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了一段时间月寻欢的药童,却到底是学艺未成。
所以,就变成如此这样了,半裸着身子,露于月寻欢眼皮底下,还被他嫌弃,胸太小。
月寻欢把解药洒在芸娘伤口上,随即又拿来解毒丹,喂她吃了下去。
可别指望月寻欢温柔,他是直接捏着芸娘的嘴,强迫张开,把药往嘴里一丢,再重重的往芸娘后背一拍
此厮真的很粗暴。
不懂温柔。
喂完药后,月寻欢在床前坐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芸娘看。
随即嫌弃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难看得紧。
这回倒也不是月寻欢鸡蛋里挑骨头,而是此时,芸娘真的很难看。
指望猪头好看,要求太高了点,是大错特错。
尽管如此难看,月寻欢却一看就是半宿。
直到芸娘三更半夜时,被痛醒了。
心口的这种痛,这段日子虽然很熟悉了,可是真的很痛。
芸娘忍不住轻喘。
月寻欢不愧为天下第一,经过半宿,芸娘身上的毒性解了大半,肤色已经恢复如常,不过,还略有浮肿。
尽管芸娘脸上不再是黑紫黑紫的肿了,可是,因着快马加鞭的赶路,以及毒性的折磨,基本上吃不下什么东西,所以,芸娘此时,憔悴得如开败了的菊花。
不过,好歹是醒了,而且,精神好多了。
而且,有了胃口吃东西,芸娘咬着唇,等着那一波痛意过去后,对月寻欢说到:“我饿了。”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餐了。
月寻欢冷冷的看着芸娘:“关我什么事?”饿死算了!正合意。
形势逼人,芸娘能屈能伸,堆着笑:“月寻欢,麻烦帮我叫初九来。”是不指望月索|寻欢能帮忙张罗了,但幸好有初九在。
这话倒是提醒了月寻欢,在竹院里,唐初九在,她们蛇鼠一窝此地不宜。
于是,芸娘这回,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失策。
因此月寻欢当机立断,点了芸娘穴道,然后去了青楼!
而且是那种一般档次的青楼,随地可见的那种。
花满楼当然不愿去,因为那是花千古的地盘。
只要风吹草动,他都会有耳闻,岂能任他坏好事。
老鸨接客数十载,第一次看到有人逛青楼,是自带女人过来。
脸上的笑不禁就拉了几分下来,估摸着没钱赚。
月寻欢挑了片金叶子递过去:“要上好的房间,挑个伶俐的过来!若敢多嘴一句,乱葬岗就是你的归宿。”
看着那金叶子,老鸨两眼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哪能不答应。
不过,在挑手脚伶俐之人时,稍稍为难了一下。
是挑个手脚伶俐的丫环过去侍候人,还是挑个伶俐的姑娘过去侍候睡?
最后,一番衡量之后,挑了个丫环,但也是个快要开苞的,也就是说,两者兼顾了。
月寻欢让送来热水后,让秋月侍候芸娘洗澡。
洗澡前,总归是要脱衣的。
月寻欢可是一点避让的意思都没有,由此看出,此男不是君子!君子可是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芸娘怒火越来越滔天。
恶狠狠的看着月寻欢,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敢看光,就敢要他好看。
月寻欢用实际行动释译了索“海”看最|什么叫敢,眼都不眨的,看着秋月把芸娘粉红色肚兜的带子解开了。
这回,芸娘可真是变成未着寸缕了。
月寻欢上上下下把芸娘看了一遍后,撇了撇嘴,脸上似笑非笑的,貌似嫌弃。
芸娘要是能尖叫,此时早就响彻九天云霄了。
气得都要疯了。
可是被点了穴道,只能任由折腾。
月寻欢眼都不眨的,看着秋月给芸娘沐浴。
这是他故意的。
就是想要芸娘难堪,羞愤。要是因此,自杀什么的,就更好了。
不得不说,月寻欢达到目的了,芸娘确实难堪了。
不过,寻死可是没想过的,此生恨未平,还不能死。
所以,只能闭上了眼。
当月寻欢是一陀臭狗屎!
自我安慰,反正看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而且,也不是没有看过月寻欢。
倒是挺后悔当初给他留了块遮羞布,应该全脱光了来抽的。
妇人之仁果真不能有,就应该鞭鞭抽他腰腹间,抽废了他,让他此生不举,断子绝孙。
月寻欢的目光,满意的看着芸娘胸前的伤口,已经结了疤,但是,因着被切了不少肉,所以是凹进去的。
芸娘虽然闭着眼,可也感觉到了胸口的异常,以前可是火辣辣的很痛的,可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了。忍不住惊诧,伸手摸了过去。
摸到了结好的疤,这让芸娘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好歹这皮肉之苦,是不用受了。而且心口的那股痛,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不得不说,这厮虽无人品,可医术却真是名不虚传。
芸娘摸着胸口的结疤叹息,这么好的医术,却在是这么无良的人身上。
热气腾腾,凫凫雾雾,芸娘坐于其中,经过热水的侵泡,脸上起了层淡淡的红,加上此时,她自摸的动作,真个叫香艳***。月寻欢突然撇开了眼,没有再看,垂眸喝着杯中的酒。
秋月仔细给芸娘沐浴过后,又按着月寻欢的吩咐,给换上了一身青楼姑娘的衣裳。
青楼姑娘的衣裳,那布料又薄又透就算了,还比较少。
以诱惑为主。
那嫩胸和那细腰,留了大截在外面,一片肉色。
芸娘对这衣服很有意见,不是不喜欢,而是认为,这样的衣服,只能穿在玉郎身前。
可是,现在却被强迫着在月寻欢跟前换上了。
情何以堪!
所以,那目光把月寻欢杀死了万万次。
此生,芸娘除了在霍玉狼身前全裸过外,还没在任何男人跟前露过。
可月寻欢该死!
芸娘越恼怒,月寻欢越高兴,越兴奋。
看得芸娘气得都要疯了,却又受制于人,无可奈何的样子,让月寻欢热血沸腾极了。
就说,此厮的兴奋点和别人不一样。
秋月给芸娘换好衣服退出去后,月寻欢手指轻弹,隔空解了芸娘身上的哑穴,能说话,却不能动。
芸娘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月寻欢你大爷,老娘迟早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月寻欢笑意盈盈,走到芸娘身前,跟浪荡子似的,轻浮的以食指挑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嗯,现在是本公子想把你怎么着,就怎么着呢。”
芸娘也意识到了现在是人为刀俎)2我为鱼肉,镇定了下来,问到:“你想怎么样?”
月寻欢心情大爽,来回抚摸着芸娘细嫩小巧的下巴:“嗯,你说呢?”
下巴传来的触摸,滚烫滚烫的,让芸娘大怒,但也知道现在不宜硬碰硬,想了想,用激将法:“有本事把老娘放了,单挑!”到时打不赢,还可以逃之夭夭。
月寻欢不上那个当:“为什么要放?”又不傻!而且重点是:“那夜你可没单挑!”
说起那夜,语气就变成了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
让芸娘一下子咬到了舌头,痛个半死:“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月寻欢看着芸娘脸上的痛楚,笑得欢快极了:“本公子可一向没自诩为君子。”也不屑做英雄好汉。
芸娘闭上眼,视死如归:“要杀要剐,随便!”
月寻欢‘啧啧’有声:“本公子慈悲为怀,不杀你不剐你。唔,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指了指桌上的好酒好菜:“想吃什么?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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