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而身后的男人却永远不会停下来了那般,气息微喘,低吼着,一波一波地把她举到风口浪尖,又把她抛下深渊,她尖叫到最后,嗓子已经哑了,只是哭着求他,央求他放过她,不要再来了,她真的承受不住了,再也不要了
这样的哭着求饶对床上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于是寒渊更加卖力,像是要倾尽所有元气,就是为了让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把恼人烦闷的俗事全部抛诸脑后那般。
“啊啊!真的不要了,寒渊,你放过我呜受不了了停下来啊!”苏炔嘶哑地再度尖叫了一声,身体无力而急促地颤抖着,灰蒙蒙的眼前又是那道熟悉的白光,断断续续颤颤抖抖地闪过。
她累的腰都趴下去了,而男人却捧起她的臀部,低吼一声,加速律动!
终于,在一阵极快速极猛烈的极高频率的深撞里,身后的男人赤红着双眸梗着脖子低吼了一声,颤抖着终于是交了货。
沉沉的喘息着,满足而虚脱地趴在了她汗湿漉漉的柔弱无力的背脊上。
一番激烈运动过后的寒渊有些发懵,身体疲软无力,凌乱的呼吸洒了身下女人一背,尖而有弧度的下颌抵在她背脊两肩胛骨的窝窝里,一声一声余喘着。
等到身上的汗干的差不多了,而疲软的下面也从她身体里滑落出来了,寒渊拂一把汗湿的额发,撑着她的背脊稍稍翻了个身,在她趴着的旁边一呼的一声躺了下去。
侧头眯着眼睛看过去,见她整个脸都闷在枕头里,担心她被闷坏,好心地拍了拍她圆润细白的肩“阿炔,翻个身。”
身侧的人肩胛被他推得一荡荡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寒渊光顾着喘息,起初也没在意,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脑袋,好脾气地哄“乖,别闹脾气。”
而软趴着埋着脸在枕头里的女人却像是打定主意和他唱反调,依旧一动不。
寒渊稍稍冷了氤满激情过后的疲惫的双眸,侧抻起脑袋,慵懒的声音大了些“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
“”空荡而充满暖意的卧室里,安安静静,没有人回答他。
等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从刚才到现在,他都没听见她的呼吸声,按理说她该像他一样喘息的!
心头一紧,寒渊立刻起身,双手捧住她的双臂,把她翻了过来,苏炔无任何反应,肢体和手臂都是软软的。
“阿炔?”
寒渊瞪大眼,看到她青白得很不正常的脸色,蓦然一惊,赶紧摇晃她拍她的脸“阿炔?阿炔!”
该死!
竟然没反应!
他顿时冷静不下来了,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头凑到她鼻子底下,蓦然松了口气,好歹,微弱的呼吸还在。
这难道是高(和谐)潮反应太大,受不了那份刺激因而当场晕厥过去了?还是头长时间捂在枕头里,被闷得窒息性休克?
寒渊烦闷地捋一把清冽汗湿的短发,陡然间有些哭笑不得。
无奈地看着床头一动不动如同尸体般的女人,刚才那一下,差点被她吓死了!
这是闹哪样?
竟然被他折腾的晕死过去了。
他有那么厉害么?猛男算的上,但又不至于是超人,她这种赞美方式有点
还是她身体里的药力太猛,导致她太兴奋?
总之,是出了个大乌龙了。
得马上送她去医院才行。
于是乎,刚射完理论上还处于虚弱状态的男人不得不扶了扶有些眩黑的额头,啼笑皆非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再给光溜溜的出于幸福无知状态的某人穿好衣服,等到要抱她出房间的时候,才蓦然回过神发现这是郊区别墅酒店。
万能的寒总裁不禁蛋疼了。
酒店,本身就是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他要再在深夜匆匆忙忙焦急似火地抱着一个不省人事面如土色晕厥的女人堂而皇之穿过人迹满满的辉煌大堂,一路奔向旋转门外面的救护车,再加上他这张高频率出入各种报纸经济类节目的脸,这一连串令人不得不想歪的举动,不在第二天光荣登上报纸头条才奇怪咧!
而且,这家别墅酒店经常会有官员们和商界龙头大佬们的聚餐,这些人,时不时就会叫上一些圈内的嫩模或者清纯派的小姑娘过来助兴。
因此,狗仔队很喜欢潜伏在这周围,他们的鼻子很灵敏,知道这里最容易有八卦。
不能拨打120叫救护车过来,也不能明目张胆抱她出去,该怎么办?
继续让她这么晕着,不采取点急救措施,很可能就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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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把一桩乐事不知怎么的变为囧事的男人,一脸莫名的愁苦。
走过去,拍拍不省人事却成功整到了他的女人,很有些气愤“醒醒,表演时间过了!”
当然,女人柔软的脸蛋是如水般的好手感,任他那么掐都没反应,自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呜呼哀哉。
看来,只有一招可行了。
寒渊黑着脸拿出手机,黑着语气,跟某个知道了事情始末绝对会贻笑他一辈子的家伙打了个电话。
“阿爵,叫上我的私人医生,以最快速度赶到郊区的拉斐尔庄园酒店。”
“啊?”
喝的有些高的朋克男人反应了好一会儿,拿着手机看了又看,直到看清楚来电显示,这才慢吞吞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哥嗝”严爵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
寒渊一听就知道他在哪儿干什么了,脸色迅速一沉,变情绪的节奏比翻书还快“叫上私人医生,让他开车,以最快速度赶过来!”
不是吧?!”
严爵很不开心地咆哮了一下。
他正在酒吧high着夜蒲,刚调戏上了一个妹妹,正准备带人出酒吧开房去呢,尼玛,老大的电话总是挑这么个不长眼的时间点咆哮过来。
看看身边跟过来脸蛋身材一级棒的嫩妹妹,跟她眉来眼去一眼,抖起胆子“哥,你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呢,现在几点,你知道不。”
寒渊不欲多言,更没耐心和他唧唧歪歪,眯起危险的眸子赤果果的威胁某人“半个小时内我要看不到你和私人医生,你在夏威夷私自盖起来的那座土豪宅邸,我现在就叫人飞过去砸了”
“”好吧,处在崩溃状态却敢怒不敢言的某人确定某人不是喝醉了,也知道现在几点。
稍微从酒精中清醒了些,严爵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神色一下子清明了不少“我说哥,你大半夜怎么跑去郊区了,还让叫医生过去,你受伤了?”
“”寒渊一梗,俊脸此刻已经不能用单纯的青黑来形容了。
“总之让你滚过来,你照办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咔嚓——
电话挂了。
“泥煤!老子这是关心你,没良心的混蛋玩意儿,难怪苏傻妞如今看不上你!哼,大半夜抛下苏听婵去郊区鬼混,搞什么?难道去刨坟?”
兀自嘀咕着开了车打电话的某人,被自己的猜测惊除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一时间,郊区别墅酒店高级套房内的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耳朵,蓦地一痒,喷嚏,蓦地一打。
“难道是刚才折腾太久着凉了”
黑着脸的男人如此天真无耻地猜测着,看一眼床上安然得像是睡着了的女人,尖而幽邃立体的小脸蛋,只是,脸上的颜色看着越发不对劲了。
该死。
这么耽误着,不会有什么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