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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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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她急慌慌啃咬一通。我弄她我好解气,因找到互补对手而庆幸。她也快活得紧,因遭到暴虐对待而感到奇怪的安全。

    我惊喜地发现我跟她在一起不用装屄。我俩差不多是一丘之貉,互为狼狈。她扭捏起来,摆个淫秽的低姿态,能让我热血挥发。她中文相当不错,其实我更爱听她偶尔带出的东北口音,略青涩,显稚嫩,快熟没熟、要开没开,给我间离感,m得将将好。

    地理和文化差距造成的裂隙本身和神秘感对我构成兴奋,除了这些之外,她身上有更重要的东西吸引我。她极端复杂,情绪化,温顺起来比谁都贱,可她能嗖一下音爆,切换凌厉,不带过渡。

    她音爆后的境界可能更美,可我要领略的话得先突破音障。她是介于天外和地表之间的一条动物,来回穿越巡游,替天庭考察、给人间递话。

    就是说,她有特质在我的驾驭之外,而我反感所有过于圆熟的东西,包括复杂。我发现她并不总是那么容易驾驭。看来,每个人都有他要突破的音障,不过也未必。

    我必须得驾驭她不可么?康熙五十三年,南阳山区陶氏美婝两手空空嫁入豪门,甘心当妾,空手套白狼,一夜脱贫,一步登天,踏踏实实住大户院子、花大户银子、穿好看衣裳、有专人负责采购、有厨子给烹制美肴、有丫鬟给洗衣服、她还把妈妈接来一起享福。

    过去的两千年里,陶美婝们不下千万,本质上谁更支配谁?在单向轴上,我是百分之几的s?在十字坐标轴、三维坐标轴里,我的定位在哪?

    那天我跟她玩儿奸尸游戏,我先玩儿她。我坐她后腰上,像骑一条大死鱼,或者一肉型犬,吃了半瓶安眠药那种。

    我大把大把薅她头发、凿她屁股蛋子“死尸”趴地上一动不动,任我为非作歹。我喜欢非人的感觉。扮演非人、还原非人、否定非人、超越非人。我不是非人。我更是“非人”我冲胯下这“尸体”叫“妈妈”

    而死去的妈妈默不作声。这让我有奇怪的尖锐快感,如抚逆鳞。我一边低声叫“妈妈”一边把半只手肏进妈妈肉屄。我用指尖狠狠蹂躏妈妈松软的子宫口。妈妈流出好多黏液,略混渣滓,不知来自宫里还是屄里。

    妈妈倦怠乏力,对这场侮辱奸淫一点儿都不投入、不配合,也不反抗。这仅仅是模拟形似,但没那种致命的凄楚。我觉得味同嚼蜡。活人扮尸还是不能取代真格的玩儿尸,假山永远是伪资。真的尸体有淋漓的鲜血。

    正在下降的体温、尸僵尸瘢、还有特定而丰富的气味。真尸给我濒临崩溃的心跳。背德感让我强悍勃起。“非人”软下来,觉得无聊,也累了,就点上烟歇息。“死妈妈”开口,说该她玩儿我了,我说我饿了。

    “死妈妈”起身,脸上表情不属于尘世间。我出门去找吃的,不解释,不告别,像杂种狗。走出门的瞬间,我在心里对自己承认,我还是失望了跟她起腻,像照镜子。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刚泡的屄,对手戏不该这么娴熟。这种娴熟平淡是十年以上婚姻才有的标志,不该这么早到来。她有什么东西让我看不清。

    哪怕她就在我眼前,也好像飘飘的,隔着一团雾,可是已经连续对上六十多组暗号,怪难得,有点儿舍不得放手,因为太知道单车跑夜路的乏味和孤寂。

    镜子起码能让你激灵一下,也不坏,就像一人开长途,乏味无聊到要死,会找茬跟别的高手较劲,飚出点儿内啡肽,驱赶困意。一人跑长途实在不能提升你的水平。你只是在重复你自己,而视野却越来越窄。高手当然也能sm自己。

    但总感觉像hermaphroditism、自体繁殖。没人愿意跟自己的脚趾探讨斯宾诺莎,也没人愿意跟自己的左手乱伦。所以,狼就摽着这狈,互相搭着往前走一段路,互相欺骗说这算共生关系、扮演自己、也设置情境互相排遣寂寞。

    至于这么下去能走多远?谁知道?重要么?其实能同走三站已是福分。根本不该奢望找到同行千里还相濡以沫的驴友。

    屋里光线昏暗。她站我面前,在压抑哭声。她脚上只剩一只鞋。另一只脚光着,直接踩地板上。绑绳无情,啃进她皮肉,凿出深槽。绑绳和绑绳之间的肉被勒得微微隆起,标志我对她的完全占有,提示她对我的完全屈服。

    她两条胳膊被捆绑在背后,胳膊肘被优雅地束紧消失,只在腰际露出反向手指。就是说,她左腰边露出她右手、右腰边露出她左手。现在,她这十根手指软而无力,已青紫,略浮肿。她这手指现在传达出驯顺谦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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