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为何要害这么一位姑娘呢?前面有大少爷,后面还有三少爷,怎么样都轮不上她呀。“飞呀,你家公子爷还会来找二姑娘吗?”满有期待,可小飞却摇摇头,他自己哪里知晓。
于此时,夏府,夏少爷别院,灯火全息,没有一点亮光。院子里,星星点点忽闪忽闪的萤火虫自由的飞舞,与夏夜的箫声非常之契合。阁楼上那双幽怨的眼睛一刻都不愿意放过,倾听者,默默流下泪。
小姐灵儿琴音和夏夜的箫声永远都是那么的融洽,找不到丝毫可以穿插别音的地方。
一夜的琴,一夜的萧带给多少人不能入眠;一夜的风月,沁凉,皎洁。茶不思饭不想,相思的苦,相思的泪,寄予琴音寄予风寄予月传达。
数天以后,玉府大门前停下了几辆大马车。一个下人上前扣门,门嘎吱打开。不一会儿玉府的老爷管家浩浩荡荡的出门迎接马车上的人,门帘掀起,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的人出来,只是他的腿脚不方便,需要人上前搀扶。
管家一个箭步上前搭手,那公子蔑了他一眼,识趣的管家悄然退下,他的侍从穿着比管家还要好,立即上前搭手,递上拐杖。
“去请三公子下车。”
侍从点头应下,步到第二辆马车,请下三公子。御老爷见状,欣喜不已。
“爹。”
“羽轩,羽轩。”玉老爷赶紧上前接下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激动地老泪纵横。
“好了,好了,御老爷,我将你家公子送到,那我就告辞了。”
“公子且慢。”
“大哥,怎么才到小弟家就走呢?请让小弟做东好好招呼大哥才是。”
“轩弟,不用了,你们家门第太高,愚兄高攀不上。”
“大哥,你看不起小弟。”
“不,不。愚兄拖家带口的要赶着回老家呢!”
“大哥,也不急于这一时嘛,是不是啊,爹。”
“对,对。还请这位公子买老夫一个面子,在寒舍住个几日再赶路,也让老夫尽尽地主之谊,感谢公子将犬子送回。”
“御老爷,客气。那我就不再推辞,多谢御老爷,叨扰御老爷,轩弟了。”
“请!”御老爷手往玉府一打,邀公子进府。那公子微微颔首,一瘸一拐的随御老爷和羽轩一起进了府。堂中几人坐定,寒暄了起来。这位公子姓余,余翰。
余瀚对御老爷的问话十有九不答,总是浅笑颔首。对管家以下的人都充满了鄙夷的目光,喝自己带的茶,碗筷也使用自己备下的。椅子上还要隔一个自己车上新的软垫,床上铺自己车上的被褥,枕头也换。这让玉府一家人看在眼里,心里满是白眼,不屑。
“爹,余大哥他从小身子弱,不能使用他人的物品,他的生活用品都是特制的;我在余大哥的家里,用的比这些还要讲究。”玉老爷听着自己儿子作的解释,方才一解心上阴霾顾虑。
“让伯父见笑了。”
“无妨无妨。”
“这次多亏得余大哥救我,否则我没摔死也会被野狗给啃了心肝脾肺肾的。”
“我们有缘而已。”
数日前,余瀚带着浩浩荡荡的家仆匆忙的往老家的路途中;一抹身影跌撞了车架中。马夫下车一瞧,一女子昏倒在马车前,主子爷好心的将女子让进了马车内,待女子醒后得知她是出来寻家主少爷的。马车驶出城已经数里外了,女子本想就此告辞,却被公子挽留,为报救命之恩,女子留在了公子身边悉心的照顾。
后一日,女子却在车架内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公子,细细打量来,竟然是三少爷。女子跪请公子答应,让她去照顾少爷。
奇迹吗?少爷身上竟然毫无外伤,从公子处得知,这位三少爷是被人下了迷药,以至于昏迷不醒。
那日我带着些许家仆在山中游玩,在山坳里发现了躺在杂草丛里的三少,便将其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