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梦魇。若想摆脱只有靠他自己除净心魔想通想透,忘记过去忘记仇恨否则外人是无能为力的。
我说道:“你出来”缩了缩脖子看看还是很冷的天气,撞开他挡着门的身子走进他的卧室里“还是我进来吧,外面好冷。”
我嚷道:“烛台哪,怎不点灯呀,乌漆摸黑的干什么?”
桑海狼低沉慵懒的声音道:“我在睡觉啊,大小姐!不乌漆摸黑的难道还要灯火通明?”
我理所当然的道:“睡觉也要留盏夜灯啊,黑漆漆的那么可怕怎睡得着?”
桑海狼点亮蜡烛,室中泛起昏黄柔和的烛光。
我瞄瞄他穿的整整齐齐的黑色夜行衣黑色长袍,奇怪问道:“要出去吗?”
他摇头道:“习惯了,自小就穿这个睡觉。”
我想起他那狠心的爸爸,脱口道:“你父亲让的吗?”
他一愣,摇头道:“是狼窝的教习,成为好杀手的重要条件之一就是时刻保持警醒,睡觉的时候也要保持三分清醒随时准备进攻或撤退。”
我翻白眼道:“那样活着岂不是很累?”
他苦笑道:“总比糊里糊涂的就死了好些吧。”
我挑眉道:“咦,你也怕死吗?你不是一向打起架来不要命吗?”
他微愣道:“打架时不怕死,若无必要当然还是活着好啊,你不问我还真没有想过这问题。”
我得意道:“好好想吧,小伙!千古艰难唯一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从今以后好好珍惜生命吧!别动不动就拼命了。”左右撒摸想找个舒适的地坐下,歇一歇。可他这间卧室也比我那“闺房”好不到那去,除了床就一张方桌两把木椅,只是没毛刺罢了,坐多一会一样硌屁股。
我不管合不合理法,坐到他那张铺着被褥的大床上,就这还软和点。我放心大胆的隆高他的枕头,软软的靠在上面,他不同于水越流银是个不懂儿女乐事的木纳君子,不会欺暗室。
他果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地上,看着我毫不客气的窝到他的床上。
我好笑的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既无银狼的森冷敏锐也无桑海狼的威风霸气,倒像个无辜的小男孩。我不禁逗他道:“不用怕,我不会强迫你的哈”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他无奈的叹气摇头,烛光映得银瞳出奇的柔和温暖,带着盈盈笑意的看着我。
我浑身酸软乏力的挨着床枕,舒服的长长叹了口气,眼睛轻眯真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不醒来。
桑海狼轻声道:“琥珀,若事真不可为,那就算了别难为自己。我们已尽人事,剩下的就听天命吧。”
我霍地睁大双眸,眸中是不屈的战火,我冷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我还有口气在我就绝不放弃。”
我指指木椅道:“你坐下来,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他银瞳灼亮盛满欣赏赞叹眷恋喜欢,默默的坐到椅上,目注于我。
我自顾自的把今天听说来的紫国水米的事说了一遍,然后直直看进他的眼中道:“狼,我想到了能解决现在这些状况的唯一方法,但要你帮我!”
他点头道:“你想我怎么做?你说吧。”
我慢慢道:“我要做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