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眉宇间好像有些愁郁,却增添了让人爱怜的意味。“阿妈妮不要阿妈妮”朝鲜少妇突然啜泣着,一串泪珠在雪白的脸腮滴落,酥胸急促地起伏着,那种曼妙让我不禁有伸手一试的感觉,我责备自己:“你是一名志愿军军官,怎么能对你的救命恩人有非分之想,三大纪律八项主义到哪儿去了!”
朝鲜少妇显然做着恶梦,她的俏脸满是惊恐,我怜惜地拍着她的香肩,她清醒过来,看见我一脸担忧的神情,羞涩地笑了笑,忙询问我的伤情。
“好多了,谢谢你,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诚恳地谢着她。“你们帮我们打魔鬼,我们才应该谢谢你!”朝鲜少妇连声说,我们彼此谢来谢去。
最后大家都会心地一笑。从朝鲜少妇的口中,我得知她叫璞玉珠,是这儿小山村的人,丈夫刚结婚三天就参加了人民军,在一次战役中牺牲,美军和伪军扫荡,对支持人民军的小山村实施了屠村,璞玉珠的全家都惨死在敌人的枪口下,正巧上山砍柴的璞玉珠幸免一难。
“那你怎么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呢?”我好奇地问。“在日据时期,我们一家人曾在东北生活过一段时间。”
璞玉珠含笑说,朝鲜女子的明媚在这一瞬间得到充分的展现,我沉醉于她的风采,璞玉珠似乎感觉到我灼热的眼神,眠嘴一笑,托词为我做饭。
看着她纤细的腰肢有韵律的摆动,我不禁想起洛神赋中的名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不不要我自己能行”我涨红着脸对璞玉珠坚持道,因为内急,欲下床方便,可全身乏力,再怎么说也不能让璞玉珠帮助我呀,我竭尽全力挣扎着。
“东木,均,你是病人,你就当我是你的护士,好吗?”璞玉珠坚决地说道,她伸出双臂揽着我的腰,半扶半靠地到便壶旁边,她勇敢地拉开我的裤缝。
然后伸手一把捏着我的尘柄,我抖然一震,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位女子和我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我的家乡,如果有这样的事,那女子铁定会是你的妻子了!在柔软的玉手引导下,我的家伙“哗啦啦”唱着欢快的歌,我禁不住瞄了一眼玉珠,她的玉脸早已红如朝霞,小巧的鼻尖儿沾满细细的汗珠。
我心不由一荡,下身的尘柄徒然充血,在玉珠的玉手弹跳着“啊!”玉珠一声轻呼,匆忙放手,匆匆把我扶到床上。半个月来,在璞玉珠精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见好,玉珠每天到山里采药,一钥一钥喂给我喝,我们之间慢慢发生着一种情感。
“玉珠,我好多了,想起来走走。”我舒展一下身体,撑着床沿就欲下床。“不行,均,你还不能下床,你还没有好!”玉珠急切地阻拦我。“你看,我不是能行了吗?”我好强地站起来。
由于久卧病床,气血不匀,我的身子一阵发软,摇摇欲倒。玉珠不及思索,一阵香风扑了过来,一把抱着我,可是她一个女子又如何拉扯得住,我们俩不由自主往床上倒去,我顿觉压在一个软绵绵香馥馥的胴体上。
我惶急欲起,双手往下一撑,岂料手上传来的是异样的感觉和惊呼一声,我低头一视,我的双手正按在玉珠高耸的胸上,玉珠从没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的胸部让我突袭,她美目圆睁,小嘴微张。我们俩同时愣住了。
我们朝夕相处,在我无法行动的日子里,璞玉珠不避嫌疑为我洗涤身子,她的心中早已把我当做她的丈夫一样,而我对玉珠却是爱慕在心口难开,因为我们毕竟是异国儿女,这段情难以表白。
我和玉珠以男女最亲热的姿势拥在一起,从玉珠丰腴的肉体,低低的喘息,芬芳的女儿香,使得我极度不愿离开玉珠,男人的本能竟不由自主勃然而起,玉珠也觉察到我的反应,她娇颜带春,明眸有情,欲言又止,十分矛盾,她既希望身上的男人挪开,好结束这羞人的一幕,又从内心底处渴望男人下一步的举动。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中发生,我猛下决心,把玉珠的小嘴堵个正着“唔”玉珠嘤咛一声,略为扭动一下,任由我在她的芳唇吮吸,玉珠的小嘴香润甜美,我贪婪地占有着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