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救的偏执狂
她真是肤浅,才会妄图用正常的人类语言和他这样的神经病沟通。
他爱她,对她有求必应,当着她的面和姐姐做那种事,他竟然还敢厚颜无耻万份有理地过来质问她,他究竟哪里做错了!
苏炔对这个男人,真的,无话可说。
“有求必应是不是?现在,我求你,从我面前消失,立刻马上!你答不答应?”
寒渊笑,满脸满脸的悲伤“不必一直重复这个,我知道我在你这儿不受待见,就一个问题,问完就走。”
“你最好说话算话!今晚上最好别来惹我,我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在我面前杵得越久,我失足掉下去的可能性越大。手已经有点泛酸了呢。”
她像个胜利者,居高临下,第一次有了某种优越感,微笑着,睥睨他。
“我告诉你,寒渊我什么也懒得去害怕了!我豁出去了!你尽管用你那套陈词滥调来威胁我!这个时候,你搬出我姐也没用!我脚一动就会掉下去,掉下去就玩完了,没了命哪来的怜悯之心去担心姐姐?你会怎样对待她,会如何虐待她,我在地底下,一点儿也不会知道!我告诉你,寒渊,把我逼急的后果,就是绝情到这个地步!我冷血起来,连我姐都不顾了,你又算得了什么?我不怕你!有种你过来逼死我!”
你又算得了什么?
你又算得了什么呢,寒渊?
你,在她心里,原来什么都不是啊。
奇怪,你不是一直最清楚吗?那么,你又在可笑地做什么黄粱美梦呢?
你真可怜。
这么无聊着自我解嘲的男人一动不动,薄唇如铁,抿成平直的一线。
注视着她的双目,渐渐丧失了惯有的热忱。
“我问你,如果婵婵没有来例假,你是不是就会那么一直躲在柜子里,直到我和她结束你都不出来?”
苏炔思维蓦地一滞,像遭受到重击,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心脏抽搐,好像血液循环链坏了,泵出去的血一毫升都收不回来,慢慢的,心不跳了,慢慢的,衰竭了。
好难过。
想起她看到的,她听到的,她被迫承受的,心就快要死掉一样。
那么难受。
他颀长英挺的身姿,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他极尽温柔,亲她吻她爱抚她,用他对待过自己的方式如法炮制地在姐姐身上重演,连说的情话,抚摸的姿势,亲吻位置的顺序都毫无偏差。
或许,一个男人一生在床上就一套技巧,他可以用它去睡无数个女人,但,当着她的面,怎么能够被原谅?
她又不是木头,更不是圣母玛利亚,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的不介意?
用亲过姐姐的嘴来对她说话,用摸过姐姐身体的手来碰她,用他进过姐姐的身体来侵犯她,这些,是那么令人作呕。
很恶心,很恶心,很恶心
所以,他选在这个时间穷追猛打闯入房间出现在她面前,是个绝对的错误。
她豁出去了,头脑发热,兴奋的很,说不定热血一涌一发疯就那么跳下去了。生和死,不就是一念之差吗?
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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