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也好,往后眼底心里就只有本殿一个男人了,本殿可不乐意跟别人分享你心目中的位子。”
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的小脸不得不正对着他的俊脸,哪怕是那双清澈眼眸,也只能落入他的眼底。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总是笑脸迎人,唯独无人知晓他认真起来,动起真格来,也是让人无法忽略他身上年轻的帝王风范。
他自然知晓,穆瑾宁并非虚情假意的女人,她若是对人无心,更不必虚以委蛇,本可冷若冰霜,他可以不在意曾经走入她生命的任何男人,却不能容忍她还在想念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李暄,抑或是秦王,都不行。
“这一番话,是不是听的格外感动?”他轻轻捧着她娇丽的小脸,在此刻,她的眼神太过飘忽,根本无法看透其中。突地,他蹙眉,心中自嘲,低笑出声。
“换做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听了这一番话,都会感激涕零。”她抬起眸子,噙着温柔笑靥,面对着这一个年轻男人,唯独她不曾说出口下面的话。是否,他也曾经对着数不清的女人如此承诺?
“既然被本殿感动了,本殿就不客气了。”
佑爵猝然笑意一敛,捧住她的脸庞,下一瞬,就毫不犹豫封上了她粉嫩的双唇。她如临大敌,双唇闭的很紧,他无法深入,但唇上的软嫩娇艳已然让他体内愈发慌乱。
只是一瞬,他便抽离了出来,笑着起身,转身就走。仿佛一个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只是分享了彼此的气息短暂顷刻,他也心中餍足。
“殿下,你笑的很像黑子。”见自己的主子从宫殿走了出来,常年伺候佑爵的老公公曹婴低声提醒,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位并不稳重的太子殿下,但如今殿下的满脸笑意,还是跟往日的多少不同。
这种笑,太过得意,也太多餍足,挂在单薄的唇边,狭长的眼眸宛若弯月,几乎就要并列成一条缝,他负手而立,大步走向前,红袍随风飘扬,鲜明醒目的想让人忽略他今日的欢喜也难。
黑子,便是佑爵养了五年的狸猫。
“黑子原本就是本殿养的。”佑爵不以为然,路边的下人见了他,给他下跪行礼,他回以一笑,宛若春风拂面,友善可亲。
除去太子殿下的多情风流让世人觉得臭名昭彰之外,宫里头的人可都是觉得这位太子没有任何劣性,从不苛待下人,很是好相处。虽然他是主子,但因为亲近的关系,更让人心仪敬仰。
“很像偷腥的猫啊,殿下。”曹婴公公又补上了一句,他是一直守在门外,不曾踏入一步,但光是看到殿下愿意跟这位新来的妃子同进早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殿下喜欢这位女主子。刚下了早朝,就在她的屋内待了一个时辰,如今又是如沐春风走了出来,他自然不难揣摩方才发生何事。
“为老不尊。”冷哼一声,佑爵瞥了身边的公公一眼,却不曾跟他计较。
曹婴笑着不语,等跟随了佑爵走了一段路,来到寝宫之后,他才低声道。
“殿下。来消息了。”
佑爵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问道。“谁胜了?”
“是秦王。”
曹婴的回应,却让佑爵的心中更多几分不快,他仰天,半响无语,浅叹一句,万分感慨。
“终究还是他。”
哪怕以前就看出了,秦昊尧是个有建树的男人,秦昊尧的谋略手腕或许都胜他一筹,多年来的野心抱负,注定他要走上这条路。
“什么时候的事了?”扶着中央的圆桌坐下,佑爵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杯,才缓缓吻下去。
“昨日黄昏,秦王的将士就攻克了皇宫。”曹婴依旧站在不远处,说的不痛不痒,仿佛这一场厮杀,落在他们北国人的眼里,只是一场可以袖手旁观的战役罢了。
佑爵一改往日浪荡张狂模样,他蹙着眉头,他自有远虑,一旦大圣王朝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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