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我父母的房间走了过去,伸手推开了房门,深吸了口气,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但房间里那股特别的味道还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居然产生了一种满足感,接着眼泪夺目而出。
我并没有转身,倒不是怕丢人,而是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今时今日的我,身上所背负的太多太多,根本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的随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轻轻的合上了房门,我转身朝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小隐跟黄安慧俩原本是想跟上来的,走到跟前却发现我已经将房门给关上了。
那一刻,我独自一人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望着房间里的摆设,回忆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
那些我曾自暴自弃的,曾厌恶的,曾枯燥的,而此时都如其它所怀念的怀念成为了过往云烟。
内心的极度感慨,似乎让我一时间都无法自拔,而一直沉浸在那种属于内心中无比纠结的状态中,忽然间觉得自己其实挺可悲的,几乎体验到了大部分的人生悲哀。
幼年丧父,青年丧母,可悲,可怜。
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才幡然醒悟,收拾了下心情后,转身打开了房门。
小隐此时站在门外,眼神有些犹豫的朝我道:“九儿,你没事吧?”
我勉强的朝她笑了笑摇头说:“我没事儿。”
小隐半信半疑的盯着我看了看,在确定我真的没事后,这才点头道:“那就好,你刚才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了。”
嗯?
我瞪大着眼睛望着她,一个小时?
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印象中好像也就几分钟的样子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随即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居然已经下午四点了。
这么算下来,好真是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我苦涩的朝她笑了笑,随即岔开话题朝一旁的黄安慧道:“安慧,我们在集市上买的那些菜拿下来了吗?”
黄安慧闻言,随即朝张建东跟胖子俩道:“你俩好意思吗?这是准备让我一个女孩子去拿?”
张建东嘴角抽了抽嘴里面嘀嘀咕咕道:“活了几百年的女孩子吗?”
“你说什么?!”黄安慧当场就发飙了,吓的张建东一把薅住了胖子的脖子就朝外面跑。
晚饭是有小隐跟黄安慧俩做的,两个锅仔以及六个炒菜,米饭我的指环里面一直都有储存,而且都是老家这边的米,所以平时用倒也方便。
酒是我爸跟我爷以前最爱喝的八毛冲,这酒算不上什么好酒,早前也就卖八毛钱一壶,而今以及涨价到了十八块一斤了,虽然不是好酒,但是大家倒也喝的津津有味。
一阵推杯换盏后,我开始跟他们说起我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在听故事这方面胖子的兴趣明显要比之前大了许多,或许这与他的职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