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琥珀。”
朗休接话道:“朗休得到这消息后,原本也不相信水越亲王会做出收受敌国贿赂这等有伤国体的事来,顾隐而未报想调查清楚再说。可今天见到琥珀夫人的名字正应了名单上的名字,故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有唐突之处还请大王见谅。”
银王神色阴沉的问道:“流银此事可当真吗?”
水越-流银神色不变,点胸施礼道:“此事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
银王道:“此话怎讲?”
水越-流银道:“说是真,流银的确从商人坎纳手里购得七名女奴;说是假,这七名女奴并非如朗休大公所说是琴棋书画色艺双绝的歌舞伎,而是以三枚金币一名的价钱购入的使女丫鬟,琥珀等到底是何等素质我府中人都知道大王一查便知。大王明鉴,这金人坎纳是七国众所周知的奴隶贩子,买卖奴寮遍及七色各国以物美价廉著称。三个月前流银府外放年纪大了的婢女致使婢女短缺,便从坎纳处购买了一批女奴添充府院,却不想竟传出这样的谣言来。”
水越-流银环视殿内众人又道“大王,流银敢说这殿中不仅流银一人从坎纳处购买过奴婢,若详查起来都是叛国通敌收取贿赂的大罪吗?”
殿中人神色各异的有的目光闪烁、有的连连点头、有的更是小声赞同,显然水越-流银说对了有很多人从坎纳的奴寮中购买过奴婢或接受过馈赠,怕被牵连揪出者自然附和水越-流银的说法。这时代各国权贵商贾相互馈赠财宝美女联络感情打通商路是很普遍平常的事,官不举王不究都眼睁眼闭的,但在这所有银国权贵出席的晚宴上揭出这种事,还真不算小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套上通敌叛国大罪是要抄家灭族的。
殿中喧哗争论声越来越大。华泽-琼川站起走入殿中施礼大声道:“大王,琼川没水越亲王风流没从坎纳处购买过美女,但去年却从他设在银都的奴寮里买了两个蓝国的大厨,为此琼川还请了同殿好友们品尝了以厨艺闻名七国的蓝国厨师的手艺。此事现殿中就有很多人知道,不知琼川算不算与水越亲王一样犯了通敌叛国的大罪那?”
很多大公都站起点头附和作证,显然是水越、华泽一党,或心中有鬼犯了同样的错误。我看到朗休正在偷看德鲁也亲王一席,面上已冒出汗来,显然没想到水越-流银寥寥几句就掀起了众怒。俗语说众怒难犯,看见众人或真或假的激愤表情,德鲁也亲王避开朗休的目光安坐不语。
银王望向朗休道:“朗休大公,你除了这份名单可还有证据能证明琥珀夫人等是坎纳送给水越亲王的礼物,而不是水越亲王买来的奴婢?”
朗休叩首道:“这个,目前还无别的证据”
银王怒道:“大公以后做事要谨思而后行,这样道听途说没有根据的事不要拿出来在孤王面前耽误时间。”
朗休连连叩首应是,道:“朗休该死朗休该死,皆因这是朗休的职责一时贪功冒进言语过激,还请大王恕罪。”
银王语气稍缓道:“要怎样处置你,还要看水越亲王的意思,流银,孤王想听听你的意思。”银王这几句话充分表明了对水越-流银宠爱、信任的态度,但也聪明的救下了朗休,当着众人的面水越-流银就是心里想杀了朗休也只会说算了一场误会而已。
果然水越-流银道:“朗休大公统领七色银机处,职责就是监听刺探,得到信息反馈给大王何错之有?流银认为朗休大公无罪。”
一场风波虽化于无形,但我看出来银国朝堂波澜暗涌,德鲁也党与水越、华泽派党派之争日渐尖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