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开着车,为了避开交叉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货车,不得不急转弯险险地躲过。车子停下来正想咒骂,宋凝久的身子因为惯性而跌过来,头重重跌在他腿上。
靳名珩低头看了她一眼,睡得还蛮熟的,这么大动静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再抬眼时,那辆货车已经趁机溜了。他的手已经碰上了她的肩头,却莫名地也没有推她,便维势这样将车开回了家。
车子进院,停在别墅门前,低眸见她仍睡得沉。
“喂,醒来,到家了。”他拍拍她的侧脸。
她身子动了动,皱眉,显然很不满此时被打扰。
靳名珩见她没有反应,干脆直接将人抱上去。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搁在床上。
经过“一路颠簸”宋凝久也有些意识,感觉到头疼欲裂,一只手住光线,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
“当然是家里。”靳名珩不太在意回答,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另外换了个杯子走回床边,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长发披在环着双腿的藕臂间,整个脸深埋。肩头微颤着,隐隐可听到小声的饮泣。
“你怎么了?”靳名珩不解地问着,手搭上她的肩头,心里想着这喝醉了还真是反复无常。
宋凝久头从双臂间抬起,他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她委屈地看着他说:“我没有家。”
她明明宋家的女儿,她的父母双亲都在,还有姐姐,可是她居然能说出没有家这样的话来?而他虽然觉得诧异,可是却能感觉到她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孤单无依,这句话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投进了他的心里,激起了那么一丝丝涟漪。
她却对他的反应毫无所觉,双手抱着曲起的腿,喃喃自语:“奶奶,我好想奶奶,可是我们的家拆了”喊着这个称呼时带着哭音。
也许正因为是喝醉了,才这样毫无防备。喊着喊着脸便又埋下去,最后变成一连串模糊的呜咽。
靳名珩看着她,无助而悲伤的宋凝,脑子里不知怎么就闪过她平时挑衅的模样,她凶巴巴的样子,虽然同样生动,却都没有此时这般令人觉得心疼。
他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同情心泛滥,将她深埋在臂弯间的头抬起,看到她泪眼朦胧,鼻头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似的。唇便这样落下来,一点点吸吮她脸上的泪。
宋凝久那刻也是着了魔了,她居然仰起头,承受这样羽毛一样轻柔的吻。乖顺的承受,也许是贪恋那丝怜惜味道,所以没有反抗。
只是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细细描绘她的唇线,然后撬开贝齿,随着一点点攻城掠地时,就已经变了味道。也许她的味道太过甜美,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糸,总之眼前的她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
吻渐渐变得狂烈而急促,他湿濡的长舌勾着她的舌起舞。酒醉的宋凝久头本来就晕,无意识的承受着这一切,直到衣服尽数剥离身体,都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题外话---
如果没被咔嚓掉,明天继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