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重重地将她压进沙发,一只大手就能捉住她胡乱舞着的两只小手腕,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一点点将她吃掉,他又是个不温柔的男人,所以对她丝毫不会怜惜,纯洁的她根本就没有男人如此接近过,害怕、不安、世界末日般的惊恐足以令她失控。
“不要、不要、求你!”她哭着、叫着,无论如何挣扎,她也只是在他身上微微一动,而他如同大山一般压着她巍然不动。
她哭的太过凄厉,绝望的像要她命一般,他微微皱起眉,一手撑在沙发上看她大滴大滴流着泪,怎么搞的像他在强一样?不过是被他扯破衣服,穿着内衣在他眼前么?说实话,钢管舞女郎都比她露的多,瞧这内衣把她包的紧紧实实,能看到什么?
他的目光复又回到她的脸上,她的哭就像小孩子一样,那样的肆意,不像清媛哭起来总是如同林黛玉一样女人,哭也是斯文的、美丽的,哪里像她,一点形象都不顾,他现在才看出来,她当真是个小女孩儿,和清媛不同,和他认识的那些女人都不同。
不知怎的,气都没了,他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有意思么?他对强上也没有什么兴趣,想到这里,他坐起身,她立刻把破掉的衣服捂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他扯了扯唇,站起身去洗澡。
他脑中总是跳出她站在厅中亦或是跪在那里的模样,倔强地、可怜的小样儿。和清媛分手,他现在已经足够冷静下来,他清楚从头至尾落洛算是无辜的,只是他不甘心所以把怒火撒到了她头上罢了,如果最后不是段晁蹦出来坏了事,恐怕她也不会松口说出事实,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她只要能救了落家,还是配合他的。
归根结底,是段家这个腐朽的家族,还有清媛对他的不信任,导致了一段恋情的终结!
冲完澡,他走出来,看到她已经躺在床上了,眼睛紧紧地闭着,一看就是在装睡,大夏天,虽然开着空调,她却夸张地将自己裹个结实,脖子都没露在外面,看样子恨不得把头也包进去一般,他不由觉得好笑,像养只宠物一般逗着也算是种乐趣。
他走过去上了床,看到她纤长的睫毛颤了一颤,他躺下来,随便一扯,她好不容易包的被子便被他扯开了,而她也轻易地给拽到他怀中,倒像是自己送上门一般,他只穿个平角裤,她未免会碰到他的皮肤,她猛地睁开眼,颤着音说:“你要干什么?不是已经放过我了么?”
“不装了?”他挑眉看她。
“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极其可怜地说,太可怕了,她不喜欢男人的触碰、不喜欢他。
“今晚不碰你!”他一边说着,手却将她换掉的睡衣睡裤给剥了个干净,他光着,她穿那么严实抱着不舒服。
“啊!”她尖叫,手又开始阻拦。
“叫什么?不是还有内衣么?”他不耐烦地说着,将她给揽在怀里,“再叫我可真不敢保证做什么了,别乱动!”
她果真不敢动了,他压在她身上,闭起眼睛。
他是拿她当抱枕用了,少女肌肤柔滑的触感,比上好的丝绸还要舒服,还是带温度的,如此一个好抱枕,不用岂不是浪费?
她是他老婆,不用白不用,他不是心软的男人,只是不喜欢一场美妙的性体验变得跟杀猪一样,慢慢地折磨她更能让他心里舒畅。
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只留她,瞪着大眼睛,僵着身子战战兢兢,不知道明天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