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陷入了沉默,死亡的可怕除了对在意的人有所留恋不舍外,其实在将死之时那种恐惧感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过,这三人似乎还是非常硬气的,最终用无言来对抗我的诱惑,而他们的这种所谓的宁死不屈在我看来是非常愚蠢的,毕竟他们对于深井的高层来说,其实啥也不是。
为了这样的组织丢掉自己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用简单的手法解决掉三人后,张建东将尸体处理完,我房间的门却在这时候被推开,小隐穿着睡衣站在门后面,眼神疑惑的朝我们询问道:“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惨叫。”
我跟张建东俩闻言相视一笑,我随即朝她撒了个谎说刚才外面有路人喝醉了在那里追逐打闹,张建东也补充说是一群放假了在外面喝野酒的小青年。
小隐这才释然的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说完,便走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我想去方便一下。”
嗯?
我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我家的格局她知道的啊,茅厕就在院子的西南角啊?
虽然觉得疑惑,但我还是陪她一起去了茅厕。
走到茅厕前,我轻咳了声朝她询问道:“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啊?”
茅厕里面沉默了片刻后,传来了小隐的声音:“那什么,其实我是怕黑。”
我当时就石化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怕黑?
我嘴角抽了抽,原本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当了那么多年的鬼了,难不成还怕鬼不成?
等小隐回屋后,我跟张建东俩从我的指环里面取出了两条床褥,铺在了地上就这么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鸡鸣的时候,我跟张建东俩起来,将屋子里的那三位给叫了起来,这么早起来自然是为了去街上赶集的,胖子这家伙昨晚上喝醉了,叫醒他的时候人还是晕乎乎的,表现的十分抗拒,可听到我说集市上有很多好吃的小吃时,这家伙头也不晕了,脸也不洗了,囫囵吞枣的刷了个牙就催促着我们赶紧去赶集。
六点半,也就是天刚亮没多一会儿,我们一行人便驱车前往集市,在出村的路上看到了一辆并不是本地的越野车,我跟张建东俩相视了一眼,都露出了苦笑,这车多半是那几个深井人开来的,车还在,可以人已经没了,至于剩下的那个青年,想来他也不敢再开这辆车了,敢不敢回去都两说。
毕竟深井在对付叛徒的手段上比之国道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距离程家村最近的一个独镇上,几年没见,独镇的发展还挺快的,如果不是老街以及集市还在,我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jzh的郊区了,处处可见林立的高楼,而且都是以红色为主题的,这多少让我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