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洛没有想到辛濯竟然疯狂地大清早来堵她,她忙叫道:“快开车,不要被他追到。”
司机的确也被吓了一跳,但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老司机,又给落家开了几十年的车,眼看辛濯的车横过来,将前面的路堵住,里面的人正解安全带要下车。
他冷静地倒车调头,然后迅速开走了,仗着对这里的熟悉,七拐八拐便绕出去开到外面,辛濯在后面疯狂的跟着,落洛坐立不安,频频回头看辛濯的车,催促着:“快点啊、快点!”
司机咧开嘴,“小姐,放心吧,那个小生才开了多长时间的车,他开不过我!”
早晨路况不好,开不了多快,可司机就是利用这复杂的车况将辛濯别的跟不上来,就这样你追我赶地开到了公司门口,落洛一看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进门,她这才放心,下车追上一位同事,有说有笑地一起进去。她就不相信在公司他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骚扰她。
辛濯的步伐的确慢了下来,一个个跟自己打招呼的员工,他维持着往日的姿态点头,虽然一夜未归,仍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但却依然平板整洁,丝毫没有邋遢的感觉,他大步向里走,看起来与每个清晨一样。
“辛总早晨好!”安晓大方笑着与他打招呼,目光在他身上不着痕迹地停留了一下,又转开了。
辛濯点下头,没有与旁人寒暄的心思,大步向里走。
进了助理室,他的目光立刻就向落洛扫去,落洛跟着大家一起恭敬地叫:“辛总!”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今天出门并不算早,到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来了,这样就能堵住辛濯的脚步。果真,辛濯一点办法都没有,点头进了办公室。
大家打扫卫生开始一天的工作。
辛濯透过百叶窗看外面的情况,他开始效仿昨天那样,将大家都支出去办事。今天落洛也有防备,旁边大姐接到任务要出门,落洛收拾着自己的文件热情地说:“刘姐,我刚好顺路,帮你办回来吧,瞧这外面太阳大的,省你跑一趟!”
刘姐自然高兴,笑道:“小落洛就是体贴,知道我们年纪大了晒不得太阳,不禁晒也不好恢复,那就谢谢你了!”她说着将资料给了落洛。
落洛笑着说:“顺路嘛,不谢!”说完又招呼另外的人一起走。
落洛就这样走出了辛濯的视线,有别的同事在,辛濯连追都没办法追,他气的直咬牙,而今天的日程落洛已经计划好了,一天都在外面,她发给辛濯的邮件计划是对的,可顺序是错的,他要是想抓她,恐怕得找个一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辛濯的确是想用落洛的计划来找,所以也没冒失地去跟踪,反正计划里的地方你都要去的,看我不把你抓住,这回你再求饶我都不会放开你,除非你答应当我女朋友!他想着,一向清越的眸中散发出戾气,若是让人看到会被吓一跳。
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落洛为躲他连抵触的落家都回了,可见她对他有多么的排斥,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用强硬的手段。他骨子里是个霸气的男人,所谓尊重那是建立在你同意与他交往的基础上的。生意人有几个翩翩公子呢?恐怕一个都没有吧!
落洛今天真的是很忙,她将需要往外跑的事情都集中在一天了,所以肯定要跑这里跑那里的,中午饭都是买了个煎饼坐公车吃的,而辛濯午饭哪里有心情吃?他先去了第一个地方得知落洛没来就知道被蒙了,这丫头跟他玩捉迷藏呢,他开始狡尽脑汁分析落洛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结果到中午还没猜对,不是没来就是来过了,他有胃口就怪了。
剩下最后一个,辛濯全力赶了过去,反正也就这一个了,总不可能错吧,他到了之后才知道落助理工作麻利,已经走了。
于是辛濯开上车就往落宅奔去,落洛早有准备,让司机在这里接她,辛濯赶到落宅,刚好看到落洛进门的身影,他还没张嘴喊,她的人已经进去了,大门狠狠地关上。他下了车,进了落宅,情况跟昨天一样,落洛说要休息,在楼上不出屋,李秋澜也不放他上去,最后没办法只能悻悻离开。
李秋澜不想得罪辛濯,但落松放了话,不管是辛濯还是炎风,落洛不想见,一个都不准放上楼,否则回来拿她试问,她不敢再惹落松,在落洛这件事情上,他对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辛濯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往家走,今晚不在这里守着,因为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丫头狡猾的像只泥鳅,怎么抓都抓不到,真是让他又气又笑,更多的是痒痒,真想抓住她折磨一番。他算是有点明白段煜麟为什么总喜欢欺负她了,这个小丫头啊……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摇摇头,你不能躲一辈子吧,我辛濯反正是死磕上你了,看你怎么办?
炎少精心打扮完毕出门了,今天依旧像昨日那样开车接她,结果公司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出来,难道被辛濯困在了里面?他拿出手机给她打过去,本来以为没人接的,可没想到她接的挺快,落洛轻快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炎风,我已经到落宅了,今天很好,没什么事!”
这么早已经到家了?他看眼表,没有失落的语气,只是淡然说:“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完了不再多说,便挂了电话,他又不是怨妇,没等到人就怨天怨地怨别人的?都说了他在泡妞上是极有耐心的,若真看上哪位,被放百只鸽子也不会恼。
挂掉电话,他想了想,恐怕这一天她不会坐以待毙,定是想出什么招数来的,并且辛濯仍旧没有逮到人,想到这里,他那薄而上扬的唇就勾了起来,连说了两声,“有趣、有趣儿!”
第二天落洛顺顺利利地到了公司,辛濯虽然没指望她会早来,他还是早早的到了想在这里堵她,果不其然,快到上班时候她才掐着点来的,今天他也没再把人给支出去,他已经领教到她昨天的厉害,这样还能在办公室里看到她的人,否则他连人都看不到。
原本辛濯以为她是个笨笨的女人,可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很聪明的人,要真是认真起来,竟然连他都不是对手,不服不行啊。
这天,落洛果真没给他机会,他叫她进来汇报工作,她故意不把门关严,到了中午她就跑去跟同事一起吃饭,坚决不落单,他就是想跟她说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都找不到时机,这令他郁闷极了,不由觉得在追女人这件事上,他真不如炎风,这还是他头一次觉得甘败下风的时候,明明之前炎风的地位那样恶劣,现在竟然反败为胜,成了能帮她让她最为待见的人。
早知道他就不打草惊蛇了,慢慢地把她拐进自己怀中,像炎风那样小火慢炖,只是可惜他察觉到自己爱上落洛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不受自己控制,被炎风给激的失了理智。他想到这些,却万万没想到炎风给他下的最大绊,也就是落洛排斥他的最大原因,是安晓!
恐怕她连逃避的可能都没有,抬头不见低头见,一看到安晓她就会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就会不可控制地想逃。
落洛费尽心思躲辛濯,可工作却没落,依旧做的有模有样,代言广告已经拍好,这位她所中意的明星不仅要价低,还非常敬业,一点大牌都不耍,异常配合落洛工作,落洛说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认真极了,由些落洛对她非常喜欢,人就是要做到这样才算成功。
落洛哪里知道,这位大明星这么配合也与她有关,那不是讨好她,而是讨好辛濯呢,能全身而退地躲开辛少与炎少的斗争,就谢天谢地了。
快下班的时候辛濯提早走了,他重新布署了一下战略方案,谁规定他一定要在办公室里等她下班?他是老板可以不用坐班,可以在外面躲着,然后劫走她。
落洛看到辛濯难得走的早,仿佛要放弃折腾她一般,她一边收拾一边苦苦思索,辛濯到底是真的想放手还是又想办法逮她呢?她认为辛濯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而是非常坚持的一个男人,他早走恐怕也是有阴谋的,正想着,炎风的电话就进来了,她接下接听键,“喂?”
“下班没有?我在你公司门口!”炎风的声音带着温柔,只是平淡的询问语气,让人安心的仿佛每日他都在接她下班一样。
“快了,我马上就出去!”不管怎样,她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于是下班的时候,她与同事有说有笑地一起出门,辛濯看到她,目光灼灼生辉,可却没想到她走到门口却步子一转,钻进一辆车里,辛濯没有防备,立刻开车过去,而那辆车也毫不逊色,钻着空便开走了。
辛濯在车窗里看到炎风那颇为得意的脸,他咬牙,这小子居然换车来麻痹他!
落洛看到辛濯的车蹿过来,心里一阵后怕,还好没有掉以轻心。
炎风越战越勇,现在已经高高地站在上风,所以既没有要求和她一起在外面吃饭,也没有要求别的,直接将她送到落宅,这次他没进去,看她进门就走了,很多时候不能急于一时,他已经看到她在一步步信任自己,一步步走进自己怀中。
想到未来的温软在怀,馨香扑面,不由做梦般地笑了起来,那样的日子才叫美好。
辛濯快要被逼疯了,那说不出的爱满满郁积憋闷在胸中怎样也无法抒解出来,这令他每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安稳,心里总是装着一件事,吃不香,就连工作也失去了往日的兴趣,那全是一个女人造成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折磨的这样惨,难道真是因果报应?他无情的拒绝过不知多少示爱的女人,所以现在他便遭到落洛的无情拒绝。
可是他辛濯不会放弃,此刻满脑子的爱火也不会让他放弃。
理智是什么?在爱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他面色如常地去上班,与他想的没错,落洛还是不给他机会。
落洛看着辛濯的表情越来越正常了,似乎理智慢慢回归的样子,可她不敢放松警惕,依旧小心翼翼,可不是所有时候都能防范的疏而不漏,一个人要是盯紧你,总会找到你的漏洞。
落洛万万没想到这个漏洞就是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总不能去个卫生间也找人做伴吧,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像辛濯那样看起来极为正人君子的男人居然会将她在进卫生间的瞬间把她给挤进格子里,然后迅速将门插上,她的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她没有喊因为她闻到辛濯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她要是喊了,恐怕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与辛濯之间不是纯洁的老板与下属关系,那样不管怎么解释安晓也不会相信。难道她要证明自己的无辜跟安晓说,“是辛濯追我的,我不想做第三者!”
那太可笑了,曾经宋清媛也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她不仅不信,而且还愤怒至极,她已经体会到这样的解释有多欠扁。她近乎绝望地被他压在厕所壁上,让他翻过来,炽热的薄唇堵上自己的双唇。
辛濯也没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会闯女厕所,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这太疯狂了,而现在他没有余存的理智,他竟然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接近,她不敢反抗,他很无奈,心里也为这个点子而窃喜,不管怎么说,他一时冲动的疯狂让他现在吻到了她,她就真实地在自己怀中,他激动的不能自己,有点哆嗦。
有人来上卫生间,不是一个人,两人说着闲事说着八卦,辛濯放开她,她一直没闭眼,而是望着他,有痛苦、有绝望,却没有了祈求,她已经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不会因为你可怜、你放下自尊的哀求而放过你的,只有尝厌了不喜欢了才会丢弃,曾经在她心里有着一定地位的辛濯,如今已经沦落的与段煜麟差不多的级别了。
辛濯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的唇微微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使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却认为她冷,向前靠了靠,与她贴的更近。他的感情正在炽热的时候,拽不着她得不到诉说,令他苦闷异常,而现在,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浓烈的感情,爆发起来竟然怎样都控制不住。
他一直花心思逮她,等逮到居然忘了满腹要和她说的话是什么,只是如此痴痴傻傻地看着她,等上厕所的两个人走了,厕所又安静下来,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生怕惊扰一般地吻上她红润的樱唇。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不敢吭声,很害怕再进来人发现她与辛濯在这里……她想想都会觉得不堪,更何况别人呢?
他的手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表情看起来那样凄惶,那眸泪眼盈睫,却没有东西滴落下来,不敢哭,怕出门就被人发现,而她这水涟涟的眸子,无辜的就像清澈鹿眼,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不是在这种地方,他恐怕真会不顾礼仪廉耻,违背自己的做人准则,要了她。谁让她如同一朵小花妖般勾着他、缠着他、心甘情愿地不走出来呢?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满足地不可抑制地叹息一声,目光仍流连在她的脸上,久久不肯移开。
他倒是在状态里,可她心里的他能想到吗?在这里多呆一分,她就多一分危险,终于她忍不住,颤微微地开口,声音轻而细,“辛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好吗?”
总算是服软了?他微微勾起唇,哑声道:“今晚、等我?”
她频频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在她粉白的小脸蛋上轻掐一把,宠溺地说:“这里是女厕,你先出去,看没人再叫我!”
他居然还知道这里是女厕?那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干什么?居然十分享受,没有一丝觉得可耻?原来男人在疯狂追求女人的时候,脸皮统统是不要的。
她赶紧点头,辛濯松开她,她想去拉锁,他又拽住她,她紧张地看他,难道要反悔?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体贴地问:“你不是要上洗手间?”
她刚刚是想来上洗手间的吧,现在不上了么?
天啊,她现在就算憋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上的,只要让她出去就行。她狂摇头,他放开她,她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走了。
辛濯看她走的如此急切,不会是自己跑了不给他报信吧,他皱起眉,若是这样,看他怎么收拾她。
她哪里还敢?那点小胆子早让他吓这些天给吓没了,她算是彻底服了辛濯,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原来这世上真有比段煜麟还执著难缠的男人,她长见识了。
外面没人,她轻声叫,“出来吧!”
她没敢叫“辛总”,万一要是有人听到,岂不是自报家门?她可以允许自己在公司里与任何一个未婚男人有绯闻,唯独辛濯不行。
辛濯走的并不慌张,他走到她面前还闲适地望着她笑,她哪里还敢停留,转过身走了。
辛濯心情大好,见她走了,转身进了另一边男厕。刚刚那番温存,他早就有了反应,这个样子不能走出去,得要些时间恢复。
他刚刚进去,安晓便从女卫生间里轻步走出来,她望了一眼男卫生间门口,轻着步子离开。
落洛是遵守诺言的人吗?那要看什么情况,在答应下班等辛濯的问题上,她失信了,刚刚下班人就跑的没影儿。她躲辛濯还躲不及,上赶着等他?他能有什么事儿?无非想着和她上床,她可能答应吗?自然不能,安晓就像一座大山般压着她,她今天已经觉得自己不堪了,虽然是不情愿的,但总好像欠安晓些什么。
既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谈的?不躲等什么?大不了明天找人结伴去洗手间,或是少喝水,办法多的事,能抵过一时也算好的。
于是辛濯发现落洛不守信跑掉之后,嘴都差点气歪了,在办公室里暴走起来,嘴里还说着狠话,“小洛,真不该信你,看我逮着你怎么狠狠地收拾!”
想起今天卫生间里的经历,他又忍不住扬起唇,摸了摸自己的唇,美好、这些足够令他回味一晚,明天换别的办法!
落洛的心里乱极了,平白无故地被强吻,这滋味不好受,尽管辛濯是个令人欣赏的帅男人。她的心非常乱,下班让落家的车子来接的,也没坐炎风的车,直接回了家。现在这个时候她没心思矫情跟落家撇清关系,落宅是她的保护伞,可以暂时躲避。
第二天,辛濯给下面助理安排了工作,他便出去了,落洛好奇地问:“刘姐,辛总什么时候回来?”
“一天都回不来,咱们现在不是要投标吗?今天开标,他得去守着!这可是目前最大的项目了,非常重要!”刘姐说着,还跟她咬耳朵说:“我听说啊,新来的安晓就是跟的这个项目,真幸运,据说她能力突出,这个项目要拿下了,以她硕士学历,恐怕要得到公司的重用!”
刘姐对落洛打听辛总丝毫没有怀疑,因为大家都想问辛总什么时候回来,好趁老板没在的时候偷下懒,其实大部分人对于偷懒都是热衷的,很有成就感,以为那样就是占了公司、老板的便宜。
落洛听到安晓的名子不免心里微动了一下,安晓是将来与辛濯一起管理公司的,能力自然好。而今天安晓的头一个项目辛濯自然会去跟,这个男人还说喜欢她,昨天对她那样情意绵绵,这未婚妻一有事不照样先去顾主要的去了,她就是辛濯那盘开胃小菜。
想到这里,她不由鄙视辛濯,这样的男人坚决不能要。但是一想到他一天不在,她心情就很好,今天好歹不用提心吊胆了。
今天几个助理都要往外跑,她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害怕的,万一辛濯要是回来呢?万一这是个圈套,等她们都走了,他又重新杀回来,她记得昨天放他鸽子,不晓得他有多么生气,小心些总是好的,于是她也拿了东西准备出去办事,她工作忙,出去办的事也不少,做哪样工作都是做。
走出公司,照例是等公车,公车来了之后,她刚刚上车,也不知道辛濯从哪里冲出来,蹿上了车,在她目瞪口呆时,挤到了她的身后。
落洛的想法尽在他掌握之中,今天将人调出去就知道她也会往外跑,她不是不想在公司嘛,那就在外面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天、天啊,辛濯居然会坐公车?她是不是应该很荣幸这个男人为她屈尊坐公车?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哭,她不当第三者,他能不能放过她?
车往前开人多了起来,车里开始挤了,辛濯站在她身后,护住她,不让别人挤到她,她不由想起有次坐公车,有个男人对她性骚扰,摸她的屁股,她毫不犹豫地踩了那男人一脚,还扭头鄙视的瞪着他,用杀人的那种目光。
那个男人无所顿形,在她充满着正义的目光下,慌乱下车了。令她欣慰地是,那个男人年龄不大,长的也不错,真不明白这样的人也不是找不到女朋友,干什么要对车上的女人下狼爪呢?看来是心里变态——有瘾!
有时看着别的女孩儿身后站着男朋友围着圈着,她羡慕极了,这样平凡的幸福她都没有,甚至也得不到,不由的有点失落,她还是渴望爱情的,又害怕爱情。
此刻,有个男人将她视若珍宝般,生怕别人会碰到她,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动,就这样站着没有反抗。
辛濯也没说话,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这种安静的相处,他也会觉得满足,有时车子晃动,他的胸膛不免会碰到她的后背,她并没躲开……
终于,车子到站,她下车,他跟在后面,只是刚刚下了车,就不容她逃跑,大手便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问:“小洛,我们说个清楚,好不好?”
回去他又总结了一下,决定听听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说清楚就说清楚,她转过身盯着他,他只是看到她楚楚的水眸就无法控制,可现在很关键,他冷静地问:“为什么不接受我?说说原因!”
“我不喜欢你!”她很直接。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这点不算!”他直接否认。
“我不要当第三者,你是不是太可恶了,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干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十分气愤地控诉道。
“第三者?未婚妻?等等,谁跟你说的这些?全是胡说,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我怎么不知道?”辛濯知道误会在哪里,原来是她心里有障碍,自己这瞎忙活,早说清不早没事儿了?
“你还抵赖,我都知道了,安晓不就是你的未婚妻?她进公司不是为了以后和你一起打理吗?你们两家都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她全盘说出。
“安晓?”辛濯不由笑了,“你真能想,她怎么是我的未婚妻呢?我跟她连朋友都算不上!”辛濯解释道,他心里已经想到她不会平白无故乱想这些,肯定是有人跟她说了,这人除了炎风不作他想。
“你们不是相亲了吗?”她问。
她的话更令他确定是炎风说的,能知道他去相亲除了炎风估计没人无聊地查这些,他并没明说,只是说道:“相亲是没办法的,我爸硬逼着,我也只是去打个过场,还好她没看上我,我也没看上她,她是我爸朋友的女儿,安叔叔请我帮忙让安晓进我的公司,先历练一下!”
她的目光将信将疑。
辛濯又说:“小洛,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去找安晓问,问她你就清楚了!我看恐怕是有人别有用心,趁着这个机会接近你,让你信任他,其实他的目的才是不纯的。”
她无缘无故地去问安晓?那不是有病吗?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炎风倒是有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趁着她警惕性比较低,接近她,让她信任他。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
“小洛,误会都解开了,你是不是能接受我?”辛濯目光热烈地看着她,仿佛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吞掉一般。
她回过神,看向他问:“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们辛家能同意吗?”
他赶紧说:“不管同不同意,我都认定你了!”他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洛,我与段煜麟情况不同,我不依靠家里的资源,我自己出来创业能做自己的主,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我也可以自作主张地与你结婚。当初我上学将户口迁走,毕业后自立一户,户口本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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