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月光,从枝桠间倾泻而下,似轻纱一般环绕着夏伤。今天,她着一袭素淡青衫,式样简洁雅致,宽宽的袖口绣了几朵花,似兰如玫,袍绣舒卷间,隐有淡香从袖底逸出,幽淡清冽,好似从那些花上散发出来一般。
黑的发挽了一个别致的发髻,其余披散的发依旧长及腰间,飘渺如夜的黑。
一张白玉般精致细腻的脸庞,一双侬丽的大眼睛,不笑时看上去清丽娟秀,已是绝美,一笑时,颊上一对梨涡若隐若现,迷人得令人眩晕。
骆夜痕在看清楚树下的那个女人的面孔之后,黑眸顿时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站在树下的夏伤好似浑然不觉他浑身散发的威胁一般,勾唇微笑着朝着他走去。待近了他的身,她仰着头看着他,灯光下,那双侬丽的大眼睛里,流转间好似清澈的湖水倒影了日光,流光溢彩。
“我知道你会找我的,所以我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夏伤灿烂地笑着,瞧见灯光下,俊颜明显挂彩的骆夜痕之后,她收起笑意,一脸紧张地又问道:“夜,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骆夜痕突然间一把握住夏伤抬起来想要触碰自己伤口的小手,阴鸷地看着她,沉声呵斥道:“臭婊子,你别给我装糊涂,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今天上午,闵瑾瑜怒气冲冲地跑到他的办公室里,二话不说地就要揍他。后来,两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这个臭婊子在背后乱说话,害的他们两兄弟反目成仇了。
“我没有说错啊,当初是你强暴我的!”夏伤无辜地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骆夜痕又说道:“我偷你家的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也是你污蔑我的呀!夜,我可没有颠倒黑白!”
“夏伤,你别惹火我!”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那我就要惹火你,怎么样?”夏伤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又说道:“再强暴我,污蔑我坐牢,或者就继续考虑让我进a*v界。骆夜痕,你还有哪些下流的手段尽管来啊!我夏伤不怕你,一点都不怕你”“你!”
“骆夜痕,就算你要对战国策全面撤资那又怎么样。我会很快找到下一个愿意为这部电影注资的合作者,连你这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夏伤都能把你勾引上床。这个世界,还有几个男人经得起美色的诱惑呢?我对这,可是很有自信哦!”夏伤跨前一步,整个娇躯都贴近骆夜痕的怀中,仰着头对着他吐气如兰地说道。
骆夜痕闻言,看着夏伤的眼睛宛如有暴风雨在期间汇聚。四周的空气,也在他的情绪转变中变得异常的压抑。
“当然,只要你对我之前服务满意的话,我也可以做你的秘密情人。”夏伤说着,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娇声又说道:“做生不如做熟,骆夜痕,你只要继续投资战国策的话,我保证会继续跟你保持床伴的关系!”
话落,夏伤仰着头,一双媚眼勾魂地看着骆夜痕。
有了慕菁华的鼎力支持,她自然不害怕骆夜痕撤资。只是她更担心的是,骆夜痕这个卑鄙的小人会在背后耍阴招。如果可以的话,她自然愿意把这头桀骜不驯的猛兽驯服在石榴裙下,为她所用。
骆夜痕在听完夏伤的话语之后,薄唇勾勒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这个女人打的什么把戏,玩的什么花招,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既然要玩,他就陪她玩玩
夏伤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眼瞳微微地眯了眯。正想往后倒退离开骆夜痕怀中的时候,骆夜痕却突然间伸出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000
“小妖精!”骆夜痕抱着,突然间俯身在夏伤耳垂边上吐了一口气。
夏伤在骆夜痕的动作下,整个娇躯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骆夜痕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在她耳垂边上又说道:“拜你所赐,我多了三天假期。这三天里,如果你让我很开心,说不准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提议呢!”
夏伤惊愣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骆夜痕。
“有没有兴趣,跟我玩个三天!”骆夜痕看着一脸惊愕地夏伤,那张在光影中散发着邪魅的面孔,越发的俊肆可媲美天神。
夏伤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试图想从他面上、眼中寻找一丝阴谋的迹象。可是她发现也许是她阅历太浅,亦或是他太过深藏不露,她压根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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