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着桑海狼,心思电转下明白了他必是看见了我迷糊中亲密的搂住菏泽脖颈撒娇的那一幕,误以为我与菏泽有染。因而惊怒痛苦绝望,至我脱口喊“狼”才发现原来是场误会,我是错把菏泽当做他才会抱住撒娇痴缠。不过几瞬间他已经历了感情上的失而复得大落大起,就难怪他表情如此奇怪了。
我想通想透后,心底泛起丝疲乏无奈,环境养成性格、性格决定命运。这桑海狼多疑敏感的性子怕很难更改了,一遇到风吹草动立马草木皆兵,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上次借水越流银的事试探于我,这次看到我与菏泽抱在一起不是积极求证问明情况而是先下定论自己吓个半死。若他秉性不该,就这样生活下去怕早晚会真生误会,闹出不可挽回的事端来。
我明眸轻转定下计谋,要借此事给桑海狼个小教训,让他收敛改正那多疑敏感的性子。
我收回眸光不再看桑海狼,转注于菏泽,思量开口道:“菏泽你先起来,这事你是做得不对但也罪不至死,你不用这么自责”
桑海狼忽冷冷的插话道:“轻薄主*女,按银国律法当斩立决。”
菏泽伏地叩头泣道:“菏泽愿领死罪。”
我冷笑道:“我是那个主人的妻女了,桑海大将这是欲加之罪吧?”
桑海狼与菏泽齐齐愣住,我的确不是任何人的妻女。桑海狼口中的主人若是指他自己,我还没有嫁给他自不算他的妻子。若他口中的主人指的是水越流银也不恰当,我与水越流银虽有实却无名,律法上也算不得是菏泽旧主之妻。既然律法上我不是菏泽新主旧主任何一个的妻子,那自也不能按这条律法处死菏泽。
桑海狼一愣之后,银瞳中疑色又起。我视而不见决计好好给他个教训,省的以后再遇到相似的事情麻烦。
我叹气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菏泽我早知你的心意,只是刻意回避希望你知难而退,打消了这份心思。但我早该知道感情就如洪水应疏通引导而不是围堵加堤,我若早与你好好谈谈就不会有今夜之事发生了,所以这事不能全怪你。”
菏泽哽咽抬头,目射痛楚悔恨之色道:“不、不,姑娘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偷偷喜欢你”
我摇头道:“这是什么话,首先,你不是癞蛤蟆我也不是天鹅而是平等的人。其次,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
菏泽目露感激,嗫嚅道:“姑娘,我我”
我不理桑海狼诧异疑虑的目光,盈盈立起去扶跪着的菏泽起身。我温声道:“我不习惯别人跪着与我说话,你起来吧。我虽不怪你喜欢我,但我怪你趁我昏睡时偷吻我,这是小人行径可不象我印象中那磊落英勇的菏泽。”
菏泽羞愧的低头,却不肯起身。我搀他不动,微怒道:“菏泽,男儿膝下有黄金,作甚不起来?做错事改了就是,这样跪着就能解决问题吗?快起来。”
菏泽在我用力一拉下站起身来,身形虽不是很高但精悍健壮,容长的脸型英挺的五官,怎都算是个颇为出众的英伟青年,再加上头脑聪明身手不凡,无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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