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子俊愕微微愕然,愕然之后,眯起眼看着黑乎乎的一头乱发遮住尖尖细细脸蛋的她。
笑。
笑容有点阴测测的。
“怎么,这意思是我不能给你们家主管打电话?挺好奇,为什么呢?嗯?阿炔”头顶的魔音一点一点以不可阻挡的攻势流进苏炔脆弱的耳朵里,然后,毫无察觉之时,犹自惊得一颤一颤的下颌被他修长分明的食指攫住。
挑起。
惊慌四溢的眼眸被迫抬起来,看向他。
在脸上他压下的大片沉密的暗影里,苏炔看得分明,他瞳孔里的戏谑与浓烈的怒意。
“我不觉得你用秦氏少东的身份压榨我们主管是很光彩的事。”
苏炔大义凛凛,连她自己都很震惊,说起不找边际的屁话来,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还没口吃!
秦子俊明显愣住。
半晌,扬起俊朗的眉,冲她不深不浅地笑“压榨?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还是我日夜同枕的老婆,挺新鲜。”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唱跑调的怪曲,而他脸上,明明挂着英俊的笑,只是那笑,看起来,多少有点阴测测的。
苏炔背脊恶寒。
到了这个地步,她总得继续装下去,大不了就是被他按倒在地当场给办了。
其实说到底她就觉得自己的固守很多此一举,也很没必要。
把身体给秦子俊,并不见得自己就是堕落了。
反正,寒渊都能让姐姐怀孕,她身为秦子俊的合法妻子,和秦子俊履行夫妻义务,有什么不可以?
每次她快要放弃时就会这么自暴自弃地想。
可是,每逢秦子俊一靠近她,只要他明示暗示想要她的意图,她就打心底抵触。
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
男人永远可以以一副肉身享受与各种女人的体验,而女人,身心到死都是紧紧囚在一起的。
一个放荡不羁,以性至上。
一个固守陈墨,以爱为生。
男人和女人,从起跑线就差这么多,如何相提并论。难怪,女人在扯淡的爱情上,总是输得精光。
苏炔犹在走神,秦子俊却是不满了。
拧起眉头大步走过来,强壮的身躯暧昧地蹭上她起伏急促的双峰,苏炔惊蛰,后退,两步之后,退无可退,是墙。
她无奈伸手,抵住秦子俊不断侵犯过来的坚硕的温热的胸膛,低头一看,自己右手手心还拿着他的手机,再往下看,便看见秦子俊六块腹肌闪眼的肌肤纹理之上,空荡挂着的浴巾,白色的,几乎闪乱了她的眼睛。
慌不择路收起目光。
脑海里不断闪过匆匆一瞥之下,白色浴巾遮住的某个敏感部位,顶起来的小帐篷。
该死的。
这男人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提枪上阵蓄势待发。
她还怎么稳稳当当和他说话?
她张嘴,微微红了脸蛋,神色显得惊慌不定“子俊,你先站开一些,好吗?”
“怎么,离你近,你就不能自持?阿炔,瞧瞧你自己,说话都在颤,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紧张?”
秦子俊下流无耻地笑,有些妖孽,有些得意。
“那是因为,你离我太近的缘故,我不习惯空间狭小,很闷。”
苏炔直直的伸着手掌,抵在他和自己之间,小心翼翼控制住呼吸,以免一个急促的吸气,扩充的膈肌会胀大胸围,然后,双峰会蹭到他的胸膛。
“借口。”秦子俊坏死了地故意前倾了身体,胸膛如期望地那般,重重抵上她娇小却又饱满的双峰。
他伸手就把她碍事的小手捏开,笑声更加低沉“阿炔,你好可爱,一着急就天南海北地找借口。”
“没有”
苏炔被他低沉魅惑的声音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着急地想把手从他灼热的手心挣脱,无奈男女力气悬殊。
总是无果。
秦子俊稳稳擒住她的小手,摩挲,头在大片暗影里朝她俯下来“好了,乖乖,今晚你是躲不过了。”
苏炔沉默。急得想哭。
怎么办?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她不想他碰她,就算这是她不得不尽的义务,她也不愿意!
可是,暖光映衬下,笑得弯弯的男人的唇,就那么在她无措惊惶地视野里,势不可挡地压下来了。
苏炔吓得闭上眼。
就在这时,千钧一发,眼睑还没来得及完全阖上,救命的铃声突然大震。
她睁开眼睛,如火大救地看向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简直要泪了“子俊子俊!你手机响了!快接!”
“老子没聋!”
苏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