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梅望着他,眼神中已经朦胧如波,道:“这的确是一件小事,或许你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浩天,你知不知道,除了小时候我父亲之外,你是第一个帮我擦脸的男人,在那一刻,我真是好感动,我知道,这样肯照顾女人的男人世上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不会让你走,我甚至很清楚自己迟早会跟你上床,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到这里,她忽然咬了咬嘴唇,伸手紧紧的抱住张浩天道:“浩天,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并不是一个随便女人,真的,姓钱的打我的主意已经有三年了,还愿意给我买房买车,可是我从来没有陪他出去过一次,还有些比他更有钱有势的男人,都让我承诺过,只要我给他们当情妇,就用不着再抛头露面的挣辛苦钱了,可是我都没有答应。”
这一点儿,张浩天是绝对相信的,对于女人,他的眼光是很高的,上官玉梅的漂亮性感能够打动他,让他在大厅中驻足留连,其他的那些男人就可想而知了,她只要稍微付出,是的确是能够过上好的生活,不用每天工作,还要强颜欢笑的去陪一些脑满肠肥的家伙饮酒,更不会租别人的房子住了。
当下他又搂了搂上官玉梅道:“玉梅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上官玉梅又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看到母亲常常把不同的男人带到家里过夜,心里就特别的厌烦,于是就留家出走,先是夜总会给人家当伴舞,后来才改成唱歌,可是那时候我太小了,又不会保护自己。在各个城市里飘泊,不小心就让一个男人占了便宜,后来我慢慢的长大了,到二十岁时,已经懂得了怎么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我的身体,就再也没有给过别的男人,我也讨厌那些男人的嘴脸。可是浩天,从昨晚你出现开始。就给了我太多的感动,我知道自己迟早是无法拒绝你地。”
说到这里,她又道:“浩天,我知道你看过我的表演。s可能听过我唱那些煽情的歌。可是那只是为了生存,我一直在保留着自己,给我愿意给的男人。”
张浩天虽然没有什么性经验,在监狱里,性是男犯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他曾经听人说过,要知道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烂有多骚,接触她的私密部位就可以感觉得出来,风骚**的女人。据说那里是可以划船的。
上官玉梅地体内当然不能划船,张浩天进入之初时,可说是相当紧窄,一直到后来火热滑湿才好了些,听到上官玉梅不住的解释。他忽然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是很认真地,她是在担心自己对她什么不好的印象。
张浩天觉得有些热。就将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脱了下来,刚才太过亢奋,他只脱去了裤子,这件t恤却一直穿着,此时已经被两人共同的汗水弄湿得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
他这么一脱去t恤,一片血红顿时印入了上官玉梅地眼帘,等她看清了张浩天胸前那头满身是血,还在扬着狰狞地头仰天而啸的狼,立刻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用颤抖的声音道:“浩天,你胸前怎么会纹着这个,好恐怖啊。”
张浩天胸前的血狼纹身实在是很骇人的,上官玉梅这样的反应当然很正常,他便笑了笑道:“玉梅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还在几个月时就被人遗弃,是养父捡着我并把我抚养大的,而这个纹身,在他捡我的时候已经在我身上了。”
上官玉梅这才点了点头,仍然有些害怕地看了那个血狼一眼,道:“真奇怪,是这么人这么狠心会在一个婴儿的胸上纹上这个,浩天,这会不会和你的身世有关。”
听到这话,张浩天的眼神中顿时掠过了一丝黯然,道:“应该有,而且很有可能是我的父母给我纹上去地,但除了这个,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我想要找到自己地根,就和大海里捞针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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