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一下子扑到了沐野歌的身上,眼泪汪汪的看着沐野歌,“爹爹,你真的不要我跟娘亲了吗?”
“爹爹?”叶赫于涵一愣,从来没有听说过沐野歌成亲的事情,现在竟然有了孩子,这真的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传闻沐野歌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从不愿意与人亲近。
“对啊,你这个坏人,刚才是不是你想要伤害我爹爹?”天星冷冷的看了一眼叶赫于涵,“娘亲教育我要善良,不能够随便伤人。”天星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在自己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的娘亲不是人吗?”叶赫于涵在天星的身上嗅到了一种猛兽的气息,但是无法确定。
“你丫的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天星的瞪圆了眼睛,两腮气鼓鼓的看着叶赫于涵,“哼!娘亲说,一般情况下是要善良,但是要是被别人欺负了就要往死里揍!”
天星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玉箫,这玉箫一直被柳叶丢在天星玲珑居,天星经常拿出来玩。
看到玉箫的一霎那,叶赫于涵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武器,原来只是一个玉箫,顶多就是扰乱人的心神罢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天星背后的沐野歌的眼神,那是一种惊骇,原以为这种东西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看到真实的东西。
天星随手将玉箫放在自己的小嘴边,悠扬的音符一个个跳跃出来遍布了荒山。
叶赫于涵狐疑的看着天星,为什么自己没有半点的感觉,难道玉箫的功能不是这个吗?Μ.
就在一瞬间,周围的草木都摇晃了起来,远处传来了密密麻麻奔跑的脚步声。
沐野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手里竟然就有这样的一个宝物,那个女子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怎么能放心的将这样的一个东西叫道小孩子的手中,难道她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说她一点都不在乎?
“怎么回事?”就在叶赫于涵愣神的片刻,周围的草丛中窜出了无数的灵兽,向着几人聚拢了过来,“这是在搞什么,是刚才的箫声?”
叶赫于涵紧紧的盯着天星手中的箫,世间竟然真的有这种宝贝,要是能够据为己有的话……
看着看着叶赫于涵的眼中露出了无比贪婪的申请,显而易见。
“爹爹,这个人竟然想要抢娘亲给天星的箫!是不是很坏,我可以杀了他吗?”天星厌恶的看了一眼叶赫于涵,这样的人死到临头竟然还在觊觎他手中的东西,真的是异想天开。
“你还太小了……”沐野歌满头黑线的看着天星,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就整天的喊打喊杀,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教导自己的孩子的,以后是不是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沐野歌竟然忽视了之前关于天星是不是人的猜测,被天星一口一个爹爹叫的迷失了。
“爹爹,我才不小呢,我告诉你哦,我认识娘亲都好几年了!”天星特别强调的说道。
“认识?好几年?”真的是够幽默的哈,“那不叫认识,那叫出生懂不懂?”
“不懂!”天星很是懵懂的摇摇头,然后悄悄的吐吐舌头,这可不是自己故意要说谎的,而是他自己理解的,“不过既然爹爹说不能杀人就不杀人了吧,唔……你们明白爹爹的意思了吗?只要他不死就好!”天星将玉箫在自己的手中挥了挥很是随意的对着众灵兽说道,其实这个玉箫现在对于天星来说真的就是一个摆设。
他的灵魂力绝对可以控制周围的这些灵兽,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是兽皇的原因,具有血脉上的威压,要是换了其他的灵兽就不行了。
得到了指令,众兽蜂拥而上,一个个都想要再天星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
那叶赫于涵的结果可想而知,不过就像是天星一开始说的那样,他们会给他留一条命的,他天星还是很善良的!
“天星,你的东西以后不要轻易的是于人前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懂你的娘亲没有教过你吗?”沐野歌牵着天星的手淡淡的说道。
“哦,就像是刚才的那个男人一样,想要抢我的东西吗?”天星似懂非懂的看着沐野歌说道。
“是,要是碰上修为高深的,你的灵兽对付不了别人的话,那么你就会很危险了。”沐野歌郑重的对着天星说道,希望他真的能够听得进去,他可是知道小孩子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今天说完或许明天就忘记了。
“喔……原来是这样啊,娘亲好像也这样说过,但是我总是不停,所以娘亲就会很生气,然后那些想要抢我东西的人都会很倒霉了,是不是因为天星惹到娘亲了,娘亲又不舍得打我,所以才会对那些人发泄?”天星很是懵懂的看着沐野歌,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断的转动着等待着答案。
“你娘亲那是为了保护你才将这东西放在你身边的,你却用这东西为自己招来无辜的灾祸,我看你还是将这东西还给你娘亲比较好。”沐野歌摇摇头,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力的感觉,难道跟小孩子沟通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可是天星现在是真的找不到娘亲了啊,要不这个东西就先交给爹爹保管吧,反正娘亲还给了我好多东西。”天星将自己的玉箫举到了沐野歌的身前。
“呃……好吧,事情一定要跟你娘亲说清楚,我只是暂时帮你保管一下!”沐野歌犹疑了一下,将玉箫接了过来,心中有些不宁静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一个女人就缠上了,还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
要是放在以前,沐野歌是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一个疯狂的举动来的,但是再见到那个女人之后,或许自己的脾性就改变了吧,只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天星,你的父亲是谁?”沐野歌淡淡的笑着说道。
“是你啊!”天星停下了脚步,放开了沐野歌的手,“爹爹,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可是那天含情明明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接近我是另有目的,你们这样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毕竟过去的几年我确实没有属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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