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在下是妙云山凌云宗门弟子,前来赴会,初来乍到,为贵派添麻烦了,请小哥向你们管事的通报一声。”
那位守门弟子听闻是凌云宗弟子,立刻改了语气,抱拳和气的笑道:“原来是凌云宗的道友,我这就去像二师叔通报一声,请在此稍等片刻!”与身边的另一个蜀山弟子交代一声,就疾步的向院内走去
走在院落中的高越,这几日很郁闷。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太微这个老杂毛,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下达紧急通牒把在外的自己召回去,说什么代表蜀山参加四大仙界,八大名门举办的第一届评定天下十大俊杰的会武;还要搞个嚼头,设立个什么天下英雄榜。
在五湖四海中逍遥自在的高越,是自然不愿意,但是太微真人下了七道紧急通牒,说找自己“天视地听”都要用上了。高越想到自己走回去,总比被老头抓回去好,所以也就“很给”这位名义上大师兄,实际上是师傅太微老道点面子。虽然此时的他很想拒绝,但是却没办法,谁叫自己岁数够呢?
凭着自己所学的天下十大奇功之一十诀剑气,普天之下在这个年龄阶段的,又有几个人能胜过自己。老道士这不叫自己和小朋友过家家吗?
高越心中想到;不对,或许有一个人能和自己打个平手,想起在五年前在柳州府月圆之夜,倾城一战,嘴角上不由划过一丝笑意,也不知他会不会来。
但是想想又是笑然;那家伙只是一个毛贼而已,又且会参加天下群豪的会武。再说这段时间不见,我八门已开五门,现在胜他,想必应该容易的多。听老道士说;魔教孤鸿殿也派来弟子、昆仑琼华派的云杉、北冥寺的神秘禅宗弟子看来有这些人的加入,这场比试,想必自己不会寂寞。
其实今夜,让高越心里不舒坦的还有一件事,今天本来是天下十大俊杰会武外围赛;说道这个外围赛,是四大仙界,八大名门出赛六十四位弟子后,从其它小门小派,包括魔教在内另选六十四位名额,合计一百零八位不满六十岁的天下青年俊杰参加会武。
因为入选到前十名的青年俊杰,不禁会在英雄榜上有着“修真界独特的名号”最最重要的是其四大仙界、八大名门,与魔教孤鸿殿给出奖励也颇为丰盛,所以这外围赛给那些小门派而言,淘汰更加激励。
此时蜀山听天道场上已经举行七日已久。摆了八大擂台,其入选名额也积极苛刻。每个长宽各约二十丈擂台,每一次出场十人,取其第一名者,还要连续取其三场第一才有可能晋级。
前六天里,这位引月公子,高越自始至终都在注意这八方擂台。可是眼都盯直的了高越,也没有现那个叫韩立的家伙前来。心中失望的同时,又同样对明天的比试激起希望。可是这昨天晚间,用完饭后,老道士居然叫自己下山接人,说什么凌云宗第二波前来参赛弟子,和北冥寺前来参赛弟子。
后天就要开始天下十大俊杰会武出赛,这两个门派吃饱的撑的,还是怎么的,居然分两拨来。害的我在山下等候一日,无缘看最后一日的外围赛比试。正想着心事的高越,又一次都走出门外,这一天他,也不知道出门观望几次。但是这一次却和往日不同,刚准备向大殿外迈出步子,突然有一人影把自己装了个满怀。
“哎呦”高越看着撞向自己的本宗弟子,不由乐道:“守铭,什么事情把你高兴成这样了。”
“小小师叔祖,凌云宗弟子到到了我我这就去向二师叔报道。”那位传话的小道童惶恐盯着这位师叔祖,坎坷的道;
原因无他,谁叫这位是自己入门五年来见过最高的长辈。
“告诉他做什么?”高越笑着说道;心中却在想着,告诉你二师叔,他还不要来向通报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高越,听到门下弟子传话,说凌云宗第二拨弟子到了,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等走到门外,当其冲的是另一个守门小道童看见高越,顿时打了个冷颤后,战栗不安的道;“小小师叔祖”
这边古野四人一听,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一位蜀山高级弟子就不错了。没想到那个小道童,居然叫对方少年小是师叔祖。这个师叔祖可不得了,最起码与其相差四代,绝对是蜀山派的高层。
高越斜看了古野这边四人一眼,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落;“你们就是太微,叫我等候凌云宗第二拨参赛弟子。”
古野抱拳还礼,不卑不亢的顶了一句;“不错,凌云宗大决峰弟子古野。”接着又介绍身边众人;“这是”可是话还没过半句,就被高越挥手打断。
“你是这一次凌云宗参赛弟子吗?”高越探过头来小声的道;古野因为不明其意,还是点了点头,如实的回答;“是。”
“那想必你还有一些实力吧!”高越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古野还不知如何回答。高越已经把古野拉到门前宽阔地带,眸子射出一道精光,出言笑道;“那我们就在比赛之前,打一场友谊赛。彼此熟络下感情,了解了解对方。”
高越等了一日之久,手痒痒的狠,早已经憋得不耐烦,自己门下弟子有的是,可没有一个对手,而是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个师叔,师叔爷,师叔祖的打。所以高越只好找外来人士,可是那些门派的弟子不是自珍,就是碍于面子不与自己出手。反正自从半个月下来,可是把高越憋坏了,所以才无理的提出这个要求。
“可可是”可是自己还没进蜀山就在门口和人家打起来了,这像什么话啊!古野想到;还没等古野出言阻止,耳边传来阵阵呼啸声,高越环扣双指,向古野击出一道宛如实质的青色剑气。
“小师叔祖,你这样做,二师叔祖怪罪下来怎么办?”守山小道童大惊失色的叫道;却遭来高越一阵大骂;“这儿我最大,管他作甚!”被小师叔祖一声大喝,小道童立刻吓得住口,不敢多言。蜀山向来门规甚严,它可不敢忤逆小师叔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