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总陆续的跟上,从车里探出头,何谓看了一眼后朝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先走。
几个男人在一个车里就调侃起来:“刚刚好像看到乔董千金在哭鼻子!”
“哎,刚刚看着还挺厉害的,毕竟还是个女人啊!”
“就是,一个大小姐肯定第一次受这种窝囊气,跟她说不要跟那群野蛮人讲道理她还不听,现在被揍哭了吧!”
几个男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回了公司,她跟何谓还在路边停着,等她哭够了抽纸也用完了,车窗外一地的纸。
何谓看着空了的盒子深表痛心,替纸盒子疼,它肯定还以为可以跟纸待很久,怎料女主人如此凶狠,一次性就把他们彻底分开了。
她再去扯抽纸的时候抓了个空才抬眸去看,何谓也在看,俩人忍不住同时噗的笑了出来,她的眼睛都哭肿了,红彤彤的特别难受,可是就是觉得好笑,然后就笑了。
“哎,刚刚这个盒子让我告诉你一句‘女主人真是太狠了,把她的孩子都用完了!’”何谓终于开口说话,看她笑了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刚刚看着她哭的那么凶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难受,现在终于可以试着哄哄她。
“一盒抽纸你也能想到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乔欢用手擦了擦脸上的余泪,再笑的的时候,还是那么得意。
回到酒店之后要了医药箱来何谓让她坐在沙发里,他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腿给她消毒,第一下就用力了,疼的她的腿动了一下,他立即低头给她轻轻地吹了吹,还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可是看着他这么小心翼翼的给她消毒她就想起了远在K市的男人,那晚,他也是这样照顾她的。
眼睛模糊之前她制止了他的帮助:“我自己来吧!”他做的太好,好到有些暧昧了,不想有这种暧昧,现在除了那个男人,她不想让任何人碰。
何谓似是明白了什么,顺从的把棉棒交给她然后爬起来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自己弄,她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给自己收拾。
突然就想好好地疼自己,像他那样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眼泪再次糊住眼睛,也许以后不会再有他的疼爱,那么,她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不然就再打个电话?”他试探着提议,看她好像很伤心,很想念那个人。
乔欢抬眸看了他一眼,从医药箱里找出纱布:“给他吗,说什么呢?”声音有些发空,只是想到他们已经越走越远,打电话又能怎么样。
“说你想他了啊,说想尽快见到他!”乔欢包扎伤口的手突然滞住,就那么怔怔的看着自己未完成的动作,心仿佛有一段时间忘了跳动。
何谓也看着她怔住的样子,没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她的下一动作。
只是他还是失望了,她笑了笑然后继续完成刚刚的动作,用剪刀把纱布剪断:“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好好地照顾自己!”说完又笑了一下轻轻的拍了拍膝盖两旁,只希望当他不想在继续的时候她已经又插上了坚硬的翅膀可以独自翱翔。
柔弱好容易,但是再凝结成原来的硬度好难好难。
下午的总裁办公室里他刚把乔笑拿进来的资料签字张悬就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乔笑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张悬就低了头不搭理状态。
张悬也不生气,只是走到她跟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帅气的放在了某男面前,因为南宫凌根本也不理他所以他只能用力的敲了下那张机票,笑的那叫一个贼:“怎么样,兄弟都替你办好了,你去了之后找到她就说去出差的,借口也不错吧,是不是该给点奖励什么的?”
乔笑憋闷了半天之后又瞪了旁边那邪恶的家伙一眼:“神经!”南宫凌把资料给她之后她抱着就出去了。
被说成有病他自然不爽了,冲着已经合上的门口吆喝了一句:“乔秘书你等着!”然后又转头跟南宫凌对眼。
南宫凌才不稀罕搭理他,只是瞅着那张机票良久,深不见底的眼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阴霾的表情却足以让张悬知道他现在心情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