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赶紧应了进去,他走到窗边掏出手机:“帮我查查,宋一瞬是怎么死的?”
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那头应了声,靳名珩便挂了电话。再转回房里时,保姆已经去了洗卫间,她这张脸倒是干净不少。
坐在病床,指尖摸着她的脸颊。想到平时对自己凶巴巴的,怎么在这家里就这么受欺负不反抗?
想到宋恬,他的眉也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他一直守在病房边,不久接到公司的电话才离开。
宋凝久是快晚上的时候醒的,靳名珩当然已经不在,保姆伺候她吃了饭,也被她打发离开了。
夜幕降临,医院的晚上很静,她睁着眼睛望向缀满霓虹的窗外,想到姐姐的事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怎么也喘不上气来。躺了许久,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索性出了房病。
晚上的医院走廊十分寂静,也许是特别病区的关糸,并不见什么病人。她搓着自己的双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安全通道。
看着那扇门一会儿,她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推开,没想身后竟传来靳名珩的声音。
“怎么?你是铜皮铁骨做的,还没被打够吗?”
宋凝久转头,果然看到他走过来。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动,只是站在敞着的安全通道门口,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靳名珩。
“怎么?舌头被猫叼走了?”靳名珩背倚在墙臂上问,很不习惯这样沉默的宋凝久。
她不是一向嘴利的很?
宋凝久转头就那样看着他,上身穿了件带设计感十足短外套,里面是件桃色t恤,下身条蓝色牛仔裤,最亮眼的当属腰间那条装饰腰带。
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怎样的品牌穿出来都比t台上的模特有味道。脸也还是那张俊美过火的脸,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却似乎与初见他时,感觉有些微的不同,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她突然问:“靳名珩,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做过了吗?”
靳名珩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马上联想到她说的那晚是她喝醉的那晚,唇角的弧度加大,却并不回答,只是眼眸淬笑地看着她。
只是那样看着,便教宋凝久脸颊渐渐发烫,她知道她这样问很难为情,可是她觉得也许那天自己太慌乱,酒后失控也许有,但不一定就会真的做了。不是因为没有印象,大概是更多的是自己不能接受吧。
靳名珩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她身前的光线,俯身,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问:“做了如何,没做又如何?嗯?”
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宋凝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腰身却被他勾住后退不得,抬眸,便对上他淬笑逗弄的眸子。
“我只要一个答案,便死心了。”她有她的执着。
靳名珩勾住她腰身的手慢慢移动,隔着衣料一直摸到小腹边的胯骨,轻轻地摩擦了两下,唇落在她的耳畔,说:“这里的樱桃本少已经尝过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