蹋了摔着自己,所以很没有安全感。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将衣服都脱了,被子掀起时一股冷气灌进来,让她抖瑟了下。
“冷?”他大概是发现了,随着这个问句,整个也朝她靠过来,顿时后背暖烘烘的。
靳名珩见她不说话,抱着她腰的手趁机从睡衣衣摆里摸进去,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游走,唇靠着她的耳朵,轻问:“睡了?”
她的耳朵最是敏感,每次做的时候他都不用故意呵气,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而欢愉的感官刺激。
这次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垂上,明明她麻痒的想要躲开,却仍硬撑着不动。
装睡?
靳名珩唇角勾笑,坏心又起。
他既然不回答,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便更放肆起来。指尖如蛇一般,以小腹为分界线,说不准一会儿是往上还是往下
这别说她还没睡,就是睡着了也受不了。尤其他嘴也没闲着,含弄吮舔着她的耳垂,然后沿着耳垂慢慢下移,顺着藏青色的来到细长的颈子间,轻咬。
“唔”难耐的吟哦从她咬住的下唇里溢出。
别说被撩拔的人受了,挑逗她的靳名珩那也早就是欲火焚身。听到这一声呻吟溢出来,一直抑着欲火的,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断了。
手捏着她的下巴,唇就这样堵上去。棉被里裹着相贴的身子,绝对烧得比这屋子里的取暖盆还旺。
宋凝久也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他怕自己难过,将他带来古镇看元妈妈的举动,使她有些软化。反正他成心的撩拨她,她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很快就丢盔弃甲,任他的舌在自己的嘴里翻搅,直到彼此口腔里弥满彼时的味道。
衣服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反正他俩就像海里游泳的鱼似的,光溜溜。
他这边蓄势待发,偏偏她又泼了冷水:“名珩,不行”
“为什么?”靳名珩皱眉。
“你忘了,医生说不可以。”她脖子往后拉伸,咬着唇,脸色潮红,眼睛迷离。
早就被他弄分不清东西南北,还在挂着这码子事。
“医生说胎心不稳的时候注意少运动,上次检查不是挺好的嘛,没事。”他手插进她如海藻般的发里,吻着她的唇:“人说孕期的女人需求更旺盛,难道你真的不想要?”
宋凝久现在已经完全沦陷,仅抓着唯一的理智劝说。他今天还是偏偏铁了心要,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手更是没闲着。说完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然后长驱直入
前戏做得很好,时间也够久。虽然他一直不在乎的口吻,动作却一直不敢太大,其实也非常紧张他们的宝贝。可是不能因为宝贝,两人的正常夫妻生活就完全没有了。
激情褪怯,房间里还留有余温。
想到刚刚耳边床板吱哑的声音,她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不是他们家里,这是元妈妈家,他们居然?害羞的指责还没有说出口,抬眼就瞧到了他胸膛上的两道指甲印子。
因为是白天,阳光正从窗帘中间那条缝隙里钻进来,照在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上。红色的指甲印子结了疤,依旧刺目的紧。刚刚得到的满足与欢愉迅速在凝结,一股恶心感突然从胃里窜上来。
“呕——”推开他,趴在床上便开始吐。
明明吃了东西,也没有吐出什么。可就是抑止不住的难受,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他给一点温暖,他给挑逗自己一下,自己就忘了这回事。
“小久儿——”刚刚运动的时候,他都没见她有这么大反应,不由关心地伸手帮她顺着背,期望她舒服一点。
谁知宋凝久却转身推开他,说:“别碰我。”
不防,他还真被她推开了。他瞧着她,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变得冷漠,甚至有些厌弃自己。
“宋凝久。”他连名带姓地喊她。
他都这样百般讨好,姿态放低,她还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她就是想听一个解释,解释他前天晚上是不是跟靳名珠在一起?可是她终究没说出来,因为他若有心,若真的清白,他就该主动跟她说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让她一再开口。
“我不舒服,睡吧。”宋凝久脸上露出疲惫,扯过被子躺下,留给他一个漠然的背影。
这若搁在以前,靳名珩非把她拽起来,治治她这个脾气不可。可是现在,也不知自己真心虚,还是顾忌她的身体,竟气得砸了下床面,然后下了床。
宋凝久不知道自己怎么处理这件事是对的,因为她要的只是心安,而他不给。
靳名珩想的则是,他明明说了去和哥们喝酒,如今又扯出靳名珠来。即便他说自己把靳名珠当成了她,他说没有发生关糸,只怕她到时想得更多。
爱情,本来就是个说不清的东西。所以说这事怎么也解释不通,只能让它这么过去,淡化。
白天睡觉本就不如晚上睡着舒服,又加上她有心事,只有累极的时候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头有些痛,而床的另一边靳名珩也不在。
她不想无理取闹,可是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小心眼的,看到他胸上的那两道指甲印子,她就不舒服。起初,他说是应酬,她本告诉自己,让她将这件事忽略过去。
可是靳名珠的出现,她脖子上的吻痕,她唇上水蜜桃味的口红,以及她说“昨晚上我哥还答应,说等下次再给我多买两条。”时的炫耀,以及别具深意。
她没有忽略,靳名珠解下丝巾时,靳名珩眉头机不可察的皱了下,那眸色也不对劲。
这里面分明就有什么,所以她才会不安。
她不安,他又不说,所以就只剩下她胡思乱想。
甩甩头,告诉自己这里毕竟是元妈妈家。穿上衣服下床,难得动手叠了被子,洗漱完出去,就看到靳名珩与元妈妈在院子。
靳名珩单手插兜,倚在楼梯上。元妈妈则捡着花生、豆子,两人好像在说什么。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就见宋凝久走下来。
“元妈妈。”宋凝久喊。
“唉。睡醒了?饿没饿?想吃点什么?”元妈妈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手在自己身上的围裙上抹着围上来。
她看着面前的元妈妈,以前对她还很热情,可是今天这笑容总觉得夸张了一些。
“我也没什么胃口,你们中午剩了什么,我凑和着随便吃点就好了。”她回答,主要是怕元妈妈麻烦。
“那怎么行,你这马上就要和靳少结婚了。要养好身体才能生个健康的宝宝,可不能凑和。”元妈妈说着,模样仍是那种溢于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