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野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而自己睡的好沉好沉,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一般。可是不知怎么内心深处,总是响起道一道莫名的呻吟,似乎将要离开人世的自己,拉回来。
古野能感觉到,那道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声音很温柔,如三月的春风般,声音也很清脆,如银铃般玲玲动听,甚是美妙。他也能感觉到那道声音多么的急切与期盼,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始终无法走出这无尽的黑暗,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吗?
一向欢快如丛林深处百灵鸟般无忧无虑白凌,每天都会花上三个时辰,守着熟睡在用竹子编制的凉床少年。其静静的躺在一旁,抚摸那俊朗面容,碰着那让人看了不禁喜欢的嘴角。
讲着故事,希望他快些醒来。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白凌也会陪伴在少年床头静静的守着,直到自己累也深深入睡。
清晨的时候每次睁开双眼,心中都是盼望熟睡的少年能够醒来看着自己。可是每每总是失望,但是白凌却又期待下一个明天,少年能够醒来,那怕只看自己一眼也好也好。
白凌想起少年抱着自己跳崖的情景,被对方刮了下小鼻子,调笑道;“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后好好活下去。”他还是那副如果天是老大,地老二,自己就是老三,而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可是古野哥,你为何这一睡就是这么长时间,为何还不醒来。守在少年身边的白凌,心中苦叹一声;又投入新的一天工作。
三个月,将近百日的时光,睡在凉床的古野还没有醒来,一天一天期盼这的少女,心中不由起了担心,起了微微酸楚;“古野哥,你睡了好久,快点醒来啊!”“快点醒过来啊!古野哥。”
“白凌爷爷没有了,如果连你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是好哇哇哇”三个月积聚的酸楚,一时间顷刻爆,泪水如泉涌一般,怎么也止不住,哭的更如雨打梨花般,丝丝泪珠,滴答滴答的打在脚下的地板上。少女绝望痛哭着,可是躺在身边的少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不免让心生怜惜之情。
躲在门外偷听的身处白色苗服的老者,终于听不下去了,把情绪抚平推开房门走了几进去。
‘吱’的一声,紧闭着房门打开,白凌当下止住泪水,用袖子迅擦干眼中不断滚落的泪珠,这才把头转了过去,强颜欢笑道;“伊瓦爷爷,你回来啦!”
虽然知道少女强作镇定,但是看着目中还未擦干的泪迹,那被白凌称为伊瓦的老者,嘴角蠕动片刻,最终还是道;“又哭了?”
白凌点了点头,心中自己这点小动作瞒不过这位已经年过六旬老人。当时在十万大山中救了自己和古野哥的就是在山中打猎的伊瓦爷爷。
伊瓦爷爷又问;“那他醒了没有?”白凌心中苦笑一阵摇了摇头。老者没有在过多说些什么,而是走到少女身边,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相信他,他一定会醒过来,而且醒来的时候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出色。
白凌听出老者的话语,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重重点了点头,接着道;“伊瓦爷爷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老者只是看着少女犹如看着亲孙女一般,柔声一笑;“今天是寨子赶集的一天,你去换身衣服,随我去寨子上走一走,顺便为你这位情哥哥买点补品。”
少女一听伊瓦爷爷跟自己开玩笑,特别是结尾那一句“情哥哥”白凌小脸蛋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羞恼的慎道;“才不是呢?”
听伊瓦爷爷要带自己出去走走,白凌在这里蹲守了三个月,有些勃然心动,可是看着沉睡不起的少年时,还是不免担心起来;“可是我怕古野哥醒来,瞧不到我。”
老者闻言却是一笑;“没事,阿黄挺通人性的,我叫它照看你这位情哥哥。”虽然老者天天这样调笑,想让自己开心。可是白凌还是受不了伊瓦爷爷这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当下无力的反驳道;“古野哥,才不是情哥哥呢?”
老者闻言大惊,不由问道;“那他是你什么?”
白凌见伊瓦爷爷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双目一亮,笑道;“古野哥就是古野哥啦!”
“你在骗你伊瓦爷爷哦!要不这样你更我说实话,我今个就去把寨子里最好的巫师请来,救他。如果你再说假话,我就拿柴刀一刀砍了他,反正留下他也是浪费口粮,他不又不是我干孙女什么人。”
白凌见伊瓦爷爷语气认真,不想再对自己开玩笑,心中一沉也不由紧张起来。叫自己承认这事八字还没一撇,自然放不下面子说出来;可自己不说
白凌见伊瓦爷爷已近解下腰间柴刀,走了过去,举起锈黑的柴刀,正要取古野性命。白领见势不妙,当下张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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